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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9年6月18日 · 「社區家園」是慢性精神病患在醫療照護體系之外與社區融合的契機,但要獲得大眾的理解與接納還是充滿挑戰。

  2. 2023年9月18日 · 我住在香港,這裡的主要語言是粵語。 全球的粵語使用者約有7,350萬人,其中大多數住在中國大陸,在香港則有超過600萬人的母語是粵語。 但當我在香港待得愈久,和愈多粵語人士交談,此外自己也學習粵語,我開始發現粵語和我家鄉的威爾斯語之間有許多共通點。 我在北威爾斯North Wales)的安格雷斯島(Ynys Môn;英語:Isle of Anglesey)長大,從小講英語跟威爾斯語。 威爾斯語在過去一世紀逐漸式微,甚至曾瀕臨滅絕,但在語言復振計畫數十年推動之下,終於力挽狂瀾,成功在政治和教育上為威爾斯語奠定全新基礎,我這一代就是接受以威爾斯語為主教育的第一個世代。 還有很多其他語言就沒那麼幸運了。

  3. 歷史學者琳達柯利Linda Colley認為真正讓制憲成為一股歷史潮流的原因不是對民主或人權理想的追求而是諸多歷史偶然性因素尤其是戰爭。 因此立憲是為了確認敵我、內外,誰是國民,誰才能享有公民資格,以及誰必須接受徵召入伍、上戰場,所必須採取的政治手段。 (攝影/REUTERS/Tom Brenner) 葉浩. 責任編輯/陳思樺. 葉浩. 責任編輯/陳思樺. 【精選書摘】 本文為 《槍炮、船艦與筆墨:戰爭及憲法所催生的現代世界》 導讀,經衛城出版授權刊登,標題與文內小標經《報導者》編輯所改寫。 18世紀以前,全世界沒有一個國家擁有憲法,為何今日「憲法」成為不論民主、獨裁國家的立國根本? 最終成為現代文明與普世價值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是哪些人物、哪些事件在背後推波助瀾?

  4. 「在中國談起無辜者運動,行動者可能得付出難以想像的成本。 在與幾位中國學者的交流下,我開始認識到台灣無辜者運動的基礎條件⋯⋯成熟的民主政治、獨立的司法審判、堅強的市民社會,缺一不可。 ⋯⋯而台權會、民間司改會、廢死聯盟、人本等團體對於冤案的關注,以及一波又一波的冤案救援行動,這些都是無辜者運動的基礎。 而我們十分幸運參與其中。 「你必須尋得內心的自由。 罪惡感、恐懼、怒氣,這些都是不同形式的監獄,人可以身在監獄外卻依然被禁錮。 我之所以找到內心平靜的部分原因,是因為我了解,我強壯到足以背負上帝給我的擔子,即使餘生都必須在此度過,我也知道自己不會被擊垮。 「大家都認為寬恕代表原諒了某人的所作所為,但事實上並非如此。 寬恕所蘊含的真正意義,是力量和放下。

  5. 2021年2月15日 · 作者李偉文,為牙科醫師、台灣生物學作家、荒野保護協會創辦人。 他將自己的診所打造為社區圖書館,亦是一位積極維繫「社會性基礎設施」的民間實踐者。 我學醫,從學生時代就對生態及演化非常有興趣,深深了解所有生命都會在跟周遭其他生命及環境不斷互動中而改變,這也是我在20多年前跟朋友們成立荒野保護協會的起心動念──只有美好的環境,才能培育美好素質的人,因此我們希望保留與恢復台灣美好的自然環境,讓在此塊土地生存的所有生命,都能自在且健康地成長。 這樣的概念,當年只是源自於自己的生態知識與直覺,但是最近看了一本書──《沒有人是一座孤島:運用社會性基礎設施扭轉公民社會的失溫與淡漠》,書裡有許多最新的研究與例證,說明我們身處的環境,對我們自己以及整體社會的影響。

  6. 2019年10月25日 · 《小丑》帶出了許多有趣的問題。 第一個問題是:我們該如何理解「惡」(evil)的意義? 所謂的「惡」,其實就是發生在人們身上的各種災厄、禍害與罪行,例如疾病、貧困、戰爭、天災等等。 「惡」所造成的結果,就是人們的受苦。 在電影中,男主角幾乎經歷了人們可以想像得到的所有苦痛:被家暴、被欺騙、被出賣、被排斥、被剝奪愛、被嘲弄⋯⋯試想,若我們遭遇同樣的人生,自己能否樂觀看待生命? 是否還會保有對幸福生活的希望? 還是會像男主角一樣埋怨:「我的心裡全是負面念頭(All I have are negative thoughts.)」? 在古希臘的文學與藝術傳統裡,悲劇與神話裡關於「惡」的描繪並不少見。 「惡」可能來自主角本身性格的缺陷,也可能來自諸神所安排的宿命。

  7. 原漢家庭長大的Ciwang,是原運領袖的小孩,她會讀書、有資源,已是台灣大學社會工作學系助理教授,但仍不能免於周遭無心的「微歧視」 (Microagression,指對於少數族群無意、隱性的歧視)。 她以自身經驗呼籲,在原住民尋求轉型正義之際,社會應關注「微歧視」對原住民帶來的後續效應。 「我必須活成什麼樣,才符合原住民的標準? 「如果我不夠像原住民,我會被質疑是否利用這個身分,去獲得某些權益跟福利? 這是生活在都市、時刻被貼上刻板印象,許多年輕都市原住民內心的痛。 來自花蓮秀林太魯閣族的 Ciwang Teyra ,35歲,目前任教於台大社工系,出身原運領袖家庭,父親Teyra Yudaw是推動太魯閣族正名 的重要推手 。 她在父親、自己、族人、其他原民青年身上,看見跨世代存在的原漢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