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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伍珮綺林億利和邱漢忠就是極少數異常幸運的人歷經數十年的等待他們終於在今年先後找到了親生父親。 這一切,靠的是送交DNA鑑定的一抹口水,以及混血兒之間的互助情誼。 01旅程起點. 半截信封的故事,觸動伍珮綺尋親念頭. 原本,尋父並不是伍珮綺人生中的重要選項。 「媽媽一直教育我包容,所有事情看似偶然,卻也是必然。 」(攝影/蘇威銘) 2016年,一則新聞片段映入伍珮綺眼簾,那是金曲樂團《猴子飛行團》主唱 王湯尼在相隔41年後,終於找到美國父親的故事 。 畫面裡的王湯尼有著深邃的眼窩和突出的鼻子,和自己一樣,王湯尼是亞美混血兒。

  2. 心路基金會公共事務部主任劉又坦言,個資外洩事件讓他們驚覺組織存在資安漏洞。 (攝影/羅思涵) 個資外洩事件發生後,對心路的捐款造成很大衝擊。 劉又綺說,事件之前,心路每月收到的捐款數額長期呈現上升趨勢;但事件發生後,定期定額的捐款數目開始往下掉。 相較過去,每月損失約10萬元、200位民眾停止捐款,這個狀況到目前為止仍持續發生中。 「他們是每個月捐100或200元,就這樣捐了20年、30年,這些長期捐款人會選擇取消捐款,(是因為)他們認為,我們個資並不是很安全。 這件事,也提醒我們在資安上要做得更好。 」劉又娓娓道來個資外洩事件後的反省,縱使心路足跡遍布全台,但組織內部的資訊技術(IT)人力卻相當吃緊,僅有3人的IT部門要撐起整個基金會的資安技術,亦是一大隱憂。

  3. 《報導者》整理此次國會改革、花東條例等相關提案的立法流程爭議、國會改革朝野版本差異、花東條例三法內容與預算、未來行政立法可能攻防,試圖回應大眾疑問。 從外交、經濟、軍事回顧16年美中台關係變化,賴清德政府將如何開創新局? 從肢體衝突到表決大戰,立法院究竟在吵什麼? 4張表... 為了安全,你要讓渡多少自由? 專訪《監控國家》作者李肇華談數位監控時代的民主危機. 獨家專訪日本學者小笠原欣幸,「神預測」台灣選舉背後的科學與田野觀察. 專業、時間都不夠! 4個月內13職業軍人輕生,部隊文化和預防機制的矛盾失能. 在塞滿火藥的價值縫隙處,憲法法庭展開死刑存廢辯論. 專題.太陽花學運10年回望. 10年回望:從太陽花抗爭者到「後318世代」

    • 路迢迢,發燒送醫是種奢侈
    • 計程車司機是全家的貴人
    • 「我想唱歌當明星」
    • 哪一條路,可以消除「健康不平等」?

    寶婷的母親柯秀美也有同樣的為難,孩子生病無法立即送他們就醫,聽力就在「不明不白」中流失。 寶婷的爸爸過世多年,家庭經濟屬低收入戶,多年來,靠柯秀美獨立扶養孩子,忙著工作、照顧家庭,讓她分身乏術,且家又住得偏遠,要帶孩子就醫確實困難。後來寶婷聽力出現狀況時,醫師問她,寶婷小時候有沒有發高燒的情況?她才想到,可能因為寶婷小時候常高燒沒有立即就醫,而導致聽力損失。 年幼的寶婷和其他小女孩一樣,愛躺在媽媽懷裡撒嬌,而寶婷被確診聽障,柯秀美雖感到不捨,卻也沒有時間探究原因,只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希望不要影響她以後上學、工作。」對於一個偏鄉弱勢、單親家庭,似乎沒有悲傷的權利,忙著工作、養家是再現實不過的問題。 柯秀美回想,「寶婷小時候體質比哥哥姊姊弱,每次感冒,哥哥姊姊在瑞穗的診所看診、吃2天藥就...

    從奇美部落到瑞穗鄉市區,計程車來回就要800元,光是單趟、夜間加乘前往花蓮市,恐要超過3,000、4,000元,在交通不便的部落,孩子發燒想緊急就醫,常讓柯秀美束手無策。她心中最感謝的就是瑞穗的計程車司機丁先生的幫忙,「經常讓我賒帳、或瑞穗到花蓮只收1,500元,他是我們的貴人。」丁先生也常對寶婷說:「妳是坐阿伯的車長大的。」 單純的就醫,都需要靠「貴人」協助才能成行。寶婷從被診斷出聽障到真正戴上助聽器,又等了半年。 門諾醫院社工王瑋慈說,因為寶婷小時候的聽力檢查不是在院內做,不清楚到底是當時沒檢查出有問題,還是疾病或其他因素引發;後來門諾醫院幫她做了聽力鑑定,因為家庭經濟環境有困難,院內社工協助她申請補助,並轉介裝助聽器的外部單位。 但寶婷的媽媽必須工作,也無暇帶著她來回奔波花蓮市區,直到...

