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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0年1月26日 · 43歲的陳炳宏非科班出身,沒想過自己會和修書有緣,他最初的志向,是當漫畫家。 他拿出國小畫在數學作業簿裡的漫畫《變化人》,線條稚拙卻有初生之犢的熱血,是裝甲英雄打擊犯罪組織的故事。 高職期間,他白天上課,晚上到出版社當漫畫學徒,一路創作、投比賽,得過尖端出版社的漫畫新人獎。 視覺傳達設計系畢業後,他賣保險、賣遊戲機台、去徵信社工作,賺錢支持自己創作。 但受到日、港漫夾擊的本土漫畫市場已逢寒冬,他帶作品到出版社毛遂自薦,總被回絕。 這時單機角色扮演遊戲《仙劍奇俠傳》將遊戲產業推到高峰,吸引不少漫畫家改行,他最終也北漂,到遊戲公司設計遊戲場景。 他用10年健康見證PC遊戲的百家爭鳴,「長時間盯螢幕,有時眼前像電視故障,『嘶』一聲沒畫面」。

  2. 2021年12月15日 · 2021/12/15. 文字. 陳德倫. 攝影. 楊子磊 林彥廷. 共同採訪/劉致昕、藍婉甄. 1921年10月台灣的文化界有兩起大事件台灣文化協會 成立,雕塑家黃土水的大理石雕塑甘露水入選日本 帝國美術展覽會 。 誕生百年後,塵封已久的《甘露水》經整理修復,2021年12月18日即將在 北師美術館 重新面世。 那時27歲的黃土水,揣想人間不過五十載,自己已耗去大半,勢必得更加用力創作,他寫道:「殘餘的生命中究竟會完成什麼樣的作品呢? 雕刻家的重要使命在於創造出優良的作品,使目前人類的生活更加美化。 」把生命奉獻給藝術的黃土水,35歲便步下人生舞台,但他的作品跨越有限的時間及肉身,成為回望台灣美術史的重要里程碑。 在台中霧峰一間工廠的角落,塵封的記憶即將重見天日。

  3. 2023年12月7日 · 2008年,白色恐怖受難者黃溫恭的孫女張旖容意外在國家檔案中發現阿公的遺書,開啟「遺書返還運動」。 《春日的偶遇:白色恐怖、我的阿公黃溫恭與家族記憶追尋》 ,便是她回到阿公生前最後行醫與被捕處──屏東縣春日鄉,開始費時數年所寫的家族史追尋記。 自幼時起,張旖容的心裡始終有個困惑:為什麼在母親眼中學歷等同一切? 她寫下:「我沒有辦法太靠近媽媽,太靠近是會受傷的。 」長期與母親關係的緊張、矛盾、彆扭,在追尋家族記憶的過程中,獲得了一絲緩解。 對於連母親也沒看過的阿公,張旖容也逐步建立起認知:黃溫恭的確對時局不滿,而有改造社會的抱負,進而加入地下黨,「縱然如此,他們的審判仍須受到檢視」──原被判刑15年的黃溫恭,在蔣介石大筆一揮下改為死刑,16天後命喪刑場,葬於六張犁公墓。

  4. 2023年8月30日 · 2002年,日本社會學學者荻野昌弘針對19世紀以來因高度工業化與戰爭所出現的災難空間,提出負面遺產(Difficult/Negative heritage)的論述。 他認為:負面文化遺產(負の歴史的遺産)是一樁歷史證據,記錄了災難與創傷系統化的「被」發生,更寫下極權政府無法規避責任的暴力罪行和人性的衰敗與陰暗,甚至成為一處見證著哀傷、痛苦、死亡、道德質變的殘酷空間(林潤華,2014)。 雪倫.麥當勞(Sharon MacDonald)提出了「困難遺產」(difficult heritage),他認為。 困難遺產指的就是「當今認為有其意義,卻又難以讓當代社會產生正面、自我肯定和認同的過往歷史」(李政緯,2023)。

    • 土製獵槍的情懷
    • 希望好運一直來
    • 從勇士到罪人
    • 掀開壓力鍋的人
    • 狩獵自主管理的曙光中,復興抑或消逝的獵人文化

    星期六晚上,花蓮縣卓溪鄉中興部落(Valau)洋溢著和樂的氣氛,教會傳來優美的詩歌和音,許多族人聚在院落慶祝部落今天贏得運動比賽季軍,歡笑與歌聲不斷。Qubiaz Tamapima(漢名田照軒)安靜地獨自在家整理裝備,準備上山。 他從工具箱裡取出一顆顆「喜德釘」,沿著外緣貼上膠布,使它更密合槍管口徑。這種原本放在釘槍裡,以其強大的推進力將鋼釘打入堅硬鋼材的火藥,通常使用在建築工地,現在變成原住民獵槍使用的主流材料,從槍膛側面的開口放入,再從槍管前方塞入鋼珠,上膛後就可擊發,較老一輩使用的土製獵槍穩定性高上許多。 以前的族人必須自製火藥,將羅氏鹽膚木燒成木炭,再混合硫磺與亞硝熬煮,點燃火藥的底火,則用發令槍的紙雷管或鞭炮來替代。 瞄準開槍前,要先將底火從槍管前方塞入,接著倒入自製火藥,最後才塞...

