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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9年10月11日 · 在7,750公尺處,望向瓶頸及K2山頂。. 喘著氣,我抬頭望向上方的瓶頸地帶。. 這是一個百餘公尺高的巨大冰塔,也是登臨世界第二高峰 K2 前最後的難關。. 滿月穿透清澈的夜空,灑在K2高處的山麓,再被白雪與冰晶反射為柔和的光暈。. 就算不開頭燈,周遭稜的 ...

  2. 2017年3月27日 · 我們失去太多,挽救不回來的是土地──部落青年看原住民傳統領域. 為了抗議原民會公布的《原住民族土地劃設辦法》將「私有地」排除在原住民「傳統領域」之外,原住民團體在總統府前露宿抗爭已超過月餘。. 撇開當前法理爭議,把場景拉回東台灣部落 ...

  3. 2019年4月25日 · 我們或許無法親自攀上世界高峰,但跟著登山家留下的紀錄,我們也能一同體會那份樂趣。 5千萬年前,印度洋板塊北漂撞上歐亞板塊,接觸帶的海底沉積物被擠壓抬升,造出中國、尼泊爾一帶的喜馬拉雅山脈和喀喇崑崙山脈,這兩大山脈聳立著14座超過8千公尺的山峰。 近200年來,吸引著全世界登山家前仆後繼、朝地球最高的巔峰探尋大自然與自身心靈的祕密。 從19世紀初開始,登山家不斷挑戰8千公尺高峰,一直到1950年,法國隊首登 安娜普納峰(Annapurna) ,人類足跡才第一次踏上8千公尺。 3年後,英國登山隊首登世界之巔珠穆朗瑪峰(Mount Everest,簡稱珠峰,另又稱「聖母峰」),開啟人類攀登8千公尺高峰的熱潮。 但伴隨而來的,是超過800條生命葬身山嶺的代價。

    • 排灣的浪漫復興:青年與「情柴」
    • 原住民文化與土地的關聯,時常被忽略、被犧牲
    • 脫胎換骨的「林先生」

    第三個故事來自於台灣南端的排灣族。在當代重建或復振原住民文化的潮流中,有個非常浪漫且與山林密切相關的項目,就是排灣族的「送情柴」,亦即部落未婚男子將砍回來的柴薪捆綁整齊,送到心儀女子家門口以表達愛意。聽來簡單,其實不然,因為情柴要選擇哪種樹木、該怎麼砍、怎麼綁,都是有學問的。下面就以2019年屏東萬安村收穫祭第一天的送情柴活動作為分享。 萬安村包含4個小部落,分布在萬安溪的左右兩側。活動一開始,眾人聚集在河右岸達里部落的頭目家廣場,先由頭目祝禱、青年會演唱古謠、耆老勉勵,之後逐一到6個少女家戶送情柴。中午休息過後,再轉往河左岸的6個家戶進行,最後在萬安部落的大頭目家前結束。每到一個少女家,男主角會先在同伴歡呼簇擁下扛著情柴進場,接著青年會圍舞高歌,男女主角自我介紹,少女回贈禮物,家長勉勵致謝...

    然而,所謂的「公平」究竟是建立在什麼樣的基礎上?在這個以漢人為主的社會,原住民和其文化往往是在主流社會需要時,才像裝飾品一樣被搬上檯面作為台灣本土或多元文化的「象徵」,很少有人會進一步去理解所謂的「原住民文化」與台灣這塊土地之間的關聯,因此也難以體會,山,對於世代生活在其中的原住民,與將之視作征服/利用/休閒/保育/調查對象的漢人來說,有著非常不同的意義。 除了工作、薪資愈來愈無保障外,更難以解決的是巡山員老化和傳承的問題。第一代巡山員都是從小跟著父親、長輩上山的布農族人,透過傳統獵人教育積累了對山林深厚又細膩的知識。如今,國家公園嚴格禁獵,狩獵淪為只能偷偷摸摸進行的「違法勾當」,新世代巡山員也就愈來愈難累積和傳承上一代有關山林的種種經驗與理解。