    就讀奇美國小三年級的寶婷,還不懂聽損對她會帶來什麼影響:「有時候別人講話聽不清楚或聽錯,有時候又聽得清楚,所以二年級時『助聽器叔叔』給我戴上了助聽器。」她只知道自己「不喜歡戴助聽器,很緊、很痛,耳朵很不舒服。」 偏偏,寶婷還遺傳了爸爸愛唱歌的基因。寶婷說,「3歲半開始就跟著爸爸學唱歌,爸爸唱得好好聽!」只不過,父親因病過世後,就再也沒人陪著她哼哼唱唱。阿宏聽著妹妹哼唱,早熟地說:「有時感覺她的音不是很準確,但她喜歡就唱吧。」 然而,很多音樂都屬於高頻音域、正是寶婷可能聽不到的部份。顏怡平說,為了讓寶婷能維持較好的語言溝通能力,奇美國小也安排她接受語言治療,透過助聽器、語言治療,盼能將障礙降至最低。 「我長大以後要當唱歌的明星!」寶婷突然對大家說出她的願望,看到這麼多人來訪、也引發了她的表演慾...

    蕭美琴認為,很多偏鄉縣巿首長一味想著要開發公路,「但大的公路開了,不僅不能滿足小鄉鎮或部落的在地民眾需求,公路多半只縮短城巿與城巿間的路程,小鄉鎮反而會被『跳過』。」以花蓮地區來看,五分之一區域的鐵道仍是單軌,運量受到很大限制,「基礎軌道建設對於花東地區是非常重要的,必須要解決東部地區區域內載具多元化的問題,才能提升當地人基本生活需求,也才能解決就醫能力和意願。」 「我在花蓮服務處一天到晚接到『等不到病房』的選民陳情。醫院不是沒有病房,花蓮慈濟就有一整排病房沒辦法開,因為沒有護理人員。說實在地醫護人力還是首要,像慈濟現在開設在地的原住民專班培訓護理人員,是好的方向,讓花蓮和台東未來能有在地醫護留下來服務,多數醫療問題可以在地解決,真正重症再送去南部或西部,」蕭美琴說。 國民健康署委由倫敦大學...

  4. 30坪的Wawa鐵皮公寓,是孩子在社區的第二個,然而室內空間無法滿足孩子活動需求,小孩總喜歡在附近巷弄騎腳踏車滑板、玩球和鬼抓人,或是坐在據點外階梯,彈吉他閒聊分享日常。 但這些小孩在社區的活動過程,卻常伴隨各種空間使用的衝突。 社區裡不時會聽到「這裡不可以玩! 」的大聲叮囑,或是被鄰居抱怨嬉鬧聲太大、被開車的大人謾罵巷弄不是玩耍的地方。 師長與家長隨口一句「你就只知道玩! 」無形中限制了孩子的想像力與自由遊戲的權利,競爭與目標導向的學習,取代了讓孩子在玩中探索自我,主流教養價值壓縮孩子自由玩耍的時間、讓「玩」被貼上「浪費時間」的標籤。 都市生活的各種「安全顧慮」,夏天太熱、冬天下雨、爸媽沒空、車子太多、沒地方玩⋯⋯,孩子只能在受限的「空間」與「規範」中遊戲。

  5. 今(2018)年8月民主黨內部初選時,她擊敗其他3位候選人,成為美國史上第一個由主要政黨提名參選州長的跨性別女性,最後在州長選舉中,獲得40.5%的選票支持。 儘管選舉沒能勝利,但她在人生另一場漫長苦戰中,終於得償所願──成為真正的自己。 老爸突出櫃,兒子大轉彎. 「我其實想成為女人! 6年前,當時的「戴夫」突然對自己的導演兒子德瑞克告白。 那是德瑞克參加完電影節從機場回家的路上,而德瑞克以自己父親為主的紀錄片也已開拍,只不過,那時的主題還是「環保紀錄片」,他常常帶著攝影機跟著電力公司執行長的父親出去工作。 主修電影的德瑞克從小就喜歡拿著攝影機到處拍東西,父親也是被他記錄的對象之一,這一拍就拍了20年,德瑞克說,他還會繼續拍攝下去,「當我越了解那些我不知道的東西,我就越想繼續拍。

  6. 對這位年輕學者來說,他提出的問題是,隨著倖存者與見證者的凋零,沒有「活」的歷史,未來的世代將走入純然歷史的認識,這樣的記憶會如何? 對類似的暴行又有什麼參考性? 在二戰後開啟的,關於大屠殺該怎麼記憶(包括使用Holocaust這個字)、審判、賠償,是否就不會倒退回質疑記憶的真確性? 甚至,這樣的記憶終究仍會被遺忘,如同這些調查顯現的徵兆? 可以說,為大屠殺記憶奮戰的第一代,幾乎已逐步走向終點。 台灣則是完全相反的情形。 漫長的第一代尚未結束,我們還在為正義的基本討論做準備,平反的最大範圍在哪裡? 共產黨人需要被平反嗎? 有多少的記憶還未被說出、整理與面對公眾? 甚或,該拆掉或另立什麼樣的「紀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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