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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12日 · 17年前籠罩全台的SARS風暴,造成和平醫院封院,多名醫護人員與民眾死亡,又浮上台灣人的集體意識,並在當年慘痛的教訓中,誓言絕不重蹈覆轍。 然而,已是歷史名詞的和平封院,對親歷現場的3位醫師而言,記憶仍縈繞不去。 在這個台灣史上最大規模的傳染病隔離禁地中,他們分別展現抗命、行動、書寫3種不同的生命選擇,持續在當下現實中迴響。 一、池上:「在那個時代,我們兩個早就是冤魂了! 夫妻兩人如常散步到不遠的大坡池,沿路迎來鄉民親切的笑臉,招呼聲不絕於耳。 「周醫師」已是池上鄉民最熟悉的醫師,從花生哽喉到蜜蜂螫傷,從蜂窩性組織炎到老年慢性病,在這個離大醫院遙遠的小鎮,多年來他耐心又仔細地替在地人處理各式疑難雜症。
2021年5月13日 · 相隔18年,「 封院 」成禁忌,但和平醫院仍是北巿醫院感控重要的槓桿,這2起未在第一時間篩出的病例,不僅代表人口稠密的首都已有社區感染、病毒恐已入侵台北的醫院,SARS期間病毒即由和平醫院擴散至周遭醫院、甚至傳到南部,社區感染一旦延伸到醫療體系,最害怕的就是出現醫院崩盤的骨牌效應;這也是為什麼,和平事件後,北巿立即調升防疫等級。 事實上,許多醫院也已開始默默進行「清零計畫」,全面篩檢醫護及呼吸道症狀、X光不正常的病人,繃緊神經。 4月底華航和旗下檢疫飯店諾富特爆發群聚感染,直到5月初,確診者都還限縮在航空機組員、周遭家屬和飯店員工。
2020年1月30日 · 紀錄片 《和平風暴》 裡訪問的新陳代謝科醫師,回憶和平醫院由於SARS院內感染而被封院後的情景,提到「這裡面很多醫師他不願意做,他躲起來」、「有些人他根本不是這一科啊,他可以說我不會啊」。 所以多年後,我輩等受過西醫PGY訓練的醫師們,已經不可以說因為「我不是這一科的,所以我不會嗎」? SARS後的醫療改革,有打到點上嗎? 已故台大醫學院院長謝博生在SARS疫情穩定之後,對衛生署所提出的建言 中,即包含對醫學系畢業生實施「畢業後一般醫學訓練」,而衛生署於同年8月即公告此一計畫。 『公元2003年元月,筆者應邀擔任財團法人醫院評鑑暨醫療品質策進會(醫策會)董事長,當年3至6月國內發生SARS疫情肆虐,暴露出我國醫學教育體系及醫療衛生體系的許多缺失。
But seventeen years ago, the SARS epidemic exploded in Taiwan, leading authorities to seal off one of the largest sites of infection, Taipei City’s Heping Hospital (和平醫院). Isolated and alone in the hospital, many doctors, nurses and patients died of SARS-related complications, an event that shocked the nation, and raised awareness ...
SARS期間,和平醫院共有128名就醫或探病的民眾,因為封院隔離而染疫,而這些患者因不具醫護人員身分,不符合補償資格,當時巿府同樣以民眾捐款,事後一人發放10萬元「慰問金」,作為解決之道。 但此舉仍令SARS受難者覺得不公,家屬因此自組互助會,提出國家賠償訴訟,預計一人求償1,500萬元,希望要求政府同等對待SARS受難者和醫護人員。 但家屬提出的國賠案皆未成立。 若真的走上訴訟一途,對民眾而言,要證明醫護人員或醫院有故意或過失,對自己造成損害、以及對於染病有因果關係,其實非常困難。 換個角度來看,這些站在前線的人員也只是盡心盡力地為工作付出,要面對許多醫療上難以百分百控制的變因,醫護人員也會認為,讓他們去負責賠償責任,是難以承受之重。 可比藥害救濟制度,以特別法建立傳染病損害賠償機制.
2023年3月20日 · 事實上,國家行政權力因防疫需求,強制隔離人民,是否牴觸《憲法》對於人身自由的保障,在2003年SARS時即曾引發討論 和平醫院封院、強制要求全院醫護返院隔離,醫護跳窗、向外界求援的畫面,傳送到世界各國,成為台灣最慘烈的傷痕,亦重創國家
部桃群聚感染後,是迄今台灣唯一進入「封院」狀態的醫院,與18年前SARS和平醫院未經分艙、分流等配套的「蠻荒式封院」,處理方式已有不同。第一名遭感染的住院醫師(案838)1月8日出現身體不適,10日採檢、並於12日確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