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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921的震爆點位於九份二山,山的東西兩側,地方創生的命運大不同。 (攝影/吳逸驊) 921大地震後,時任中研院院長李遠哲擔任召集人的「全國民間災後重建聯盟」(簡稱全盟)扮演連結政府與民間資源的關鍵角色,災後補助38個社區成立「社區聯絡站」,由外來團隊與在居民合作,與災民一同參與、討論關於重建的想像。 其中8成集中在災情最嚴重的南投縣;20年過去,多數團隊已離開,僅留下少數持續耕耘或轉型。 這場由921開啟的生態社區理想與實踐的蓬勃與失落經驗,為台灣「地方創生」提供了座標。 「你看喔,這些921大地震後種的樹現在,已經這麼大了,」南投縣中寮鄉和興村民詹淑瓊,指著平林溪畔的成排茄苳樹說。

  2. 2023年3月9日 · 本文為 《2250 km.藏東紀事:生存與劫難下的真實西藏》 第14章〈玉樹〉部分書摘,經好優文化出版社授權刊登,文章標題和小標經《報導者》編輯改編。. 作者史考特.伊佐(Scott Ezell)是一位美國詩人、音樂家、跨類型藝術家,曾久居亞洲並與原住民 ...

  3. 2019年9月19日 · 地震之後重建道路重新修復照片下方道路被隆起高約23公尺呈現斜坡右側房屋已經拆除成為農地。 古地震研究結果,顯示3,000年以來車籠埔斷層共發生7次大地震,並造成地表破裂,大地震週期約300~400年。

  4. 2023年8月30日 · 2002年,日本社會學學者荻野昌弘針對19世紀以來因高度工業化與戰爭所出現的災難空間,提出負面遺產(Difficult/Negative heritage)的論述。 他認為:負面文化遺產(負の歴史的遺産)是一樁歷史證據,記錄了災難與創傷系統化的「被」發生,更寫下極權政府無法規避責任的暴力罪行和人性的衰敗與陰暗,甚至成為一處見證著哀傷、痛苦、死亡、道德質變的殘酷空間(林潤華,2014)。 雪倫.麥當勞(Sharon MacDonald)提出了「困難遺產」(difficult heritage),他認為。 困難遺產指的就是「當今認為有其意義,卻又難以讓當代社會產生正面、自我肯定和認同的過往歷史」(李政緯,2023)。

  5. 2009年8月9日那天起,台灣地圖少掉了一塊,對大眾集體記憶而言,那是以「 八八風災 」(又稱莫拉克風災)為名的「災難塚」;但對於生長在那裡兒的人,連根被拔除的是生命臍脈。 10年前,瞬間山崩,讓小林遺族成為失鄉的人;10年來,他們振興產業、發展社企和休閒觀光,傾力建回失落的故鄉,但遷村後一分為三的小林,再也拼不回記憶中「共同的家園」。 故鄉是什麼模樣? 在失去的時候,記憶會更清晰。 失鄉人被刨根的恐懼,來自下一代可能再也不懂得他們的鄉愁。 「你如果問我,參與八八重建最遺憾的事是什麼? 我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就是無法阻止小林村一分為三的結果。 』」 這不只是小林村前自救會會長蔡松諭的遺憾。

  6. 2017年4月18日 · 影片/好作設計工作室. 「溝仔尾的身世,就像是花蓮這座城市的身世,」導覽才剛開始,黃啟瑞已先替溝仔尾歷史地位下了註解。 日治時期以前,溝仔尾尚未出現在地圖上。 直到花蓮港開通,並成為東部貨運樞紐。 沿著花蓮港將貨物運送往返花東縱谷奇萊平原的鐵路,慢慢帶起了周邊發展。 然而中央山脈的地下水沿著奇萊平原往低窪流,讓花蓮市一帶遍佈著湧泉與沼澤,日人為了開發,在如今自由街一帶挖了條大排水溝,也就是後來的居民口中「溝仔」。 每當說起這段歷史,黃啟瑞忍不住替溝仔尾惋惜,類似的人造河流如京都白川、高瀨川,都還有個正式的名字,周邊盡是文化景觀,溝仔尾卻只有口語相傳留下來的稱呼,甚至還可能變成複製歐洲風情的「香榭大道」。 黃啟瑞表示,日治時期的溝仔尾,兩岸曾經種滿著柳樹、蜻蜓成群飛舞。

  7. 2017年3月27日 · Sinsing講述這些話的時候,除了說理,也富帶感情,一度沈痛說:「這幾十年我們失去太多,但我們挽救不回來的就是土地這件事情。 」引起她深入調查傳統領域的契機,則是2003年開始的反美麗灣渡假村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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