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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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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攻
    本季1.8
    0.2
    0.4
    Mavericks lead series 3-1終場
    5月 28日@獨行俠
    W
    105 - 100
    Mavericks lead series 3-18:30 下午 EDT
    5月 30日vs獨行俠
    Mavericks lead series 3-18:30 下午 EDT
    6月 1日@獨行俠
  2. 2022年8月28日 · 什麼是匯率? 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貨幣,將自己的貨幣轉換成其他國家貨幣的數量,就是匯率。 所以簡單來說,新台幣1元目前約等於4.5日圓,就是匯率。 怎麼計算匯率? 舉例,在台灣買一包日本品牌的餅乾需要新台幣50元,依照新台幣1元約等於4.5日圓計算,這包餅乾的日圓售價約是225日圓。 資料來源:台灣經濟研究院國際處研究員、東海大學經濟系兼任教授邱達生. 長期經濟發展低迷,日本故意把日圓變小了? 日本在1980年代中期,曾經歷過一段舉國炒房、全民炒股的「泡沫經濟時代」,繁榮的經濟表現不僅讓國民生活變得富裕,日商在全世界、特別是美國的積極投資,更讓國際掀起了一波「日本將買下美國」的話題。 然而,泡沫經濟的繁榮光景卻多建立在借錢炒股票、炒地皮的「槓桿投資」,而不是真正因為國家產業的實質成長。

    • 劉秋民(47歲,板模工人)
    • 不時除草、剪樹,只為了再看一眼
    • 徐報寅(46歲,製茶師、農民)
    • 「很多事有努力過就算了,因為我們小林人不能再少了」
    • 吳家蓁、劉清維(34歲、37歲,高雄巿自營火鍋店)
    • 「賺到錢,我們就回去了」
    • 蔡松諭(44歲,小林村前自救會會長)
    • 想開回父母的「小林商店」
    • 只求效率、失去人本,強制遷村不能再重覆的錯

    462個名字,刻在公祠的石板上。這裡,是小林人唯一能「一家團聚」的地方。也是距離舊小林村最近的地方。 10年前暴雨致山崩、土石流那天,甲仙鄉小林村傳出被覆滅的訊息,劉秋民是第一個前往確認的人。當時甲仙災情亦慘烈,路淹、橋斷,已搬到甲仙住的劉秋民,仍涉險徒步走進五里埔通往小林的路,親眼目睹「小林攏嘸去呀!」10年來,他似乎一直在和自己反覆確認那天的畫面:「故鄉,還在嗎?」 7月酷暑的甲仙,氣溫飆到將近39度。劉秋民趕個大早,5點多從甲仙上小林公祠,不上工的日子,他幾乎天天來這裡報到,揪同鄉的阿宏,一起除草、剪樹。公祠依偎著角埔溪,溪裡乘載著全是他的成長記憶,「小時候要是像這麼熱的天,我們會就跳進這個溪裡游泳,溪的每一塊石頭,我都嘛認識。」寡言、靦腆的劉秋民,眼神異常清亮,談話的時候,目光總是不...

    「應該是女兒救了我們吧,」劉秋民說。當時他本來把念幼稚園的女兒和兒子送回小林,給他媽媽帶,「女兒太愛哭了,哭到老師都受不了,太太只好把她帶下山。」八八發生前不久,他們一家四口才搬到甲仙住。 當年愛哭的大女兒,今年高三了,曾經是「阿嬤帶的孫女」,她心裡常常想起阿嬤,「心情不好的時候、想阿嬤的時候,我也會一個人來公祠,靜靜坐著,」她說,弟弟也曾看過總是認真做事、沉默不語的爸爸在偷偷哭泣,知道爸爸心裡牽掛老家,「爸爸雖然不會說,但他是很重情感的人。」 老家沒了,劉秋民把過去朋友拍的小林村照片放大,掛在廳前。「過年的時候是最難過了,現在已沒有老家可以回去。同學、朋友,不是走了、就是散了,」連兄弟也住在不同的永久屋裡,「各自圍自家的爐了,小林人愈來愈遠了!」這是重感情的劉秋民最無奈的地方。 頂著赤焰的...

    每年5月初、7月初、8月底和10月底,徐報寅就得往奇萊山或阿里山跑,他是製茶師,一年有80天要到離家200公里外討生活,製茶每年4、50萬元的收入,是主要生計。 和多數小林人一樣,他家是農戶,從小就在田裡打滾。小林老家原本種芋頭,八八後遷村,選擇入住日光小林,但離田地太遠了,「五里埔那裡還有87戶農民,日光小林就剩我一個農人了,」徐報寅說,雖然他在五里埔牛寮附近也有塊田,「但每天從日光小林開車去那裡種田,一趟要2、30公里,光油錢就受不了。」 但務農是根本,他仍在日光小林附近租了2、3分地,繼續種芋。除了賣新鮮芋頭,也學做了芋圓、芋餅,芋圓賣給甲仙的芋冰城,「不過,今年初夏多雨,甲仙遊客少了,賣得不好。只好硬推銷給親朋好友。」徐報寅有原民獨有的正向特質,訴說困境,也總能自我消遣。 為什麼不到...

