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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4年3月11日 · 太陽花10年後──10個值得被記住的關鍵字. 發生在2014年的318運動(又稱太陽花學運)屆滿10年,這場大規模的社會運動震撼全台,其影響橫跨政治局勢、兩岸關係、國家認同,太陽花世代紛紛進入台灣社會各領域,成為台灣重要新生力量。. 10年過去,台灣已完成 ...

  2. 2024年3月14日 · 10年之後,《報導者》整理了太陽花學運迄今仍然深具意義的10個關鍵字,無論台灣社會如何演變,這10個關鍵字都值得被牢牢記住,藉此持續反思台灣未來發展方向。. 而當318運動的青年參政熱潮逐漸消退後,「後318世代」似已失去了參與社運的動能,學生自治 ...

  3. 廢墟裡的少年. 105年度,高風險家庭通報數為27758戶,這些家庭裡有兒少人數42741名。. 但通報後只有約三分之一會開案服務,正式開案數11182戶。. 資料來源/衛福部。. 資料來源/衛福部. 資料來源/兒童權利公約民間監督聯盟,《兒童權利公約》國家報告國際 ...

  4. 2019年5月30日 · 1964年出生的曉明,精瘦的臉頰至今留有軍人的堅毅。 (攝影/吳逸驊) 1989年6月3日下午,身在通縣(現通州區)三間房軍用機場,116師高炮團1營2連中尉雷達站長曉明看到北京東南郊的天色一片陰沉。 5月20日,當時的國務院總理鵬簽署「戒嚴令」,他就在那一天隨所在的第39集團軍116師從駐地遼寧省海城市出發,22日到達了三間房機場,住在軍用帳篷裡。 三間房機場的出口有哨兵24小時把守,軍人們出不去,除了出操訓練,只能學習《解放軍報》,也有人帶了收音機,瞭解學運的情況。 軍校本科畢業、分到部隊擔任副連職雷達站站長的曉明,有點不知道如何面對學生。 一方面,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但另一方面,在部隊被稱為「學生官」的他,兩年前也還只是石家莊軍械工程學院的學生。

    • 影像載體的探討:後設攝影
    • 雜訊的流變狀態
    • 量子力學的革命:隨機、不穩定、不確定
    • 波與粒子的互補運作
    • 個人與集體的記憶政治
    • 小結:形式化的危險與抵抗的可能

    一般來說,我們在看照片時通常會穿透照片,看到照片中的內容(比方說自己的自拍、美麗風景等等之類),然而李浩卻對這種「透明性」質疑,他更多是將照片回返到自身的物質性載體。因此,我們看到的不再是關於「照片的內容」,而是「照片的照片」,也可說是「後設攝影」。 那麼,這種「後設攝影」的行為又要如何發生?李浩透過有如前作《重複的機制》的強迫症方法,不斷的透過各種重複的儀式行為(有如強迫症般),激進的逼顯攝影的載體。比方說,在螢幕拍攝照片後上傳雲端(轉換螢幕載體後)再次拍攝螢幕、影印機重複掃描同一張照片、以及用手持掃描機掃螢幕等等,都是讓攝影不斷地回返到它自身的「媒介」狀態。

    在我看來,這些雜訊很大程度干擾了我們對照片的「同一想像」──我們總是理所當然的認為照片應該如何再現現實的制約想像;這些雜質逼顯出照片最激進的「本體」。而這種本體也非某種固定不變的同一本體,而是透過隨機的方式不斷跳耀、閃爍、互相碰撞的「流變本體」。

    說到「本體」,物理學背景的李浩,也透過量子力學作為《我看見我讓我看見他》的基礎,進而跨越「攝影/藝術/科學」之間涇渭分明的界線,並在「中間」不斷擺盪。值得一提的是,當我們聽到量子力學時,總是很容易跟某種宗教、故弄玄虛、談神祕的精神狀態等等搞混。然而,李浩卻是以「硬科學」的方式來談世界的樣貌,而非上述提到的那種玄虛狀態。但,也是因為「硬科學」加深了觀者理解作品的門檻。假若我們沒有量子力學的先備知識,單純直觀看李浩作品也會少了一些概念上的振盪。

