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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6年2月25日 · 台南志工團成員之一的蕭暉憲,是台南市市議員王錦德的特,他說災難發生當下,他與朋友知道現場會需要專業及非專業兩類志工,因此在隔天早上7點便將Google表單上線,將首波蒐集到的專業志工聯絡資料留給災防中心做參考,並通知第一波 ...

    • 一趟17小時的環島就醫
    • 三個天使助小愛化大愛
    • 看見早療之後的人生路
    • 「我只想他們永遠是一家人」

    做為一對自閉症兒子的父親、10年來的每一天,他都「拼命」的在過。 和所有典型自閉症小孩一樣,一開始,阿策、阿湛也是狀似「特別乖」的模樣,連打預防針都不哭不鬧;但孫光中還來不及開心,就漸漸察覺不對勁。他說,阿策一歲半還不會走、也不開口,「最早在台東的醫院就醫,告訴我們是發展遲緩,當時,台東只有復健科,沒有兒童心智科、也沒有臨床心理師,能做的就是物理治療和職能治療,效果很有限。」另一頭還有來自家裡長輩的壓力,覺得夫妻倆不會照顧孩子。 在友人介紹下,阿策2歲半時,孫中光帶他到高雄長庚的兒童心智科就診,兒心科的醫師立即診斷出阿策是自閉症,並安排臨床心理師的治療課程。「第一次上課就讓我震撼,」孫中光回憶,那時沒有口語能力的阿策,常常讓他們搞不懂、摸不清,最後總在哭個不停,「那天在診間裡,阿策爬到窗邊去...

    或許真應了那句「天助自助」。孫中光帶著病兒闖關的障礙一重又一重,但貴人和天使也一個又一個現身,推促他在絕境中不絕望、甚且發揮更強大的潛能。 台東縣民政處副處長歐斐君是天使一號。8年前,她是社會處婦幼科科長,正是要處理孫中光投訴的負責單位,「當時承辦的同仁跟我說『他(孫中光)很難搞,到處在陳情』,但也當了媽媽的我,覺得應該和這個爸爸親自聊一聊。」 歐斐君坦承,台東早療專業人員確實不足,而且不是只照顧自閉症孩子,早療中心又是委外辦理,但台東幅員廣闊,承辦單位的社工流動率很高。她和孫中光相談後發現:「他不是只要資源的人,也很願意一起承擔,他點醒我們應該要做一些事。」歐斐君鼓勵孫中光成立自閉症協進會,她幫忙申請補助,「以協會辦理課程,把語言、心理治療師引進台東,也可以補助公部門的不足。」 第一個天使...

    「我在榮總ICU的時候,隔壁床的癌友不幸過世,心裡衝擊很大,每天都在祈禱:『一定要讓我看到明天的太陽!』」顯然,老天聽見了孫爸的禱告,不僅讓他順利出院,還派了更多的天使在他身旁──那些在醫院裡同梯治療的癌友,最後都成了孫中光台灣自閉兒家庭關懷協會的捐助人。 「有一次,真的墊不出錢給協會繳房租了,我心裡問:『是不是不要再讓我做了呢?』沒想到隔三天,就獲得一筆癌友們意外的捐款,又繼續走下去。」 目前,孫中光的協會裡有8名院生,多半是自閉症、腦性麻痺身心障礙的大孩子,協會除了自行安排各式復健課程,同時也是庇護工廠。因為曾經歷過斷炊的危機,讓孫中光思考如何能永續經營:「光靠善心捐助可能無法長久,必須要自己找財源、有自給自足的能力。」他在好山好水的台東,尋找自然純淨的農產品,像是與池上農會合作賣白米,...

    當年太太懷孕的時候,孫中光只是想著,未來要讓孩子學英文、學才藝,然後想辦法調到西部的學校去工作,讓阿策、阿湛受好的教育,和自己姊姊的孩子那樣,可以出國念書,或許念法律、當律師法官,有安穩舒坦的人生。 但這些「制式」而「安全」的想像與計畫,早已消散,其實根本從來不曾在他的生活裡發生。他生活實際的景象是── 尖叫聲。任何「未按規則」突發的狀況,無法適應或調適的阿策、阿湛便會失控尖叫。 塗鴉畫。兩兄弟話語很少,但無所不畫,屋裡的牆壁、孫中光的車子,都是他們的畫布,只是距離天才畫家又有點遠。 他的孩子,可能永遠是不會變成蝴蝶的毛毛蟲,未來可以是什麼樣子呢? 「有時我也想,兩個兄弟都是自閉症也許是比較幸福的事。我看過其他的自閉症家庭,一個孩子生病、一個正常,最後不是健康的那個孩子得犧牲自己的幸福去照顧...

