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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0年8月25日 · 影片中典藏人員鍾國華和王偉,一路循著「醋酸味」到香港,在導演吳家駒的家中,翻找經典台灣電影。 幾位國影中心片庫人員,在清點準備進到工作區、甫從外地運回的大批捐贈膠卷時,打開外觀銹蝕的陳年片盒,國影中心的許景評看見裡頭嚴重劣化的拷貝(指底片復制出來供放映電影用的膠卷),脫口而出「很酸」。 民眾在尋獲舊的影片拷貝,聯絡典藏人員尋求協助,之後典藏組到片庫進行「開箱文」時,畫面裡的大家也是皺著鼻子。 不見的酸味,如影隨行。 位於樹林工業區內的國影中心片庫,在低溫恆濕的倉庫中存放大量電影膠卷拷貝。 (攝影/余志偉) 我之前在國影中心服務,當時外界對中心在進行的工作總是充滿好奇,特別是對隱身在工業區裡的典藏庫房,更是常有想要一探究竟的欲望。

    • 疫情讓電影節被迫線上化,卻也打破部分參展障礙
    • 策展人超現實體驗:巨變的世界比眼前日常更近身
    • 疫情前的「天真」和疫情後的「美麗」
    • 帝國主義剝削下的智利、中國、剛果、馬達加斯加
    • 為自由而戰的菲律賓、香港、白羅斯、阿爾及利亞
    • 疫情下的真實與「外宣」
    • 這個時代的啟示:永遠要為公平、人道、自由、健康而戰

    IDFA是全球規模最大的紀錄片電影節,我的工作主要就是挑選每年全球最好的紀錄片,在電影節播映。為期12天的IDFA電影節,平均會從數千部參選影片精選出約300部電影,在阿姆斯特丹全巿電影院放映,其中多數是首映,吸引世界各國的影迷朝聖,每年門票大約會賣出25萬張之多。在紀錄片產業,IDFA有極大的影響力,除了票房,還包括吸引創投的論壇、行銷與講座等,這都讓IDFA成為國際紀錄片界重要活動。 但2020年一開年,電影院不是暫停營業、就是限縮少數觀眾進場,我們立刻明白,12月的IDFA電影節勢將無法如期舉行。西方國家多數的人被困在家裡,美國大型串流媒體平台則大幅成長,以Netflix為例,2020年上半年,訂戶數量增加2,600萬,也推出備受倫理爭議的真實犯罪紀錄片系列《虎王》(Tiger Kin...

    這項工作最迷人的是,提供世局多樣性的觀點,不僅可以觀看其後在世人眼前播映的影片,還能看見許多觀眾無法觀看的影片,從這個角度來看,所有參與IDFA的影片就像是時代的精神樣本,讓我們看見深刻的人文關懷。不僅是正在發生的事件,演進中的歷史、人們在某個時刻關注的議題,這些可能是我們平常沒有意識到的事,透過電影的型式、主題和呈現,讓我們對這些影片傳述的憂慮與執著,能有更深刻的理解。 然而,密集選片過程也會產生強烈的壓迫感和衝突感,在這個瘋狂、忙碌的世界,我們永遠無法全神貫注,也永遠難以同時包容和消化如此多的愛、痛苦、挫折、勇敢、快樂、韌性等隨時都在發生的事情。但在這些難以承受的變換之中,也具有很大的共通性,當人們試圖了解世界、並在其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時,即使身處異境,仍能彼此相連,正如COVID-19清...

    假若我們以地球儀當做世界的比例尺隨機轉動,我們將會看到:一個羅馬尼亞家庭被迫脫離自給自足的生活,掙扎適應城市的生活(紀錄片《Acasă, My Home》);或者一群曾在少女時期遭到性侵的秘魯婦女,群起尋求正義、互相慰藉(紀錄片《Soldier’s Woman》);場景再轉一下,我們遇到一群巴黎青少年開趴直到凌晨(紀錄片《Jungle》)。 雖然,這些時刻並非毫秒不差地同時發生,但我們可以看到許多單獨的線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根歷史巨繩。在2020年,檢視這些握在手裡的繩索,有許多令人擔憂之處。我不想用上「希望」這個字眼,因為它很容易與現實脫節;但我想說,如果我們學習如何觀察,便能讓許多美麗的事物被欣賞、擴散,而能生生不息。 這一年我看過的紀錄片中,有許多在疫情開始前幾個月已完成,彷彿屬於另一個...