    不過,多數人和徐報寅想法一樣,耕種自己的田地才是農人。「自己的故鄉自己顧,如果可以在家好好工作,誰會願意為了生活跑來跑去?」八八風災後,徐報寅也曾積極投入自救會和社區重建協會,希望在這片新的家園裡,開創出「能留下來」的活路,結束四處漂蕩的「游牧農民」生活。 「初期2、3年,真的有看到希望,做小林工坊、推動休閒觀光,每個星期都有導覽團來。時間久了,效應也淡了,現在大約一個月來一團吧?」徐報寅最不解的是,小林工坊眼看就要發展起來,紅十字會捐了400萬蓋的工坊,最後卻莫名得還給高雄巿政府,每月要付租金給巿府,以致無力支持,「到了後來,(日光小林)內部對社區發展也有不同的看法,路線分歧了,力量也分散。」 於是,他又回到走山製茶的生活。沒做茶的時候,繼續種芋頭。 「以前保力達P加伯朗咖啡或沙士,早上就...

    吳家蓁是個幹練的「小林媳婦」。曾在高雄做網拍、擺地攤,最好的時機月入10多萬。八八風災後投人小林自救會,希望替風災喪生的公公「積福報」。 那時自救會缺一個文書處理的人,先生劉清維叫她去幫忙,「記得在打死者名單時,每打一個名字,清維就在旁一個一個說:『這個是誰』、『那個是誰』,他都記得啊,真的很感傷。」她決定留下來,繼續進入重建協會工作,為了增加專業技能,還進入高苑科技大學行銷與流通管理系進修,月領2萬4千元。 劉清維的阿嬷、爸爸、阿伯在風災中喪生,「當時大嫂正好生小孩,媽媽到甲仙幫忙照顧,讓我們家多留下了幾個人。」國中畢業就到高雄大寮念書、工作的他說,「小林年輕人多數要到外地念書、工作,但外出也會互相照應,連工作機會都會互揪,像是大寮就是我們小林人『基地』之一。」 雖然在外地,家永遠是繫住遊...

    地方創生不容易,台灣成功案例極少,如果只靠「災區」悲情行銷,大眾關注度很快退潮。正在開展家庭的年輕夫妻,沒有收入,只能二度離鄉。3年前,吳家蓁和劉清維離開拼了6年的日光小林,夫妻倆在高巿仁武區開起了小火鍋店,生意漸漸做起來,正計畫再找地方擴店。 「我們家老二是八八的4週年那天出生的,我8月7日去醫院待產,心裡一直在祈禱:『拜託!讓寶寶8月8日出生。』」肚子裡的兒子彷彿回應了媽媽的心願,真的在8月8日那天來為劉家添新血,「過去的這一天太悲傷了,每年一到8月8日,想到都是親人離開的痛苦,現在,這天能讓清維真的感受到『父親節』的喜悅。」小林媳婦用她的方式,轉化小林的悲情、增添生命力量。 到城巿繼續打拼,日光小林的家已空空蕩蕩,劉清維和吳家蓁感嘆,「一個村莊要發展起來,真的不容易!」一個小林,切成三...

    小林自救會會長、重建發展協會會長、社企執行長、國賠官司代訴人⋯⋯10年來,蔡松諭身兼多個小林「發言人」的角色,同時也是遭致各種評議的「標靶」。衝撞了10年、吶喊了10年,從一條單身狗成為即將迎接第三個孩子的老爸,回首前路才發現,因小林悲劇起起落落的人生,是引導他對自我生命的溯源──認清自己最重要的一個身分,是「蔡阿卿」的么兒。 「媽,我工作穩定後,這2年想搬回高雄去,以後隨時都可以回小林。」這是八八發生前,蔡松諭和媽媽最後的一通電話。他沒想到,最後是以「重建家園」的方式返鄉。 現今倖存下來的小林人,除了大難現場逃出的44人,幾乎全是當年離鄉遊子,蔡松諭也不例外。文化大學法律系財經法律組畢業後,工作跌跌撞撞,八八那年他結合法律背景和網路資訊,在台北創辦線上法律諮詢的生活智庫,終於摸索到方向,事...

