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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每年6月4日,是中共政府資訊管控的大閱兵,在獨步全球的 《網絡安全法》 下,中國各網路公司以封鎖關鍵字、系統更新、功能停用等方式自保,避免成為防火牆漏洞而受罰。 在知道一定會被刪除的情況下,卻有一些牆內的人,選擇向防火牆「丟雞蛋」,在網上貼出只有幾秒、幾分鐘壽命的內容。 他們想說什麼? 他們為什麼這麼做? 今年(2019)六四新增的300多個封鎖的關鍵字,為什麼三分之一與香港有關? 透過 加拿大多倫多大學公民實驗室(Citizen Lab) 與 香港大學「微博視野」(Weiboscope) 的資料庫,我們前進牆內記憶戰爭的最新現場。

  2. 2020年7月7日 · 加拿大. 《報導者》是由「財團法人報導者文化基金會」成立的非營利網路媒體,致力於公共領域的深度報導及調查報導,為讀者持續追蹤各項重要議題。. 我們秉持開放參與的精神,結合各種進步價值與公民力量,共同打造多元進步的社會與媒體環境。.

  3. 2023年12月7日 · 2008年,白色恐怖受難者黃溫恭的孫女張旖容意外在國家檔案中發現阿公的遺書,開啟「遺書返還運動」。 《春日的偶遇:白色恐怖、我的阿公黃溫恭與家族記憶追尋》 ,便是她回到阿公生前最後行醫與被捕處──屏東縣春日鄉,開始費時數年所寫的家族史追尋記。 自幼時起,張旖容的心裡始終有個困惑:為什麼在母親眼中學歷等同一切? 她寫下:「我沒有辦法太靠近媽媽,太靠近是會受傷的。 」長期與母親關係的緊張、矛盾、彆扭,在追尋家族記憶的過程中,獲得了一絲緩解。 對於連母親也沒看過的阿公,張旖容也逐步建立起認知:黃溫恭的確對時局不滿,而有改造社會的抱負,進而加入地下黨,「縱然如此,他們的審判仍須受到檢視」──原被判刑15年的黃溫恭,在蔣介石大筆一揮下改為死刑,16天後命喪刑場,葬於六張犁公墓。

  4. 2021年9月28日 · 我是指,對誰來說重要呢? 重要的,確實是真相本身嗎? 書中記述到另一位受難者的後人野原耕榮,在年少時聽聞事件過往,他並不感到生氣,看見父親參與協調遺族事務時,他也沒有生氣。 但直到他親赴屏東參與牡丹社事件的交流活動,看見了紀念公園中的說明牌,將琉球人描述成帶著武器、不懷好意的侵入者,並且把琉球人遇難與後來的日軍討伐牡丹社混為一談,他才真正感到憤怒,為什麼? 野原耕榮的憤怒,並非19世紀末的憤怒,而是當代的憤怒,而這是由何而來? 在琉球墓前,野原耕榮一直凝視著造墓的救援者姓名。 (攝影/平野久美子;圖片提供/游擊文化) 作者幾次明示暗示讀者,野原耕榮這個人物身上凸顯出琉球/沖繩與日本之間矛盾難解的歷史脈絡。

  5. 2019年9月13日 · 本文回憶的主角,是《夏潮》雜誌總編輯 蘇慶黎 和她的媽媽蕭不纏。. 透過在唐香燕記憶中登場的人物,他們的一點一滴,我們彷彿再次看見距今40年的美麗島時代,時光並不久遠。. 那一年,1979年,夏天,我剛結婚,由台中搬到台北,租屋在台北南區半山腰 ...

  6. 2017年3月27日 · 舉例來說,東海岸的阿美族人經過多年抗爭,才以行政法院撤消環評方式擋掉惡名昭彰的美麗灣渡假村開發案,目前卻還處在四面楚歌的態勢下,杉原棕櫚渡假村、黃金海休閒渡假村等開發案都還蓄勢待發。 如果《原住民族土地劃設辦法》不變,除了可能繼續壓迫原住民的生活空間以外,隨著土地流失的,還包括文化上的意義⋯⋯. 雖然當時的Cawan對此沒有太深切的共感,Kumen的理念仍在他心中埋下種子,而在原住民議題越來越受重視的千禧年代氛圍裡,這顆籽兒漸漸萌芽。 「部落裡開始討論,老人家也在感嘆怎麼跟過去都不一樣了? 也感嘆說希望年輕人回來,工作歸工作,至少文化傳承要接手,我才開始覺得一定要回來,從那時候開始越來越認同這地方。

  7. 年輕男子剛挨過百年來最寒冷的冬天舊軍靴磨成灰白攀上褲管的破損毛衣領口長出一張沾著泥污的東方面孔31歲的桀驁眼神穿過海報之外望向66歲戴老花眼鏡的他。 而他們有著相同的臉。 年輕時,他曾取了一個英文名字「Sam Hsieh」,用來隱匿自己的非法移民身份。 彼時,在暴力與活力並存的紐約城裡,還沒太多人知道他的中文名字其實叫做「謝德慶」。 「這個阿慶已經瘋了! 1973年,是謝德慶留在台灣的最後一年。 他從服完3年的兵役裡退下來,在台北市溫州街租了一間日式木造老屋當工作室。 對這個生長在屏東南州的小伙子而言,台北並不陌生,早在高二那年為了學畫,他輟學離鄉北上,進到畫家席德進的美術班裡。 學畫的日子,老師說這學生有天份,很有塞尚的風格,雖然謝德慶心裡偏愛梵谷的炙熱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