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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6年12月20日 · 以下分析來自留學考試名師 林熙 Brett 。 (責任編輯:李恬芳) 文/Brett. 教課的時候,常常在導正同學們的英文用法時,總會蹦出很重要的、出國一定要會的、要懂的、或是要小心避免的、過去你們學錯的、或是沒學到、沒學過的英文用法。 我想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教學相長」吧! 這樣除了可以跟同學解釋這些句子或單字的真正用法是什麼,還可以建立對的、道地的老外英文語感。 更能避免同學們到時出國唸書時,因語感不夠好,不小心被老外會錯意,而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 I’ll try.” 這是很簡單的一個句子,但是你知道 ” I’ll try.” 其實常常很負面嗎? 因為 ” I’ll try.” 的言下之意有跟對方說你要有心理準備,我不會做到。 所以當一個老外問你,你會做到嗎?

    • 歐陽子:我們的國家是「吉─屋─卡─民─可─古」
    • 林文清:「哇台灣人」
    • 蔣經國:「我已經是台灣人了」
    • 「台灣人/中國人認同」的語言遊戲
    • 維根斯坦盒子裡的甲蟲
    • 誰是台灣人?

    與白先勇同輩的作家,定居奧斯汀的歐陽子其實早在1949年之前就碰到過這些問題;那時她才5歲!2015年1月號的《印刻文學生活誌》刊登了她〈日本童年的回憶〉一文,其中有這一段她(智惠子)與姐姐(美智子)兩位小女孩與她們三叔的對話:

    啞吧被逼急了竟冒出一句話來──「哇台灣人」──才替自己解圍。這是侯孝賢及其編劇朱天文、吳念真的神來之筆,但也反映了台灣人認同浮現初時的驚悸與悲憤。 二二八以後的白色恐怖時期,是中華民國認同在寶島台灣的全盛時期,我這一代人讀小學時體驗了說台語要受到處罰的恐怖。我就讀的台中國小就發給所有學生一張卡片,上面印滿了從1起忘了到好幾的數字,要學生隨身攜帶。規定每說一次「方言」被抓到便劃掉最小的數目,同學之間還要互相檢舉。然後一段時間之後總清算,按照卡片所記錄的次數處罰。 有一次,有一位同學在回答老師提問時,不經意用台語回答,老師竟然立刻罰他跪下直到下課。而我自己有一次母親節不小心把卡片留在換洗的制服裡給媽媽洗了,星期一早上發現洗爛的卡片,大哭大鬧不敢上學。這些陳年往事,在我的記憶中經常浮現。

    台灣人認同的壓抑,要一直到黨外運動在1980年代不斷衝撞國民黨政權之後,《悲情城市》啞吧林文清「哇台灣人」的話語才得到政府的認證。那是蔣經國在其晚年終於吐露出的外省人的悲情: 蔣經國說了這話之後四年,也就是1992年,政治大學選舉研究中心開始在全國民調中作「台灣人/中國人認同」的測量。其問卷問的問題是: 有趣的是:這裡「中華民國」已經不被列為選項了! 二十五年來,這個問題在各機構的民調中被一問再問,台灣人認同趨勢攀升。根據民調結果的起伏動態,政治人物也紛紛在選舉中表態。當年美惠子、智惠子小姊妹與三叔的問答、《悲情城市》劇中啞吧林文清與暴民的問答、臨終前蔣經國對國人的表態,已經成了台灣全民生活形式的一部份。用哲學家維根斯坦的話來說,它已經成為我們日常的一個「語言遊戲」。

    維根斯坦認為一個字詞的意義不能脫離使用者的生活形式 (form of life),也就是日常生活中的種種活動。在特定的生活形式之中,語言使用者說出字詞,同一脈絡中人自然懂得而有所回應。字詞的一來一往密切配合著生活形式中語言使用者人際之間的互動,有如在玩一種遊戲,因此維根斯坦稱之為「語言遊戲」(language game)。 因為生活形式不同,同一個字詞在不同的語言遊戲中也會有不同的意義,這些不同的意義可能有所重疊,但不會有共同的核心意義。這種意義的蔓延,維根斯坦把它稱作「家人相貌的相似性」(family resemblance)。 比如兒女跟父母在相貌上各有部分相似,但要說全家相貌的特徵,卻又舉不出來。維根斯坦的門徒們喜歡用一個過度簡化的口號來點明這種對字詞意義的理論;「意義就是用法」 (m...