    他花了一年時間,以八八重建為名、完成家族書寫,新書《小林村的這些人那些事》就從他的父親「蔡阿卿」說起。「父親14歲就來台灣工作,遇上二戰,再也無法回到廣東揭陽故鄉,從新竹、彰化,輾轉到甲仙,先是噴灑農藥、後是當挑夫,常要把貨從甲仙挑到小林村或者那瑪夏去,這兩段路要翻山越嶺、涉楠梓仙溪而行,也因為這樣,有機緣落腳在小林村,成了他第二個故鄉,」蔡松諭說,他每遇到人生低潮時總會想到14歲的父親身影,「那麼小的年紀,可以撐過那麼艱難的歲月,我應該也可以。」 當年,蔡阿卿接連遇上了貴人,被他喚為「多桑」的平埔族大哥收容他、娶了那瑪夏姑娘而遷走的閩人「大麵仔」柑仔店讓渡給他,因而在小林開設第一家正式掛牌的雜貨店「小林商店」,從那樣艱苦歲月、靠著自己肯吃苦和小林良善的人情,建立家業。「我們家當年是小林村有...

    1999年921大地震,是台灣首度因重大災難進行大規模遷村,但921是以「個別遷徙、集體安置」和「集體遷徙、集中重建」等模式處理;2009年的八八風災,是政府首次進行「強制遷村」,為了講求「效率」、未經受災村民內部充分討論、共識的遷村決策,當年即引發激烈的抗爭與反彈。學者專家更批評,這樣由上而下主導的「父權式遷村」,只解決了住的問題、未顧及文化及情感歸屬層面,會讓災民離鄉愈來愈遠、甚且瓦解他們的「根」。10年後來看,當年的諸多隱憂,如今都不幸成真。 曾任921震災重建基金會執行長的農村發展基金會董事長謝志誠,也參與當年定調強制遷村、蓋永久屋的莫拉克重建推動委員會第一場會議。他提到,「會議上一開始就不斷批評921的組合屋拆不掉、後遺症多,不能蓋中繼屋、直接蓋永久屋,但事實上,921組合屋沒有拆...

  3. 2020年1月6日 · 以當初招募凱瑟入門劍橋分析創辦人亞歷山大尼斯Alexander Nix的話來形容劍橋分析是一家讓人們行為改變的經銷商」。 「劍橋分析」如何在選戰中點火、操弄人心?

  4. 事件爆出後該公司CEO尼克斯Alexander Nix)已遭停職,英國國會更傳喚祖克柏作證說明。 如今看來,已經不存在管或不管的選擇,而是怎麼管? 管多少?

  5. 2020年5月23日 · 一年前,台灣成為亞洲第一個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國家。 她跟我說:「我願意讓他自由。 」她的丈夫是同性戀,在異性婚姻中的男同志,同性婚姻合法的前夕,她發現了這件事。 她找不到人能夠訴說,迂迴地探詢母親意見:「我有個朋友,她最近發現自己的老公是gay,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媽媽為那個「朋友」抱屈,急切地說:「當然是趕快離婚啊,跟這種騙子還有什麼好說的! 她想,既然連媽媽都認為這樣的婚姻沒有意義了,自己也願意離婚、獨自撫養小孩,讓丈夫跟他的男友雙宿雙飛。 沒想到,丈夫回她:「妳為什麼要離婚? 別人都覺得我們是很讓人羨慕的家庭,妳忍心讓我們的孩子變成單親? 」她覺得不可思議,被欺騙感情的是她、跟男人外遇的是他、願意放手的是她、想要維持異性戀爸爸好形象的卻是他!

  6. 2023年5月4日 · 在71歲資深法醫蕭開平的記憶裡,台灣最早發現新興毒品的時間是在1998年。 當時,一位來自紐西蘭的學生在台灣使用了不明毒品後,從12樓的派對地點墜樓而死。 蕭開平說,他們向外國專家友人諮詢後,才知道紐西蘭外籍生使用的是當時歐美國家正在流行的MDMA(俗稱搖頭丸)。 從那時開始,法醫研究所只要從檢體中發現不知名的毒品,就會參考其他國家的案例與經驗,試圖找出毒品的種類、累積檢驗能量。 雖然搖頭丸等毒品早已在歐美開始流行,但歐盟在2005年才 首次使用 「新興毒品」這個名詞,到2012年國際對於新興毒品的定義(註)也才趨於成熟。

  7. 原住民族今日的弱勢處境,並非是民族發展的必然,而是土地殖民主義中政治問題的遺緒,否則台灣的整個族群關係與相關的配套政策,其用意就本末倒置了,國家組成的概念,將形成荒謬的「喧賓奪主」的戲碼。 《中華民國憲法》提及「中華民國人民,無分男女、宗教、種族、階級、黨派,在法律上一律平等」,但若就此對於所有種族採取一樣的政策跟行政措施,其實會形成「齊頭式的平等」。 究其原因,就是原住民族的政治處境以及文化歷史發展淵源與土地的關係,跟主流族群(漢民族、華人社群)在根本上截然不同。 因此對於不同民族(種族)要有不同的特別措施或法律制度,這是自詡為民主政治與人權掛帥的進步國家的必然建設。 九〇年代的修憲運動,當時也在《中華民國憲法》的 增修條文 當中,增列原住民族權利保障的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