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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11日 · 《縫》裡有鬼魅、霸凌、自殺,苦澀的夢與秘密盤旋在不同的情節之間,某個角色在一個故事裡邪惡,卻在另一個故事裡柔軟單純。 敘事與敘事之間不斷互指與推翻,在他筆下的惡世裡,沒有顯而易見的出口,沒有人可愛,也沒有人可恨。 張耀升寫的故事又黑又冷,「有人跟我說我的故事應該要有溫暖,應該要有光明,讓人看了之後獲得救贖。 但我想所謂溫暖的故事,只會讓人覺得弱勢者能自己找到出路,讀了這種故事反而會更冷漠。 「而且,」張耀升說,「人們已經習慣看到弱勢者奮鬥、掙扎、找到自己的出路,如果他不奮鬥,彷彿就是錯的,這種邏輯我不能接受。 所以在《縫》裡我們能看見:奶奶成為爸爸口中的臭老人。 孩子靠著自己虛構的文章催眠自己家園是甜蜜的。 中學生為了獲得第一名付出生命,為了重新開始而抓另一個人墊背。
2016年3月23日 · 《縫》 為小說家張耀升於2003年初出茅廬之作,一出手便引來眾人目光,筆下世界看似陰冷晦暗,卻緊扣人性細處,探鑽幽微心理。 然而小說絕版多時,時有讀者詢問、出版社洽談重新出版,張耀升卻幾番猶豫。 最後讓他下定決心的關鍵,是小說家 曹麗娟 和出版人陳蕙慧。 「幾年前,曹麗娟重出 《童女之舞》 ,我非常喜歡她的書,重看後感動不減反增,因此也重新思考再出 《縫》 的可能。 因為蕙慧姐的關係,選擇 群星文化 ,我相信這群編輯的觀點能做出超乎我能力所及的作品。 張耀升一直是文學獎常客,在中興外文就讀期間,因看了 袁哲生 的 《寂寞的遊戲》 深受啟發,他寫下第一篇短篇小說〈伊卡勒斯〉。 「 《寂寞的遊戲》 讓我看到,你得真的對世界有話可說,而不只是站到舞台上大聲嚷嚷。
2016年3月20日 · 張耀升短篇小說 《縫》 主要關懷當前台灣三大領域:家庭親子關係、中學校園生態與愛情尋覓之路。 其間同時帶出社會(如求職)、軍中(如請假)等各種問題,幾乎囊括業已扭曲/失衡/冷冽/異化的台灣生態,人性在此負空間無限地往前進展,渾沌者隨波逐流,清醒者墜入絕望的黑洞。 全書收尾之作〈鼠〉文的時代背景回到日據時代,幾乎成為整本小說象徵性上的「楔子」,台灣的歷史如果從這一頁讀起,那麼小說最後一句「昭和二十年,炸毀岸內糖廠的那群砲彈,便在此時如一陣雷雨般落下來。 」非常具有象徵意味地呈現日據時台灣人民在二戰時的悲慘境遇:主角在喪失丈夫、親人、工作、食物……所有東西之後,更面臨炮彈全面性的毀滅。
2017年1月3日 · 張耀升的作品裡面常流露著一種「人類就像蟲蟻一樣」的意識,那跟我的想法很合拍,我相信膨脹自我不能幫助我們看清世界本質,也認為不是「凡事總會變好的」這樣安慰自己就是好的。 像他說的,「將黑暗寫出來」本身就是一種出口──或不用這個詞,總之是個方式,是我們還表現出與世界溝通、向世界投石的方式。...
小說家,影像創作者。. 張耀升使用文字與影像,一如用咒,為種種混沌無明一一安放其名,使之降伏。. 他擅長與黑暗相處,黑暗中躲著怪獸,等著他一一將它們的故事說出,彷彿如此才能得到安息。. 藉著他的故事召喚出的幻象,我們觀看他人的艱難,好得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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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耀升的作品《縫》新版有何改變?
張耀升短篇小說《縫》關懷了什麼?
屋頂伸縮縫怎麼做?
2016年3月16日 · 耐人尋味的是,整本 《縫》 的故事中,家人其實是「在而不在」的,父母輩總有人缺席,而情感的在場往往是以(準)過去式的狀態存在,兩者之間存在著時差。 因此當個體受到生存的壓迫時,親情也無法提供救贖,就像〈螳螂〉中的主角必須出賣與祖母間僅存的情感記憶,自傷以為求生。 即便是〈伊卡勒斯〉那般遊走於兄弟與戀人、但最為純粹接近救贖可能的情感,小說家都要宣示愛的不可能,情感的對象只能在過去,是存在的亡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