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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1年3月17日 · 她曾經試圖融入男同志圈,卻因為不符合陽剛形象被排擠;也曾嘗試和異性戀男性交往,但對方「無法接受生理男、心理女」;也有人選擇接受原原本本的她。

  2. 根據史丹佛大學社會學家羅森非德(Michael Rosenfeld)和新墨西哥大學社會學家湯瑪士(Reuben Thomas)的研究,在2017年,美國有39%的異性戀伴侶是透過網路認識而交往,同性戀伴侶更超過60%。

    • 想不斷前進,卻也不斷遭遇阻礙與受傷的暴力
    • 決定物種生存的暴力
    • 性別的暴力
    • 懲罰的暴力
    • 如何以創作切入社會?
    • 怎麼從創作裡,辨識你來自台灣?

    我駐村的森林小鎮Bengtsfors,位於瑞典西南方,每天只有兩班公車可以離開那裡。有一天,我在車站遇到了一位阿富汗難民,他跟我分享如何花3年的時間來到這:他先從阿富汗經過土耳其再到義大利、德國與丹麥,最後走一條跨海大橋抵達瑞典。 在我短暫離開森林小鎮的期間裡,巴黎發生了恐怖攻擊事件,當我再度回到小鎮時,感覺一切不太一樣了。我們知道北歐國家是難民的天堂,但在恐攻後,他們重啟了嚴格的國境管制,驅離了半數的難民。當我回到駐村與瑞典藝術家談論這件事情時,他告訴我,他不知道自己應該站在什麼樣的立場,因為這與他們一直以來相信的信念不一樣,因此他開始覺得「不知道」,也開始逃避談論這件事。 過往我們對難民的想像,可能是從照片裡知道他們過得很不好,這屬於一部分很人道的想法;但也有一部分的人認為,難民政策導致...

    我在瑞典的駐村夥伴是一位當地藝術家,他的爸爸是獵人,不是興趣上的獵人,而是政府的公務員獵人。他告訴我,為了維持森林的生態平衡,政府獵人會去計算森林裡物種的數量,當超過時,就需要控管進而獵殺以達到平衡。我聽到之後第一個想法是「為什麼人類有權利去決定某種生物需要多少數量?」即使這裡的人們是帶著畏懼在面對自然,但卻為了替自然著想,而射殺裡面的生物。我覺得這是一種暴力的開始。 當我得知「獵人」這個職務時,我設計了兩件作品:〈在路上〉與〈當我的話語是麥粒〉。畫面裡,麥粒代表了指南針,瓶罐則是練習射擊的靶,即使當瓶罐被人擊碎,麥粒仍永遠指向對的地方。 〈當我的話語是麥粒〉引用自一位巴勒斯坦的詩人Mahmoud Darwish的作品,完整的詩句是「當我的話語是麥粒,我是土地。當我的話語是憤怒,我是暴風。當...

    這啟發了我創作了〈末日黃花〉與〈秋水〉這兩件互相對應的作品,我在畫裡各藏了一個人,這個人是沒有性徵的,他就是一個人,被放在自然裡,甚至膚色都幾乎是透明的,上面覆蓋了許多自然物件。 在電影《丹麥女孩》裡,印象最深的是主角說:「當個女人,比當個畫家還要辛苦太多了。」我覺得不只是要不要談論性別而已,而是每個人有沒有找到本質,所以我在作品裡想讓這些人全都回到原點,回到自己的本質。

    駐村時,很多時間都是在跟自己對話。我最後設計這兩件作品,就是對自己的反問,雖然我使用了最激烈的暴力──懲罰。 〈陌生花〉看起來像一個畫架,但其實是行刑使用的電椅;而〈自由之水〉則是某些國家在刑罰罪人時,會對死刑犯使用餵食毒藥的方式。懲罰是人類判斷是與非、對與錯的瞬間,我同樣使用覆蓋的方式去模糊它,讓它看起來似乎是模糊的,甚至是溫柔的構圖。 我覺得當代遇到的暴力裡有一種「逃避」,所以我在畫面上想營造暴力是被隱藏、隱瞞、覆蓋的,這概念有點像電腦繪圖軟體Photoshop的圖章功能,它吸取對的部分去覆蓋想修改的部分。而我選用「大自然」做為覆蓋的材料,因為對我來說,大自然才是真正的真理,它不可能去決定什麼事情,它就是在那邊。 在這個世界上,動物會互相殘殺,但目的是為了存活下來,只有人類互相殘殺是為了...