    維根斯坦的意思並不是說「甲蟲」這個字詞不可能出現在社群的語言遊戲之中,而是說當它在語言遊戲中被使用的時候,它不可能是在指涉一個東西、一個實體事物。 這與上述「意義就是用法」的反本質主義哲學是一致的:例如社群的人們可以談自己的「甲蟲」以資炫耀,或問起別人的「甲蟲」以為寒暄,「甲蟲」這字詞在炫耀、寒暄等生活形式及其所相應的語言遊戲中有用,但每人各自的盒中物不是這個字詞的意義或本質,因為每個人的盒中物根本可能就完全不一樣。更進一步說,只要在語言遊戲中有用,「甲蟲」根本不必要、也不可能有本質。 我們日常話語中的「台灣」、「中國」、「中華民國」亦然。這些字詞當然可以有時、空、法理上的指涉,但在日常使用時,我們通常會覺得它們代表了心中的一種感覺或印象;所謂「愛到最高點,心中有國旗」之類。 維根斯坦的哲學...

    「樂」與「痛」一樣,都是內心的感覺。在不能夠直視別人內心的情況下,我們如何能夠知道別人快樂與否, 別人又如何能知道我們快樂與否?一個人可以撫著胸口說:「我好快樂」,我們如何知道他不是心痛?維根斯坦會認為「樂」與「痛」一樣,都是「盒子裡的甲蟲」,這些字的意義並不在於它們指涉內裡感覺,而是在於當下語言遊戲中的用途。這並不是說我們不能知道別人快樂與否,而是說我們不能、也不需要直視別人體內才能知道別人快樂與否。 在共享各式各樣生活形式的社群裡,我們看到小孩嘻嘻哈哈蹦蹦跳跳,我們自然知道小孩是快樂的,而會在談話中使用「樂」這個字。我們看到鯈魚之「出游從容」,以我們的生活形式來了解,然後對身邊的朋友說「你看,魚兒這樣自自由由游來游去好快樂」其實是很自然的「我們的」一種語言遊戲。 國家認同並不是原生的屬性...

  2. 2020年3月17日 · 228 事件距今已 70 餘年,歷史傷痛依舊處在許多人心中。. 在台灣的威權時代,匪諜、特務、受害者與其家屬,被掩藏於一齣齣的政治謎團。. 歷史學家林正慧的工作為檔案研究,用政府機關留存的各式檔案,解開歷史迷局。. 她在拼出歷史真相的過程中,常感嘆 ...

  3. 2016年12月16日 · 責任編輯林芮緹) 臺北城內店屋的混血身世 日本人在臺灣的建築經驗,有許多是在殖民地的創新嘗試,並未在日本推行。除了因應氣候需求的陽台與騎樓,日本將台灣的長條形店屋「牌樓厝」法制化,可視為其中代表。 清代到日本時代的建築法規

  4. 2019年7月12日 · 本篇邀請到每天來點負能量」、「文案的美創辦人林育聖來聊聊他如何看待自己的青春與夢想文末有 免費講座資訊 )。 「小時候說到夢想,整晚都不想睡覺。 現在說到夢想,只想趕快睡覺。 」 令人忍不住會心一笑的吐槽風格讓臉書粉專每天來點負能量在幾年前爆紅創辦人林育聖最後選擇在2017年停止粉專的更新專心回到文案領域中繼續耕耘。 從負能量到文案,一路走來,林育聖認為「認清現實」,是十分重要的一件事。 「每天來點負能量」粉絲專頁曾爆紅累積到74萬粉絲,林育聖於2017年停止更新,專心回到文案領域中繼續耕耘。 圖片來源: 每天來點負能量 Facebook 截圖。 23歲時,夢想「進化」成現實. 說起現實這件事情,大概是林育聖身為金牛座的個性使然。

  5. 2021年9月14日 · 2017年與老公武廣明結婚的可彤,婚後陸續生下兩個可愛的寶貝兒子,經常在社群平台上分享婚姻、育兒相關的話題。 給人活潑樂觀形象的她,在《姊妹淘》的訪談中坦言自己偶爾也會跟老公起爭執,「情緒上來時講的話儘量不要留在心裡,等情緒過去了再正面的去檢討。 」婚姻中一定有摩擦,試著在爭執時冷靜下來,並在事後耐心地與對方討論、溝通,或許才是維持長久婚姻的秘訣。 (責任編輯:周彥均) 文/姊妹淘編輯 江芷稜. 每個媽媽都有本難念的育兒經,在繁瑣的日常中找到快樂,是女性的最大智慧。

  6. 2016年9月1日 · 「工程師性格使然」是一開始我們的以為,訪談中段漸漸了解,也許更多是來自吳則霖「雕琢細節」的自我要求性格。 以 許多媒體稱他今年奪下世界首冠、最主要的關鍵「冷卻把手」奇技為例,他如何發想出這路技法? 吳則霖客氣解釋,有天店裡客人點single espresso,把手萃兩杯出來後、一杯出給客人,另一杯自己喝時,發覺跟預計出給客人的味道不同,「比較酸、甜感也變得更好」,他開始想知道「到底什 麼原因」影響。 「對了,剛剛那一只把手沒那麼燙」,他再透過實驗紀錄數據,確認「把手溫度」會讓味道產生差異。 不是發現問題的第一名,但是解決問題的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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