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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3年9月4日 · 寫完通常主要是改錯字,內容不會改動,對結構沒什麼要求,想到什麼就寫什麼,也不會在日後回頭去看,我覺得那是很惡心的事,就像幾日前上完大號沒有沖掉,還要忍受臭味細細挑剔在上頭蠕動的蛆蟲。我想過那臭味應該是來自些許的「自我中心」吧!

  2. 2015年11月24日 · 我們該如何理解媽媽那時的決定? 小白老師說,媽媽因為知道姊姊的求生能力比弟弟強,姊姊是強者,弟弟是弱者,所以西紅柿理當讓給弟弟,撬石板當然要壓姊姊、救弟弟,我對此不認同,人命關天的情況下,母親不會預料到姊姊能奇蹟地生還,撬哪邊就肯定死另外一邊,我認為,對這件事唯一的解釋是──中國傳統的重男輕女思想。 心結造成了,姊姊的「屍體」被媽媽抬去和爸爸屍體擺在一塊,並在家裡供了牌位,姊姊奇蹟地生還,被一對解放軍夫妻領養,接著是電影的主題──往冰釋之路。 這條路上,方登經過下面的過程才原諒母親。 1.選擇性失憶。 (她對地震前記憶的唯一妥協是,「我叫王登!

  3. 2014年8月3日 · 睽違了接近一年又回到部落格的平台,儘管在臉書偶爾也寫,但僅開放給設定的友人看見,我意不在交友,著力處在練習寫作,我觀察那些點讚數比較多的動態和我的用力程度成正比(當然,有圖片比較容易引人上勾點開「繼續

  4. 2013年2月22日 · 在隨時都可能失去的老筆電上,就是要記著它曾經陪我成長了這麼一段艱澀的青年時期,這時期的文字不只是我個人的感情,也有老筆電無怨地參與。 如此,我們都好。

  5. 2013年4月29日 · 但這想飛翔的熱火潛隱在人類的心中,隨著人類的腦袋日益發達,飛翔的形式轉化成自我提升、心靈與外在世界的應和。 這是我近日在思索的問題。 兩周前的星期四,我旁聽了一節劉少雄老師的東坡詞,想見識一下台大赫赫有名的課究竟有什麽本事。

  6. May 10 Tue 2016 07:53. 成功嶺上#191. 等了三十分鐘,學姊總算把退伍令生出來了,一張制式的紙,抬頭寫著「陸海空軍士官退伍令」,至於我的職銜和姓名則是學姊的手跡,「陸軍步兵下士葉竟源」,為了這張退伍令,我捱了三百多天,拿在手上,竟然沒有特別的激動,不知是因為退伍令格式太倉卒、簡陋,抑或是這個環境真的太過陌生,我彷彿是半年前剛從步校結訓的那個葉竟源。 我拿著退伍令離開營辦室,在離開二營前,我試著在腦海中回想這個營上是否有我深深懷念的人,有兩個,劉愉貞士官長和阿邦,當班的安官是一個我沒見過的學弟,跟他要一份營上的操課報告單,很不巧地,士官長今天排休,阿邦出樹枝公差,我心想,天阿! 三個禮拜前蘇迪勒留下的樹枝,至今竟然還沒清完!

  7. 2016年3月17日 · 怒火愈燒愈烈,我謹慎地節制自己身為班長的權力,就是得被欺騙的下場?再也忍不住,我發瘋似地對他們大吼: 「你們給我站好!說!誰准你們投飲料的?」 四人嚇傻了,低頭不敢講話。 「講話阿!敢做不敢當是不是?欺騙班長?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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