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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5歲的劉冠頡35歲的莊哲維原本毫無交集的兩人因為畫馬路的狂熱而認識。 劉冠頡是 Facebook粉絲專頁「標線改造台灣路」 創始人,他在粉專分享國外的道路設計,也常分析台灣道路的設計盲點。 不只提出問題,他也試圖提出可能解答,在粉專上貼出他改造設計的台灣道路圖,比較前後差異如何解決交通安全的疑慮。 3年來,粉絲頁成長至近2萬人,莊哲維就是當初追蹤的粉絲之一。 Ⅰ.劉冠頡:自學畫路改造師. 高雄市楠梓區德祥路兩側有了標線型人行道後,顧客逛街或等餐終於不用站在車道夾縫中。 這也是劉冠頡設計的道路中第一條完工的人行道。 (攝影/陳曉威) 高雄市楠梓區的德祥路跟瑞隆路一樣,屬於商業活動頻繁的市區道路,每到中午或傍晚用餐時段,路上一樣擠滿車流跟人潮。

  2. 2023年8月23日 · 1960年代捷克斯洛伐克的一個室內游泳池在3年內出現16例感染食腦變形蟲而死亡的個案最終調查發現池水中雖加了氯但池壁裂縫中的積水與旁邊花園的泥土均可能是食腦變形蟲的汙染來源且帶來的其他有機物也會降低氯的消毒效果

  3. 2018年5月23日 · Supriyanto的死因是:「於船上高處曬衣時失足跌落導致膝蓋受傷嗣因傷口感染菌血症最後因敗血性休克而死亡根據法醫驗屍報告當時43歲的Supriyanto雙腳膝蓋上各有一個近半面掌心大的傷口是感染菌血症最後引發敗血性休克死亡的地方。 除此之外,Supriyanto從耳朵、手臂、背、膝蓋到腳跟,都有外傷,而且死時嚴重營養不良。 3則由同船漁工Mualip所拍攝的影片,為Supriyanto是否單純病死增添疑點。 片中,死者Supriyanto對著螢幕訴說:「船長有跟著打我,就是虐待我。 」那時,他頭頂流血、雙眼亦紅腫出血。 尋找真相的一片拼圖. 提起死者Supriyanto,Sukhirin說,在船上他們關係最好。

  4. 2023年12月20日 · 她成為「殺人犯的小孩」。 隔了幾天去上學,消息已從老家傳到其他城鎮,同學紛紛走避,鄰居指指點點,將這一家人視作穢物。 為對抗這些目光,Riri把離鄉工作、見到Susanto當作人生目標: 「我沒辦法跟妹妹抱怨,她年紀還小,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不記得爸爸的樣子;我也不能跟媽媽或外婆說,我怕她們擔心。 在Susanto出國前,Riri從未預料一別就是10年。 兒時的她無法理解「移工」這詞何其沉重,以為爸爸只是出趟遠門,不久就會回家了,就像媽媽一樣。 2013年前,Riri的母親Siti(化名)流轉卡達、杜拜等阿拉伯國家工作,Susanto則負責在家照顧Riri,同時下田和做零工。 直到二女兒出生,這對夫妻急需擴大財源,當時31歲的Susanto聽朋友說「台灣漁船很好賺」,就選擇上了台灣船。

    • 第一代的記憶戰爭
    • 民主未完成
    • 無法平反的傷痛
    • 一點點地贖回歷史
    • 長出白色恐怖的眼睛

    從曹耀東先生的家出來之後,我無法忘記握過的曹先生的手,那是握著歷史的感覺,但同時這讓我想到近日讀過的一份寫作綱要,是一個猶太裔的美國年輕學者的出版計畫。他提到2020年「猶太人向德國索賠協商會」(The Conference on Jewish Material Claims Against Germany)針對美國1,350位超過18歲的民眾進行調查,其中40歲以下世代超過6成不知道大屠殺造成600萬猶太人死亡 (大多認為低於這個數字),更有將近十分之一的人沒聽過大屠殺(Holocaust)這個字。 對這位年輕學者來說,他提出的問題是,隨著倖存者與見證者的凋零,沒有「活」的歷史,未來的世代將走入純然歷史的認識,這樣的記憶會如何?對類似的暴行又有什麼參考性?在二戰後開啟的,關於大屠殺該怎麼記...

    轉型正義的基本特質,是民主之後的延遲課題,在過去時代不可能討論的事情,必須等到民主之後才存在。這個延遲的特質不只發生在新興國家,在許多有轉型正義課題的國家如美國的種族、原住民問題,也同樣如此。隨著民主的時間愈長,意涵與象徵更加多元,「歷史」也必須不斷被重述。而這些延遲的正義討論,也因與民主的進程同步發展,從而定義了一個國家的民主體質。 台灣與中國的關係也影響過去地下黨人是否該被平反的討論,而民進黨政府雖然通過了《促進轉型正義條例》、設立促轉會,但總統蔡英文出席經國七海文化園區與蔣經國總統圖書館開幕時,認為蔣經國「堅定『保台』的立場,毫無疑問也是當前台灣人民最大的共識」,蔡英文的發言讓人想起關於兩蔣經常出現的「功過並陳」論調。雖然脈絡不完全相同,但白羅斯曾出現一方面清查政治受難者的人數,但幾年...