    鴻鴻:我年輕時抱持的觀點是,藝術對於社會是沒有能力直接介入的,我們應該關注藝術更擅長的部分,比如對於內在的挖掘,或是轉化後變成更永恆的東西。但後來我慢慢改變了這個想法,這改變是因為我自己關注的事情越來越多,我發現如果抱持原本的想法,我的藝術會變得越來越弱、越來越狹窄、越來越對這個世界無話可說,或著,就算說了也沒有人需要在意,等於是我們自己放棄了那個領地。當所有人都為一個事情有感覺,有意見的時候,藝術家卻不用他的作品去回應,其實就是自己放棄了。 當你對一個事情的看法,認為用社論、用街頭運動更能直接表達,你不用你的藝術的時候,其實就是把藝術看得比街頭運動,看得比一篇社論更低,更次要。我覺得就算藝術不見得能更有效的做這些事,但它不能放棄這種努力,所以我開始在我自己的詩裡,在我劇場裡,把我在日常生活...

    許尹齡:我在駐村時遇到很多採訪,有一個LA(洛杉磯)的藝術雜誌問我:「怎麼樣才能從妳的創作裡,辨識妳是一位來自台灣的創作者?」我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回答不是太成熟,我當時回答:「因為我想做人類的本質,我覺得這是一個不需要去區分國界的事情,所以我沒有思考過這樣的問題。」但這樣有回答跟沒回答是一樣的,所以我回來後開始去想這件事。 也許我那時候的回答,是因為我不夠了解台灣,所以我逃避回答這樣的問題。回來後我在想,怎麼樣才可以了解台灣?於是我從我的出生年代開始思考。 我是1987年出生,我覺得我們是在戒嚴之後跟著「文化」一起誕生在台灣,我們擁有非常自由的權限,去接收所有的知識,再化成藝術作品。也許是因為這個過程,常常產生出來的作品會讓人覺得「你台灣人就是小確幸」。但我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樣,我們是小確...

  3. 性騷言行在性平三法中被區分為兩種情境,分別是行為人(加害人)透過「交換利益」,或營造「敵意環境」進行騷擾。 所謂的 交換利益 是指,行為人藉由提供另一方更好的職位、薪資、成績等利益,來交換另一方接受其性騷擾,甚至讓加害者進一步發展性行為;若當事人(受害者)拒絕接受,得擔心遭受實質的報復。

  4. 如今重看七等生作品,可以發現他揭櫫的愛與交往的人我互動問題,始終存在且尖銳。 當時局緊繃,政治或倫理道德對文學書寫方向的干預甚至產生勢不兩立的對峙,恐怕往後也永遠不會消亡。

    • 許富凱曹雅雯交往1
    • 許富凱曹雅雯交往2
    • 許富凱曹雅雯交往3
    • 許富凱曹雅雯交往4
    • 許富凱曹雅雯交往5
  5. 2024年3月7日 · 除了女籃在美國的成長,女子足球全球性的總體發展尤其令人驚豔。 剛公布的財務報告顯示,2023年紐澳女子世界盃足球賽成為賽史上首度損益打平的一屆,並為澳洲帶來13.2億澳幣(約新台幣270億元)的經濟效益;女子英超 2月17日兵工廠對曼聯的比賽,在阿聯酋球場(Emirates Stadium)吸引滿場的60,160名球迷進場,打破女子英超的觀眾紀錄。 在進場觀眾數迎來一波又一波紀錄之下,女足轉播也不斷迎來好消息。

  6. 2018.11.28. 用無法預料的組合辯證「愛」──專訪《誰先愛上他的》徐譽庭、許智彥. 談起拍片過程,竟是個菜鳥慢飛、浴火重生、引愛高歌的故事。 「誰先愛上他的」不只是片名,更是劇組的情書。 2018.10.30. 電影最美的地方,就是給一個問題──專訪《幸福城市》演員李鴻其. 入行3年多、拍了7部片、拿了2座獎,李鴻其對自己的定位是:站在中間,丟出一件事情,讓觀眾去思考、反問。 2018.11.8. 如何凝視一張臉──專訪《你的臉》導演蔡明亮. 13張臉在大銀幕上逐一浮現,那是一段平靜卻讓觀者從腦中不斷撈取記憶的78分鐘。 蔡明亮究竟期待觀眾看見什麼? 2019.5.16. 一則「典型中國人」的寓言──專訪《暴雪將至》導演董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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