    關於波跟粒子,我們也能在李浩的照片中看到大量的這「兩種狀態」。比方說前述的山海風景瀰漫的高ISO粒子,經過手持掃描機掃描螢幕後的波浪模糊、不斷重複影印老照片(粒子)的凹折狀(波型)等。在在的呼應了上述的狀態,而我們也不能單純分開看這些照片,而得將它們合併共存觀看。 有趣的是,李浩也在展場重演了雙狹縫實驗。在波的部分,他在展場中做了「投影片、實驗水槽等疊加」的實驗裝置。在當中他透過震動儀來讓水波不斷震動,並投射出水波震動的畫面,重疊在老照片以及幻燈片的照片上。關於粒子的部分,他則是透過單束雷射光直射展場,而我們仔細觀看的話,也能看到在雷射光中散布的空間粒子(灰塵等)。上述種種複雜的實驗又或是李浩作品的狀態,都讓我們意識到世界是透過「粒子與波的基本元素組成」。

    儘管「唯物的世界」是由波跟粒子所交織而成。但李浩也同時考慮「意識的問題」,又或說是關於我們「記憶的問題」。這同時回返到他個人的家庭老照片,然而他卻不正面展示這些照片,而是讓我們看到照片的背面,於是觀者只能看到這些照片的背面痕跡,而無法直接看到這些照片(有趣的是展場中那張模糊又波狀的家庭老照片也是不清不楚)。 這些老照片也讓人想到集體與個人記憶之間的關係。到底什麼是照片?照片能被更改嗎?更改後的記憶還是真實的嗎(有如電影《銀翼殺手》對記憶的提問)?我們的集體記憶是如何被權力所控制? 在我看來,我們的記憶並非連續的線性結構;而是碎裂、片段、充滿隨機性的交織。而這種隨機性,也跳脫了權力者的掌控(他們往往希望歷史或記憶是單一的宏大敘事),打開了另一種未被安排好的全新可能。換句話說,李浩作品當中的隨機...

    李浩這次的展覽,乍看下有許多「山與海的日常環境」跟「個人/集體記憶的辯證」,他的操作手段則是透過不斷的「重複儀式」,實驗性的逼顯「影像的物質載體」,進而對照片的透明性提問。當然,最後環扣一切的最基礎理論是量子力學。 然而,過多與複雜的探討讓展覽過於發散,假如我們不了解上述的複雜內容,那麼照片也很容易停在「絢麗吸睛的實驗形式」。那麼,我們要如何逃逸這種形式主義的可能呢? 在我看來,我們與其注意影像的形式,不如考慮這些影像如何對我們產生作用,又或是這些影像的運作方式(李浩儀式般的重複與差異)。而作品所提供的多種疊加現實的可能性,也逃離了固化形式的想像侷限。比方說,放在展場最後的錄像裝置,則是透過鏡淵反覆映射的方式,快速折射出整個展覽的影像作品,並配合人類第一次用電腦模擬出人聲演唱的〈Daisy ...

  5. 2021年8月7日 · 擁有黑壯身材,身高175公分的陳啟川是運動健將,1917年慶應義塾成立「競走部」,未久,便見陳啟川勤奮練習身影。隔年10月的慶應競技會,陳啟川參加鐵餅項目,初試啼聲即榮獲冠軍。爾後幾場全國性運動賽會,他在短跑、接力、田賽擲部等項目,有極佳表現。

  6. 2017年8月16日 · 許家班幾乎是泳協的代名詞。國家代表隊多次拿到泳協發放的運動服,上面繡有「Tony Hsu」(許東雄的英文名字),或是「Hsu’s」外加一隻鯊魚的圖樣,那是許東雄引以為傲的註冊商標。一位游泳教練的臉書上就有一張出國比賽選手們穿上了繡有「Hsu’s」的衣服,在機場大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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