    雲在玉里西側的山頂積聚,雨絲緩緩飄下,Qubiaz臨時決定改變路線,不去來回需3小時的傳統獵徑,改到鋪上水泥、較平穩好走的產業道路。即使是喜德釘獵槍,天雨路滑仍存在許多風險,去年卓溪鄉就發生一位布農青年因獵槍走火身亡的意外,長期協助科學團隊研究穿山甲的延平鄉布農族人余滿榮(阿勇),也在2016年狩獵返家時因獵槍意外走火身亡⋯⋯。 綁上頭巾、戴上頭燈、背起竹簍,Qubiaz低頭禱告完,提槍在膝蓋的位置,穩步前進,7歲的台灣土狗小胖搖著尾巴興奮地跟在後方。這是阿公的地,他年老後無人耕作,草木蔓生後,許多動物便出現了。 雨滴持續灑落,對面的山腰能看見其他在山間的獵人移動的光點。20分鐘後,他停下腳步,視線順著頭燈朝上45度角,一雙眼睛在頭燈照射下發出反光,是上次驚鴻一瞥的那隻山羌,雨剛降下的時刻,...

    曾幾何時的Mamangan,成了中華民國法律的罪人。狩獵行為與國家制度的衝撞,王光祿案並非個案,且遍及各族: 這三起分別發生在排灣、卑南、太魯閣族中的狩獵觸法事件,只是在其他更不為人所知案例中,幾個激起強烈反抗的例子。 除了槍枝使用的問題,1980年代後期在全世界逐步抬頭的生態環境與動物權趨勢下,訂立《野生動物保育法》,適逢當時的台灣正經歷「大山產時代」,加上野生動物的國際走私頻繁,使得原住民長久以來的狩獵行為,處在被高度檢視的核心,被認為是消滅野生動物的幫兇,背負了殘忍與不文明的道德評價。雖然後經修法,在「傳統文化、祭儀」的需要下可獵捕野生動物,但直到2018年,原住民慣常捕獲的山羌、台灣獼猴、白鼻心,才由保育類調整為一般類,此前包括王光祿,即常因獵捕保育類動物而觸法。 「我之前打獵回來,...

    在國家法律與道德貶抑的縫隙中,當代的原住民獵人發展出一種低調、隱密、不張揚的傳統,包括獵槍的來源、使用與改造,都愈發進入「地下化」。 「根據中央警察大學鑑識科學學系教授孟憲輝推估,登記在案的原住民自製獵槍僅佔總數約11%,依照警政署統計全國登記在案的自製獵槍約5,000把,若只是全部獵槍的11%,那就代表有45,000把沒登記的私造獵槍在民間流傳,」擔任法律扶助基金會王光祿案顧問、長年關注原住民狩獵議題的空氣槍零件製造商郭厚志表示。 「王光祿案發生的時候,剛好是我大學剛畢業,一開始沒有很關注,因為之前已經太多類似的情況,只感覺怎麼又被抓,但相較以往,他被判前所未有的重刑,這個議題才逐漸發酵,使原住民更加意識到,在獵槍使用以及自然資源取得上,為什麼沒有更高的主體性?這個事情到現在7年了,所激發...

    「我自己也在狩獵,覺得這個案子是一個開始,比較辛苦的還是Talum,在第一線身為打開壓力鍋蓋子的人。若釋憲案真的能還給我們原住民遲來的正義,之前被判刑的那些人,是不是也能回復名譽,證明他們的清白?」Qubiaz問道。在無給職的東布青理事長之外,他現在的正職是承接林務局的計畫,協助台東縣海端鄉崁頂部落進行「狩獵自主管理」。 為了解決國家與原住民之間在狩獵議題上的矛盾,近年來許多原住民部落在生態專家與法律學者的協助下,逐步成立獵人協會,在法制與族人需求的折衷下,訂立狩獵公約、頒發獵人證等,並以協會的名義,向政府呈報每年預估的狩獵量,相較現在需事先申請要打幾隻特定物種的不切實際,讓獵人獲得更大的彈性。 能較以部落主體的角度進行狩獵的同時,還要擔負起義務,協助林務局在山上架設攝影機,監測物種波動狀況...

  5. 我們回頭去觀察,可發現相關網路文章下的留言,不乏某些想要聲援原住民族的民眾主張「原住民族是一種要被關懷的社會弱勢團體」,所以呼籲大眾不該調侃原住民;好比我們不該對坐在博愛座上面的孕婦或老年人酸言酸語是一樣的道理。. 事實上,這樣的 ...

  6. 2021年8月31日 · #水利署長 報你知. Watch on. 高屏溪沿岸原本就有竹寮、翁公園、九曲堂及會結等4處建置伏流水及地下水井等設施,可供水每日約34萬噸。 其中竹寮取水站是從日治時期建置,之後擴增修建,其他是1970年代國府來台之後設置。 相隔近半世紀後,2018年高屏堰上游完成興田伏流水工程,加上2020年完成的溪埔及大泉伏流水工程,3處伏流水最大取水量可達每日45萬噸。 總計目前高屏溪沿岸伏流水每日可供水79萬噸,其中每日31萬噸已為台水公司常態取用。 日治時代的伏流水工程「二峰圳」,百年來無論澇旱穩定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