    在任何地方,我們都可以看到被過度開發的地球、以及遭到暴力對待的環境捍衛者,令人恐懼的是,我們似乎正走向無可挽回的地步。鏡頭轉到智利,一部影片敘述有毒廢物如何被瑞典礦業公司非法傾倒在郊區的住宅區,造成許多兒童砷中毒(紀錄片《Arica》);在馬達加斯加,由於一家澳洲公司計劃建造港口,當地漁民看到他們神聖的海岸線、及個人生計陷入危機(紀錄片《Morning Star》)。這些不僅是政治事件,對當事人而言都是關乎個人的大事。 此種剝削,與帝國主義、貪汙腐敗有直接關連,在這類政治環境下,企業與政府之間的界線愈來愈模糊,當權者對財富和自由變得更貪婪,而且不必擔心報復,刻意讓百姓無法享受經濟繁榮、甚至基本的福祉。 另外,我們在李哲昕導演拍攝的史詩級和複雜的政治紀錄片《迷航》中,也看到了這一點,該片在享有...

    我們透過媒體取得訊息的方式也發生重大變化,近年,由於科技的大幅變革,關於真相和後真相(post-truth)的激烈爭戰,已發展成全面的現實戰爭,以複雜的方式將文字和圖像武器化。在菲律賓,一名獨立媒體女記者因不屈服於杜特蒂政權、持續進行批判,導致她一再被捕,生命受到威脅,而杜特蒂則聘請衣著暴露的網紅,到政府的社群媒體宣傳部門工作(紀錄片《A Thousand Cuts》);在美國,一位漫畫家無意下創作的青蛙(Pepe the Frog),意外成為右派運動的象徵,還飄洋過海到了香港,幾次大型民主抗議活動中,這隻青蛙被噴畫在牆壁上,成為吉祥物(紀錄片《Feels Good Man》)。 就在香港,我們更清楚看到可怕的威權主義和帝國主義興起,包括愈來愈軍事化的警察部隊、和日益複雜的監控。但是同樣在這...

    至於許多和COVID-19疫情有關的紀錄片,因製作時間的關係,直到去年下半年,我們才剛剛開始看到漣漪。相信日後這個主題的影片會如海嘯般湧現,也將受到未來許多世代的歷史學家關注。 當然,去年年初不論什麼主題的紀錄片,幾乎都因疫情影響而中斷,中國紀錄片《方舟》則是在COVID-19疫情初期拍攝,導演拍攝自己曾祖母病危過世後,焦慮的家庭成員互動的敏感時刻,暗示著有大事將發生;而封城之下,眾人無所事事,拿起攝影機互拍、或拍攝寵物,以及公寓的窗外風景。 後來,我們看到許多正面迎擊疫情的紀錄片也多來自中國,由於COVID-19疫情從中國開始流行,相關的紀錄片也從中國開始,去年有很多這類紀錄片。 其一部影片呈現政府有效率且協調良好地處理疫情,如果未獲得官方某種程度的合作,不太可能能拍得這麼深入,這亦引發該...

    從很多方面來看,大流行的疫情讓世代更替,老一輩的長者更加脆弱,而我們正處在放棄許多舊日面向的過渡期之中,這一年在不斷的告別故事中交疊:在日本,一群脫衣舞藝術家以一種親密的優雅,帶著憂鬱的情緒,以即將凋謝的類比藝術形式翩翩起舞(紀錄片《Odoriko》);在巴拉圭,由於暴力、森林砍伐和現代化,人民慢慢地被趕出他們位於森林的家園,眼見樹木及河流全部消失,只剩下刺眼乾燥的陽光,一名男子以簡易的錄音帶錄下了人民的聲音(紀錄片《Nothing But The Sun》)。 我不想陳腔濫調地說「這樣的損失也存在新機」,因為我並不這樣認為。我們應該了解它們的嚴重性,並謹慎思考我們要去欣賞真正有價值的東西。在情况變得更極端之前,我們需要承擔起責任、採取行動,在地球災害擴大前止血,讓住在地球上的人免於痛苦。 ...

