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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2年8月17日 · 「建議懲處」就能釐清事實嗎? 所以在這看似周全但實務上不足的法規下調查結果永遠都有各說各話的空間無法一錘定音以這個角度來看台大於8月9日公布的林智堅抄襲案調查結果記者會中提到類似第一版的證據應該是余正煌提供的2016年1月28日之草稿但至少在記者會中完全沒有聽到台大的調查是如何確認那真的是2016年1月28日的草稿也沒有看到就被指控為抄襲的段落是如何與這第一版比對? 缺少了這兩個關鍵證據的說明,整體的調查無法昭公信也是必然的結果。 只罰學生、卻對指導教授「超級友善」的法規. 民進黨前桃園市長參選人林智堅身陷論文爭議,台大9日上午召開記者會,向外界說明相關進度,主任秘書王根樹(中)、教務長丁詩同(左)、社會科學院院長蘇宏達(右)出席說明。

  2. 2016年10月12日 · 生理原因部分,由醫學專家鑑定有無「精神障礙或其他心智缺陷」;心理結果部分,由法官判斷行為人於行為時有無責任能力,心理學標準更進一步分為「辨識能力」(辨識其行為違法)與「控制能力」(依其辨識而行為之能力)。 法條如下: 行為時因精神障礙或其他心智缺陷,致欠缺辨識其行為違法或欠缺依其辨識而行為之能力者,不罰。 行為時因前項之原因,致其辨識行為違法或依其辨識而行為之能力,顯著減低者,得減輕其刑。 前二項規定,於因故意或過失自行招致者,不適用之。 妄想中缺乏病識感,龔重安仍要負完全刑責. 當王景玉的精神鑑定報告在法庭上成為辯方爭論焦點,去年犯下北投國小女童割喉案的龔重安,則在同一時期進入高等法院二審階段,精神疾病同樣是言詞交會碰撞的核心議題。

  3. 原漢家庭長大的Ciwang,是原運領袖的小孩,她會讀書、有資源,已是台灣大學社會工作學系助理教授,但仍不能免於周遭無心的「微歧視」 (Microagression,指對於少數族群無意、隱性的歧視)。 她以自身經驗呼籲,在原住民尋求轉型正義之際,社會應關注「微歧視」對原住民帶來的後續效應。 「我必須活成什麼樣,才符合原住民的標準? 「如果我不夠像原住民,我會被質疑是否利用這個身分,去獲得某些權益跟福利? 這是生活在都市、時刻被貼上刻板印象,許多年輕都市原住民內心的痛。 來自花蓮秀林太魯閣族的 Ciwang Teyra ,35歲,目前任教於台大社工系,出身原運領袖家庭,父親Teyra Yudaw是推動太魯閣族正名 的重要推手 。 她在父親、自己、族人、其他原民青年身上,看見跨世代存在的原漢歧視。

  4. 投資. 虛擬貨幣. 《報導者》9月7日刊登的 〈演戲開戶當人頭、貢獻信用擔風險,線上博弈員工變「洗錢工具」〉 一文從博弈產業觀察洗錢犯罪現象,但「博弈」產業只是洗錢犯罪的一部分,目前台灣的地下市場更多的不是「奕智博」這樣樹大招風的博弈產業,而是以賭博網站、投資網站綜合包裝的詐騙網站,過去靠傳統的電話詐騙犯罪生存或靠聚眾鬥毆、暴力討債賺錢生存的團體,開始改作免洗網址一換再換、檢警稱之為「賭博詐欺」的投資詐騙,並發展出完整產業鏈,吸引一般大眾「應徵」。 投資詐欺,名校會計系畢業生也參與.

  5. 2017年10月31日 · 崇任 人權 數位敘事 用行動支持報導者 獨立的精神,是自由思想的條件。獨立的媒體,才能守護公共領域,讓自由的討論和真相浮現。在艱困的媒體環境,《報導者》堅持以非營利組織的模式投入公共領域的調查與深度報導。我們透過讀者的 ...

  6. 2019年9月17日 · 20年前,還是高中生的陳偉軍,班上來了一名轉學生,因為親人在921地震中罹難,搬到彰化依親而成為他的同學。 「地震來得太突然,我根本沒辦法保護家人。 」這名同學的話,震撼了陳偉軍,他心想:「如果是我,我有辦法保護家人嗎? 這是勾動陳偉軍投身救護工作的起念。 他先從學習自救出發,報名紅十字會的訓練課程,高三就取得急救員資格,後來更參加救護技術員(EMT)訓練,成為中級救護技術員(須受訓至少280小時)。 目前,他任職紅十字會彰化支會,參與過印尼、尼泊爾、高雄氣爆等災後復原計畫,閒餘之時更參加衛生福利部區域級災難醫療救護隊,負責後勤。 2018年2月6日花蓮地震 ,陳偉軍隨紅十字會救災隊深入倒塌的大樓搜尋受困住戶,這次,他是震災第一線的救護軍。

  7. 2021年9月28日 · 「那事件早就已經結束了。 」《牡丹社事件 靈魂的去向》當中,作者平野久美子訪問的受難者後人,仲宗根玄吉,已經90多歲的老人這麼說。 1871年當下的時空早已被亙古通今的落山風吹散,所謂的真相也永遠埋在恆春半島的地土之下。 如今,行經琉球人登陸的九鵬海灘,以及後來埋葬的統領埔,都已是一片天高日廣。 除去紀念公園和碑文之外,整個恆春半島已經難以揣想事件裡的對峙和悲傷。 起初,觸動作者寫作動機的「牡丹社事件 愛與和平 世紀大和解」活動,以及作者後續開始追索事件真相的企圖,在我看來,似乎總是隔著一層霧般的薄幕,我可以明白,卻難以共感。 殺戮和死亡的真相是如此難以確證,但是,真相真的重要嗎? 我是指,對誰來說重要呢? 重要的,確實是真相本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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