    過去在許多場合聽到部落族人提起「那位林先生」(指「林務局」)時,總是恨得牙癢癢地特別加重音強調。然而近年來,部落和林務局的關係卻從衝突、緊張,轉為和緩,甚至開始了一些友善的合作。2018年5月,林務局局長林華慶接受原民台節目專訪,談論其推動符合「原住民族轉型正義」政策的過程。他表示,林務局主管的兩個重要法律──《森林法》與《野生動物保育法》──之理念,是自然生態的永續,而原住民傳統文化與智慧歸根到底也都是永續,兩者有著共同的核心價值。過去之所以產生衝突,是因為國家制訂法律時沒有考慮到原住民族長久以來在這塊土地上的生活方式和文化慣習,因此他上任後持續推動原住民族和林務局之間的相互理解,朝向雙方協力、共管自然資源的目標而努力。 除了兼顧野生動物保育與原住民傳統狩獵文化之外,此試辦計畫之核心概念是...

  4. 那回經驗讓我深刻感受到,生存能力及面對困境的考驗如此重要,那不是對於攀登技巧、而是對自我成長及學習的助益。 人生首次海外探險就在北美最高峰德納利(Denali),那次的攀登,觸動我內在的價值。 (攝影/呂忠翰) 台灣四面環海,我們土地擁有著7成的山林與丘地,比世界上許多國家都適合發展戶外。 但有著多豐富自然生態與探索資源的台灣,卻在體制限制下少有遠觀的想法,難以培養出有延續性的探險,或鼓勵探險家發展的機會,甚至是有膽識的人! 我常反思,對台灣登山教育而言對於我這樣的登山者的想像是什麼? 我目前僅登頂過5座無氧8,000公尺的高山,有一些探險生命趣事,這究竟是出於我的個人特質形成了單獨的個案? 還是幸運的在成長中很多人幫助下影響而成的呢?

  5. 原漢家庭長大的Ciwang,是原運領袖的小孩,她會讀書、有資源,已是台灣大學社會工作學系助理教授,但仍不能免於周遭無心的「微歧視」 (Microagression,指對於少數族群無意、隱性的歧視)。 她以自身經驗呼籲,在原住民尋求轉型正義之際,社會應關注「微歧視」對原住民帶來的後續效應。 「我必須活成什麼樣,才符合原住民的標準? 「如果我不夠像原住民,我會被質疑是否利用這個身分,去獲得某些權益跟福利? 這是生活在都市、時刻被貼上刻板印象,許多年輕都市原住民內心的痛。 來自花蓮秀林太魯閣族的 Ciwang Teyra ,35歲,目前任教於台大社工系,出身原運領袖家庭,父親Teyra Yudaw是推動太魯閣族正名 的重要推手 。 她在父親、自己、族人、其他原民青年身上,看見跨世代存在的原漢歧視。

  6. 本書記錄了自1912年以來台灣森林變遷的歷史,鉅細靡遺的論述不同時代的執政者分別採取什麼樣的林務政策,而這些政策又是如何影響到當時的森林,甚至是影響到我們現在的居住環境,透過作者數據分析、長時間的圖文紀實,呈現一部台灣森林史,讓人們聽見山林的聲音。 今年(2019)正是八八水災(又稱莫拉克風災)發生10週年,那場狂暴風災引發的山崩、土石流,讓高雄縣甲仙鄉小林村小林部落慘遭滅村,全村474人活埋。 山林破壞被認為是埋下災難的源頭,那破壞原凶又是什麼? 2009年88災後,我勘查過曾文水庫上游的大埔溪、高屏溪上游的楠梓仙溪,也到了林邊溪潰堤處,高屏溪的出海口。 河川的上游到處都是令人觸目驚心的大面積崩塌,中游和下游則是難以計數的漂流木。 在強烈的衝擊下,我寫下這篇悼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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