  2. 2021年1月20日 · 評論. 陳斌全從世界影音遺產日看典藏下一步網路影音網頁遊戲的紀錄. 當將典藏檔案的範圍擴大到新媒體、多媒體,YouTube、Dailymotion、Vimeo等開放平台累積的影音內容,也成為需考慮納入的範圍。 圖為兩位巴西觀眾在家裡觀看YouTube。 (攝影/AFP/Mauro PIMENTEL)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 UNESCO) 「世界影音遺產日(World Day for Audiovisual Heritage)」 的出現,是源於該組織在1980年第21屆大會時提出的 《關於維護與保存活動影像的建議》 案。 此案在2005年的第33屆大會通過,訂定10月27日為「世界影音遺產日」,從2008年開始,每年以不同的主題來提起世人對於自身影像和聲音文化資產的重視。

  3. 2022年10月28日 · 然而一部電影不只是一則文本電影內外所含括的除了自我經驗的投射外更附帶著社會文化與歷史的記載軌跡於是電影其實不該只是被欣賞要探究電影之中更深刻的意義就從不只是欣賞電影開始

  4. 2022年10月18日 · 《留給未來的殘影》透過VR讓觀者體驗了孤獨與釋放。 (照片提供/高雄電影節) 人在經歷親密之人死亡後,就像從此進入了一個只有親身經歷之人才得以進入的私密俱樂部,從此心中多了些無法擺脫但永遠跟著你的東西。 這些難以言說的東西,卻在陳芯宜接到高雄電影節的VR拍攝邀約時湧現而出。 「因為我是一個很慢的人,比如我現在跟你講話,有些事情我不會當下就想到,可是我會在可能一個小時後或一天後才想到那個東西是什麼,可是其實已經過了,我們的對談已經結束了。 如果是一般的談話還好,但如果是深刻的談話,我就會留在那個點。 很像是《殘影》裡面那些信件,其實都是我寫給某人的信,有些對象是我弟弟,有些對象是以前的情人或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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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削瘦的靈魂》紀錄片。 (劇照提供/目宿媒體) 電影於2018年初開拍,2020年中旬完成後製、混音,製作歷時兩年半。 導演朱賢哲加入此案之機緣,來自「他們在島嶼寫作」系列監製楊順清的邀請。 從《白蟻─慾望謎網》的創作風格當中,楊順清看到兩位作者遙相呼應的可能性,便找上朱賢哲投入拍攝工作。 「為了要拍攝七等生、要能回應他說的話,我每天他的小說,」朱賢哲回憶,在《削瘦的靈魂》之前,改編七等生文學的重要電影作品,已有「台灣新電影」導演陳坤厚執導、入圍第22屆金馬獎七項大獎的《結婚》(1985),與獲得第37屆金馬獎評審團特別獎的《沙河悲歌》(2000)等片。 前人珠玉在前,卻多是寫實格局,閱讀七等生文學的過程中,朱賢哲則看見了實驗電影般的結構與影像的不同可能性。

  6. www.twreporter.org › a › 2022-taipei-golden-horse-filmFill 1 - The Reporter

    2022年11月17日 · 《神人之家》導演盧盈良在作品中記錄家庭,卻無法逃避自己內心的糾結。 (攝影/蘇威銘) 導演盧盈良以記錄自己家庭的紀錄片 《神人之家》 ,勇奪今年(2022)台北電影節百萬首獎、最佳紀錄片、最佳剪輯及觀眾票選等4項大獎,並入圍59屆金馬獎最佳紀錄片和最佳剪輯。 這部電影,源自盧盈良母親想拍遺照的一句話而萌芽,也因為想幫哥哥賺錢的實際需求而啟動,最後卻讓原本疏離的一家人,重新凝聚並完整了一個家,完成了或許只有神明才寫得出的人生劇本。 電影導演以自己最熟悉親近的家庭作為拍攝題材,在全球影壇相當常見,但盧盈良《神人之家》的拍攝,始於一個不平凡的家庭成員:他那可以通靈的哥哥阿志。 《神人之家》台灣|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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