    製作《無法送達的遺書》增訂版的時候,我經常回想起自己透過出版品是如何認識民主的。2013年出版《百年追求:台灣民主運動的故事》3冊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是在一個結論的位置,回望台灣民主的「正向」發展。直到2015年《無法送達的遺書》的出版,第一次觸碰到白色恐怖與政治犯的題材,這當中的記憶與修復課題,才讓我意識到,民主之後,真正的難題才開始。 7年前有一件事至今難忘。還記得這本書發表會前幾天,我致電給一位家屬,她在電話中跟我說,「我願意去新書發表會,但請不要認出我,也不要叫我的名字。」當天她來了,帶著受傷畏懼的眼神認出我是出版社的編輯,但我們什麼也沒說。我在會場角落靜靜看著這位女士瘦小的身影,像被擠壓了的小黑點,自以為這本書的誕生代表被壓抑的從此可以發聲,一股難以言喻的心情在我體內炸開。 傷害是無...

    編輯的工作,經常充滿著偶然與想像,但以面對白色恐怖的意外最多。經常在這些解凍與縫隙般窺探的工作中,過去被威權教育體制封存的感知才獲得打開的機會,得以真正走向那個時空,在那些革命與肅清的背後,社會體制彷彿才浮現。那是研究者林易澄在《無法送達的遺書》書中郭慶篇〈他一定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不斷猜想的,一個雲林青年是怎麼在1940、50年代走向馬克思主義的?那是研究者林傳凱這幾年跟他的同伴,要把白恐案件帶給遺族、帶回地方的歷史鄉鎮化的努力。這些政治案件的當事人不是紀念碑,我們走向他們,是為了更完整面對歷史,那些被體制掩蓋的遺址,需要被指認曾經生活過的樣子。 幾天前,剛從倫敦回台灣的黃溫恭外孫女張旖容來到辦公室,討論她正在書寫的屬於政治犯第三代的家族記憶。張旖容可說是遺書歸還運動開啟的源頭,我問她,妳...

    比曹賜讓早100年落難流放的小說家杜斯妥也夫斯基,在我長出白色恐怖的眼睛後,這個青年時期曾經鍾愛過的小說家,他的人生與作品似乎也變得不同了,就地變得親近,不再那麼「異邦」。杜斯妥也夫斯基監禁的時候,唯一寫信的對象是他的哥哥米哈伊爾,或許就像曹賜讓寫信給曹耀東一般的情感。南國悶熱的軍法處與西伯利亞或許並不遙遠。 在杜斯妥也夫斯基的傳記我注意到一個細節,他在10年流放後重返聖彼得堡,加入了一個團體,專門在幫助重返社會的政治犯,為此,杜斯妥也夫斯基甚至自願上舞台演出募款。官方補償或賠償舊時代的政治犯其實是非常「當代」的事情,然而不論權力體制是不是認為這件事重要,重點還是民間的互助,我想從19世紀的杜斯妥也夫斯基就是如此。然而我們也確實與杜斯妥也夫斯基如此不同,我們更有機會改變體制,我們是如此見證「...

  5. 失智症. 家庭. 社會福利. 心理. 照護. 警政. 每隔一段時間,失智長者走失的消息總會出現在新聞的一角,心焦的家屬在社群媒體發文尋人,但是走失事件對家庭的衝擊,卻鮮少被探索及理解。 本文作者身兼失智者家屬與研究者,從切身經驗出發,訪查多位失智家庭照顧者,描繪失蹤事件帶來的具體影響,以及可能的因應策略與挑戰。 失智症走失,2019年9月才新增為失蹤人口統計一項獨立分類,具體而微反映出「失智失蹤」在當代台灣社會已成為一個難以忽視的社會問題。 目前國內專責失蹤協尋的單位為內政部警政署,2020年警政單位受理失智症走失1,544件,2021年略攀升為1,616件,2022年上半年(截至7月底)則已受理1,004件,凸顯 失智者失蹤協尋的需求逐年攀升,成為警政單位重要的業務和課題。

  6. 2023年9月9日 · 本文為 《寫字療疾:臺灣文學中的疾病與療癒》 書摘,由遠流出版授權刊登,文章標題由《報導者》編輯所改寫。. 《寫字療疾》由26位作家、學者、醫師共同刻畫台灣疾病的多元面貌,針對台灣文學中經常書寫的傳染病、精神疾病、集體創傷、慢性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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