  2. 2016年9月16日 · 楊老師藉由登山,深度研究山區的地形水文、風土人情和歷史文化,倡導「登山學術化」,開創前所未有台灣文史研究的新領域,了解楊老師的成就後,我寫了一篇全版人物專訪〈一位登山者的腳底旅程和心路歷程〉(《自立晚報》名人開講1995.8.15),至今仍記得楊老師說「學問活在山林之中」、「尊重是必要的方法學」,我見證了「山,對楊南郡來說,既是山,也不是山。 靠腳做學問. 1992年與楊老師、劉導演拜會托泰之後,回程經宜蘭南澳,在當地登山人士帶領下順道去參觀「巨石文化」,一位熱心嚮導手指巨石說:「這塊巨石有五千年歷史、那塊有一萬年歷史⋯⋯」。 我問:「怎麼看得出來? 」熱心嚮導答:「看多了,就看得出來啊! 離開後,楊老師語重心長地說:「這就是台灣學術界嚴重的問題!

  3. 2021年是愛滋病被發現40週年,如今每到12月1日世界愛滋日,在世界各地都有團體為舉辦活動呼籲世人關注愛滋病的防治。 (攝影/AFP/DIBYANGSHU SARKAR) WHO、聯合國實際投入資源,啟動抗愛滋行動. 愛滋病發現的前幾年,全球衛生界並沒有即刻動員。 除了頭幾年疫情受限於高度發展國家、一開始對這個全新疾病更存在諸多誤解和汙名外,時任世衛組織總幹事對初級健康照護的關注也讓針對特定疾病的垂直手段較難獲得支持。 直到1986年世衛組織成立自己的「全球愛滋病計畫」(Global Programme on AIDS)開始,到1996年在跨部門合作的需要、捐助國施壓、世衛組織失能等多重因素下成立了跨部門的 ,逐漸地愛滋病開始獲得超越健康部門之外的關注。

  4. 2021年1月12日 · 近30年前的 鄧如雯殺夫案 ,是婦女長期遭受性別壓迫、暴力,孤立無援,憤而反抗所釀的悲劇。 這起案件催生亞洲第一反家暴法、《家庭暴力防治法》在台灣上路,建立受暴者保護體系,藉由導入資源充權(empowerment),協助受暴者從傳統性別分工、父權觀念與道德枷鎖中鬆綁,長出「自己做選擇」的能力。 時至今日,當愈來愈多受暴婦女選擇不再隱忍,現行的庇護、自立資源是否足以支撐她們的勇氣? 當受暴者的選擇是與施暴者復合,懲治暴力、保護受暴者的家暴防治系統,能支持個案的自主決定嗎? 對於深陷暴力,想求助卻不知從何啟齒的男性受暴者,現行體制又能如何回應他們的需求?

  5. 2019年5月26日 · 在台北民權東路的茶館裡,用大吸管喝冰珍珠奶茶,日本小說家東山彰良接受《報導者》採訪時說,那些關於夏日台灣的記憶,是他寫作時最好的追尋。 台北廣州街,是他故事的原點. 對東山彰良而言,台灣充滿活潑的氣息,有著取之不竭的民間題材,他總是透過細膩觀察轉化成精采故事。 (攝影/蔡耀徵) 好的小說,能把人從框架中解放出來. 「認同模糊一點也沒關係。 」東山彰良覺得,人可以自某些框架中釋放出來。 (攝影/蔡耀徵) 從迷惘到專心致志的作家路. 用行動支持報導者. 獨立的精神,是自由思想的條件。 獨立的媒體,才能守護公共領域,讓自由的討論和真相浮現。 在艱困的媒體環境,《報導者》堅持以非營利組織的模式投入公共領域的調查與深度報導。

  6. 是枝裕和:我們都沒能成為想成為的大人. 說到當代日本拍攝家庭片的導演,一定會提起是枝裕和。. 從第一劇情長片《幻之光》一舉拿下威尼斯影展最佳導演新人獎,國際影展獎項便一一成為他後續作品的註釋,這些經歷讓人直覺以為,他幾乎是那種人生不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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