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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得分
    籃板
    助攻
    本季5.9
    3.5
    0.9
    終場
    4月 14日@馬刺
    L
    95 - 123
  2. 來自花蓮秀林太魯閣族的 Ciwang Teyra ,35歲,目前任教於台大社工系,出身原運領袖家庭,父親Teyra Yudaw是推動太魯閣族正名 的重要推手 。 她在父親、自己、族人、其他原民青年身上,看見跨世代存在的原漢歧視。 而這個「原」罪 ,也開啟她從事原住民歷史創傷、原住民社會工作研究。 在研究過程中,Ciwang發現儘管社會在進步,對原民無心的「微歧視」,仍在強化各種刻板印象,對原住民帶來身心負面影響以及身分認同危機。 就像一般人以為原住民飲酒過量,然而釀酒在原住民傳統文化是相當珍貴的飲品,不可能拿來豪飲。 不論是美加學者的研究、或Ciwang的 田野調查 當中皆發現,現代原住民過量飲酒的現象,是他們面對創傷跟適應壓力的方法。

  3. 2019年6月18日 · 2019.6.18 最後更新. 從西方中世紀「 愚人船 」預言中被流放,到現代醫療體系中需要被治療,精神病患自古以來存在理性世界的暗面,不成比例地構成社會巨大的風險。 在近年頻繁的社會事件之後,描述思覺失調症患者與社會之間張力的戲劇 《我們與惡的距離》 ,掀起一波討論熱潮,但是在戲劇熱潮結束之後,那些慢性精神疾病患者返回主流社會的路途,其實依然艱險。 台灣在2014年引入國際性的 《身心障礙者權利公約》(CRPD) ,很大程度上,服膺歐美國家自1960年代持續至今的「去機構化」運動,明確立法宣示身心障礙者享有與其他人同等生活在社區的平等權利以及選擇。

  4. 2019年9月17日 · 地震後,台大醫療網立刻趕往震央南投縣與災情慘重的台中縣。擔任921災後心理復健小組召集人的台大心理系名譽教授吳英璋,災後第3天抵達傷亡人數最多的東勢,為災民心理輔導。「就是慌與亂,」他回想當時慘況,東勢老街的房子幾乎全倒光,全鎮停水停電,罹難者多到東勢農民醫院無法容納。

  5. 2020年7月15日 · 這種綠能發展與生態環境相互扞格的現象,不只在台灣發生,包括歐美、韓國、日本等,也都有產生類似的問題,需要各國政府提出解決方案。 裝置於學校、工廠、禽舍及住家上的「屋頂型」太陽光電原設定3GW為目標,但在社會的大力支持下,至2019年底已累積裝設約3.4GW,提前6年達標。 (攝影/余志偉) 困難:3大成因讓「綠色衝突」頻傳. 2017年開始,地球公民基金會發現地面型光電爭議在各地頻頻發生,經過現地踏查,並與許多保育團體、地方居民、公務員和太陽光電業者訪談及研究法規後,才瞭解「綠色衝突」的背後成因,大致可歸納成環境、社會及行政三大面向。 環境面:選址、規畫不當,恐衝擊動物生態. 首先,在環境面,許多保育團體及居民擔心設置光電,可能會限縮野生動物的棲息與覓食的生存空間,對環境生態造成嚴重衝擊。

  6. 廠房疑似儲存過氧化物. 23日凌晨1點30分,明揚國際科技廠區現場火勢猛烈。 (攝影/曹馥年) 為何會釀成嚴重事故? 屏東縣府消防局局長許美雪22日晚間曾表示「因射水灌救才導致爆炸」,23日改口「並未射水」,且與祕書鄭建德以消防車行車紀錄器等影片還原搜救現場。 兩人指出,消防局於昨天下午5點31分獲報工廠一樓地面出現異味白色煙霧,進入火場前,有詢問明揚國際科技董事長劉安皓廠內有無化學物質,對方表示有過氧化劑等禁水性物質,因此隊員以乾粉而非水滅火。 未料剛進入就發生小型爆炸,指揮官以無線電呼喊消防同仁撤退並疏散員工,但隨即在晚間6點1分發生大爆炸。 4名同組率先進入滅火的屏二消防分隊隊員被震飛,倒臥在離大門約10公尺處殉職。

  7. 2019年6月23日 · 穿山甲是全球瀕臨絕種的保育類動物,但是在鸞山,幾乎所有居民都看過牠的蹤影。 「我們叫它『鸞山的寶貝』,」袁宗城一談起穿山甲,臉上不自覺露出驕傲的笑容,因為鸞山是全球穿山甲保育模範生,連日本NHK電視台都曾慕名來台採訪。 然而,這個讓鸞山驕傲的寶貝,並不是從一開始就這麼受到部落和台灣人的重視。 事實上,僅僅在50年前,台灣曾是穿山甲的地獄,每年有6萬隻穿山甲遭獵捕,一度面臨絕跡威脅。 長期研究穿山甲的屏東科技大學生物資源所博士生孫敬閔,到穿山甲棲息地探查。 (攝影/蔡耀徵) 台灣曾是世界級穿山甲皮革輸出國.

  8. 2022年9月12日 · 2022年,台灣引進移工第30年,全台已逼近70萬名移工,為台灣撐起無數的藍領工作,以及數十萬家庭的照護工作。 然而,移工隻身來台的景況已大幅變化。 近幾年,每年約有1萬名移工在台灣成為爸媽,而這人數只是冰山一角。 《報導者》歷時5個月探究這群移工爸媽的面貌。 從山區、科技園區到社區巷口,都有不被留意的隱形全家福。 我們在中央山脈裡的村落裡,發現一個個具規模的失聯移工聚落,他們在這裡生養下一代,孩子鮮少離開過這座山頭。 我們在工業區、教會、NGO組織、地下保母網絡裡見到她們,與一位位生產前後正在庇護所生活的移工媽媽深談,看到移工家庭在台生養的崎嶇路。 但這條異域生養之路,從懷孕那刻就是一場大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