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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8年2月14日 · 我叫C,今年26歲。 我在善牧家園長大,從小六住到高三。 18歲離園,之後的每年除夕夜我都是一個人,今年也是。 過年的前三天,我一定不會出門,避免觸景傷情。 記得有一年,同事煮醉雞,分給我一盒,除夕那晚,我待在出租套房,坐在地上看春節電視節目,一個人吃著醉雞,吃到是因為覺得自己好可憐,「怎麼會有這麼悲慘的一個人,沒有『家』可以回⋯⋯。 」其實不只過年,其他節日像是中秋節,我也會很羨慕別人。 我跟許多離園後無家可歸的少女一樣,希望公司過年不要放假。 雖然除夕夜還是一個人,至少隔天就要去上班。 現在這個工作,過年有年假,我就覺得自己非常非常的孤單。 離開善牧家園,一個人在外租屋,過慣團體生活的我有點不習慣。 怕孤單,我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視,開整晚,睡覺也不關。

  2. 2024年1月28日 · 12歲女兒關於霸凌與自殺的創作. 我女兒飛兒12歲生日隔天,她遞給我一份學校作業,寫的是「橋梁」的故事,她問我在交作業前能不能幫她看一遍。 以下內容就是摘自這個故事的開場: 我像往常一樣坐在教室後面,正用盡全力不去聽到那些關於造橋,還有關於橋墩如何支撐重量的話題,我不想聽到這些。 「莎拉妳有在聽嗎? 」 沒有。 但我不能這麼回。 「有的,老師。 」 老師疑惑地看我一眼。 「那我說什麼,莎拉? 」 全班都盯著我看,等著我尷尬的回答。 「我⋯⋯我不知道⋯⋯」 「莎拉,我不能容忍這個班上有人在矇混瞎扯。 如果妳覺得課堂討論太無聊,那請你離開。 」 我懂,我知道這是老師讓學生感到內疚的一種話術,但也不妨趁此機會離開。 我開始收拾東西。 「妳要去哪裡? 不准下課!

  3. 2022年8月9日 · 這一集,主持人致昕與來賓四人都講到眼眶泛淚,那些媽媽與孩子之間的真心話與大冒險,爸爸們總是避談卻又默默支持的表現,都是父母為愛挑戰世俗、超越自己的故事。 (來賓/台北陳媽媽、永慶媽媽、同志諮詢熱線教育推廣主任許欣瑞(阿球);主持/劉致昕;製作團隊/詹婉如、藍婉甄、陳思樺) 訂閱The Real Story. 感謝您的收聽! 邀請您透過 apple podcast 、 spotify 或其他收聽平台免費訂閱《The Real Story》,及早接收更新通知,節目資訊不漏接! 用行動支持報導者. 獨立的精神,是自由思想的條件。 獨立的媒體,才能守護公共領域,讓自由的討論和真相浮現。 在艱困的媒體環境,《報導者》堅持以非營利組織的模式投入公共領域的調查與深度報導。

  4. 2016年6月26日 · 第一次見到張巧存,是在台灣兒童暨家庭扶助基金會的北台中家扶中心門口。 她一手牽著女孩(化名婕婕)、一手抱著男孩(化名棣棣),還揹著帶嬰幼兒出門必備的大包。 甫進基金會三樓遊戲輔導室,棣棣以為要和張巧存分離,嚎啕大哭,白嫩的臉脹得通紅,滿是眼淚和鼻水。 張巧存一面溫柔幫棣棣擦淚,一面張羅婕婕的畫紙,「以前很少要帶孩子做復健的,沒有。 最近需要做治療的很多。 」張巧存說起她擔任11年寄養家庭媽媽的經驗,發現孩子身心狀況越來越複雜。 在家扶中心社工群眼中,張巧存包容力高,也有勇氣帶難纏個案,4歲婕婕就是一例。 婕婕心臟開過刀,發燒時會喘。 「第一次帶到她不知道會這樣,整個臉都變紫色,還跟我笑,臉色都不一樣,手腳都冰冰的,真的快嚇死!

  5. 2019年3月24日 · 由林君陽執導、金鐘編劇呂蒔媛執筆、大慕影藝製作,這部10集的電視劇從一場無差別殺人事件為起點,延伸出加害者家庭、受害者家庭,各自在巨大的黑暗創傷中蹣跚前進、追尋稀微希望之光的故事。 第一集,賈靜雯、溫昇豪飾演的受害者家屬,和陳妤飾演的加害者家屬,在電視新聞台狹路相逢,把立場對立的兩方拋入慣於製造立場的新聞場域中。 《我們與惡的距離》像是一把鋒銳的手術刀,在所謂正義的表面劃出一道又一道的縫隙來,每個人心中竄流不息的惡如膿血汩汩流出。 我們與惡,若即若離。 即時媒體氾濫、鄉民正義當道,當我們轉開電視收看劣質新聞、或在臉書留言辱罵的那一刻,我們與惡沒有距離。 法庭上是否總是鐵證如山? 死刑判決是否沒有瑕疵? 槍響的那一刻,我們與惡沒有距離。

  6. 2016年6月14日 · 1.被當成「猴精」的女孩. 台灣南部鄉間,某傳統房舍一隅,暗夜裡傳出猴兒般的細碎聲響,細聽又似孩童泣聲。 街坊鄰里聞之緊張,不知何物,通報高雄市的社政單位。 接獲通報後,社政單位大陣仗出馬,但這次除了警力與社工師外,還罕見地帶上兩位醫師,分別是時任高雄醫學大學附設中和紀念醫院家醫科主任黃志中,以及小兒一般科主治醫師周柏青,一群人風風火火入舍訪視。 屋內一角縮著瘦到不成人形的2歲女嬰,還不太會說話。 女嬰身上沒有藤條痕、沒有巴掌印,家人說,她得了罕見疾病。 從社工角度看,孩子無傷,沒有「施虐事證」,甚至考量到將來與個案家的關係,對於是否要帶走孩子感到為難。 兩位醫師仔細端詳,發現女嬰出奇瘦弱、肋骨根根可數,無疑是嚴重營養不良,且是奪命程度。

  7. 2017年12月10日 · 恐慌感漸漸擴散,在辦公室常因主管或同事的幾句話,情緒極度低落,必須躲進廁所,下班一回到家淚水就彷彿打開開關,到疼痛脫皮。 當罹癌並重度憂鬱症的母親自殺去世時,她卻沒有流太多淚水。 「一直到去年我哥才跟我講,很多親戚在背後說為什麼自己爸媽過世都不會,好冷血。 」李翌如苦笑著說。 那年她大四,某天清晨父親邀母親去公園運動。 父母罕有結伴出門的時光,這是最後一次。 兀自坐在椅子上看報紙的父親,回過神來已經找不到母親的身影,家人四處搜尋未果而報警,中午接到派出所通知,在河邊發現一名符合家屬描述特徵的屍體,疑似跳橋輕生。 「看到警方的照片,我爸跟我哥傷心的反應非常大,我卻完全相反。 以前會跟別人說那是因為我還沒有接受,後來自己的解讀是,知道她這樣不痛苦。 」李翌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