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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賭博詐欺」的投資詐騙,是透過私人傳送LINE訊息拉客人,告訴客人公司有厲害的老師可以操盤投資,獲利快速又高額的詐騙手法,表面上公司說是賭博或者虛擬幣、外匯、股票等投資,但事實上公司的設定就是客人不可能拿回任何投資款項。 在網路的世界裡,過去的黑色社會開始當起小老闆做「代理」,傳統的組織方式不夠用,小黑道也開始向外找客人、找員工,開始以招募會計、助理的名義向外徵才;來應徵的人多半是失業或想兼職的中年男女,但漸漸地,竟也赫然看見名單上出現了知名大學畢業生,甚至是會計系畢業生,而學生說,自己也是同學介紹來做的。 對黑道來說,賭博詐欺比過往的暴力討債好賺也較不容易被抓。 這種投資詐騙手法稱不上新穎,近來卻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2. 建造世大運林口選手村的瑞助營造是國內前20大營造商之一,也是過去5年屢屢在各類工安獎得名的常勝軍。 2016年,不僅得到公共工程委員會頒發的「金安獎」,同時也獲得台北市「勞動安全獎」5大獎項,甚至,2017年,還榮獲國內《遠見》雜誌頒發的「企業社會責任獎」、《天下》雜誌頒發的「企業公民獎」, 形象 非常良好。 死了一個工地工人後,卻得企業社會責任獎. 但瑞助營造也是違反職安法的累犯,從勞動部 「違反勞動法令事業單位(雇主)查詢系統」 可查到,過去近4年,有63筆裁罰紀錄,大多違反跟工地安全息息相關的《職業安全衛生法》,尤其是沒有依規定「在2公尺以上開口作業時設置護欄、安全網,防止勞工墜落」。 長期管理疏漏,終於在去(2017)年3月出現遺憾重大職災。

  3. 2019年7月16日 · 這不是一場遊戲一場夢──資深博弈工作者的告白 - 報導者 The Reporter. 39歲的台灣人Leslie(化名)踏入線上博弈產業已經滿6年。 剛開始只是想逃離3萬元的低薪困境,所以跟著中國老闆到了菲律賓。 在那裡,老闆經營豪華賭城,Leslie以為自己只要負責打理行程;但隨著老闆拿下博弈牌照,線上賭盤開張,Leslie也逐漸涉入博弈生態裡的各項工作,做過文字客服、行銷拉客,得到信任後甚至開始幫老闆們換錢、包機運女伴到各地,更一手將賭金所得「洗」白成房地產和名牌包。 我們與Leslie訪談多次,Leslie堅持不用本名,不准英文名曝光,不准拍照(即便是些微背影),擔心一旦被辨識,牽涉利益太大,「有可能被丟入太平洋」。

  4. 公視5月開播台灣第一部器官協調師職人劇《生死接線員》,每一集都從台灣醫療現場的真實個案改編,用溫暖包容的視角,帶觀眾一起穿梭生死、尋求最後的圓滿。 (※本文與影片可能有劇透,請斟酌觀看) 說什麼腦死,你把他那顆還在跳的心臟拔走,他不就死了嗎? 只有醫生可以說他死,不行,醫生也不行,只有老天爺可以帶走他。 我只聽老天爺的! 在《生死接線員》其中一集,腦死病人的母親(應采靈飾)對著器官捐贈協調師溫雨讀(劉倩妏飾)怒吼。 她一時無法接受兒子的死亡,把失去兒子的恐懼,投射到菜鳥器官協調師身上。 追逐著死亡氣息、盤旋在將逝病患身邊的器官協調師,原本被家屬視作禿鷹,在女主角不畏標籤、一路陪伴家屬之後,這位腦死病人的媽媽才漸漸轉念,願意放手。

  5. 2020年7月12日 · 2019年11月底,專責查緝國內外毒品犯罪的刑事局偵三隊大隊長蕭瑞豪與毒緝中心主任盧俊宏等人,特地來到「金三角」(Golden Triangle)與當地緝毒單位交流。 一行人走遍泰緬邊界,最後腳步停在泰國領土中的長山木地區,他們朝著緬甸方向幾公里遠的一處小村落望去,據傳那裡就是安毒從撣邦運出境內的必經之路。 詳細摸索山谷和道路走向,是因為這趟考察,他們想盡辦法要解答一個問題:「頻繁的亞太毒品走私過程裡,台灣人扮演什麼角色? 一份報告,多少解答了幾位警官的疑惑。 台灣販毒集團去年被UNODC首度點名:「在金三角扮演重要角色」 2015年8月,數輛載著安毒製作原料麻黃鹼的卡車在泰國與緬甸撣邦邊境被查獲,其中包含3位台灣籍製毒師。

  6. 2023年5月4日 · 在71歲資深法醫蕭開平的記憶裡,台灣最早發現新興毒品的時間是在1998年。 當時,一位來自紐西蘭的學生在台灣使用了不明毒品後,從12樓的派對地點墜樓而死。 蕭開平說,他們向外國專家友人諮詢後,才知道紐西蘭外籍生使用的是當時歐美國家正在流行的MDMA(俗稱搖頭丸)。 從那時開始,法醫研究所只要從檢體中發現不知名的毒品,就會參考其他國家的案例與經驗,試圖找出毒品的種類、累積檢驗能量。 雖然搖頭丸等毒品早已在歐美開始流行,但歐盟在2005年才 首次使用 「新興毒品」這個名詞,到2012年國際對於新興毒品的定義(註)也才趨於成熟。

  7. 「你們不是我們的員工! 」是盧湘羚20年來擔任醫院看護最常聽到的一句話。 從接受嘉義基督教醫院的照服員培訓課程開始,身為單親媽媽的盧湘羚當了20幾年的醫院看護,靠著這份看護工作養大了一雙兒女。 撇除平日不能陪在兒女身旁的辛苦外,她印象最深刻的是SARS時期「一罩難求」,她們天天待在醫院裡照護第一線的病人,在世紀病毒來襲時卻一點防護都沒有,人心惶惶。 「SARS的時候,我們全醫院的護理人員每天都有口罩,就我們看護沒有口罩;不僅沒有口罩,我們自己花錢還買不到口罩⋯⋯,我說『我跟你買吧! 』單位主管說『不行啊! 妳們不是我們員工,我不能給你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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