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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記得打開網站的那一刻看到照片我就哭了那是我父親穿軍服的照片下面有他的簽名我自己躲在房間裡哭個痛快畢竟那個情緒累積了那麼久那就好像遲來的正義那樣雖然慢但還是來了。」陳述這段過程時林億利停頓了許久

  2. 圖文故事. 攝影記者是故事現場的「慢臨者」,更是縝密的「尋蹤者」,他們在時光旅程觀察、採集,拍下散落在故事時空裡的重要片刻,直指人心。. 《凝視.1095》 是《報導者》第一次獨立出版影像集,呈現2015~2018年所關注的環境、政治、移工、性別等面向 ...

    • 4月17日,氣氛仍然和平的北京
    • 廣場上,曾無所畏懼的我們
    • 最後一張照片
    • 一趟未完成的任務

    身為中國官方首次核准的第一批台灣記者團成員,對這趟採訪是既興奮又忐忑。出發前,同年4月7日才剛經歷了鄭南榕為爭取言論自由不惜自焚的震撼,緊接著被任職的自立報系,指派前往北京採訪,掛念著自焚事件的後續,也還沒從失去好友的傷痛中平復,感覺不應在這時離開台灣,卻又不想放棄這難得的機會,心情很是掙扎。 這是我第一次到中國,此行主要有三項新聞任務,一是亞青盃體操賽、二是亞銀年會、三是蘇聯領導人戈巴契夫訪中。1989年亞銀年會是由當時的財政部長郭婉容領軍,彼時蘇聯尚未解體,戈巴契夫訪中可是件國際大事。出發前即獲知中國共產黨總書記胡耀邦過世,北京學生們自發性地在天安門廣場舉辦悼念活動,飛機一落地出關,等不及到飯店放下行李,馬上轉往天安門廣場,想在第一時間拍攝些畫面傳回台灣。那時廣場上的氣氛仍和平,學生們在...

    除了那三件主要新聞任務,剩下時間我都到天安門報到。第一次感受到緊張氣氛是4月19日,數千名學生聚集在中共高層居所的中南海新華門前,為確保領導人的安全,中共出動武警驅散了這些高呼口號的學生,這是北京學運首次出現暴力驅離的動作。不過,我並不害怕,帶著在台灣街頭征戰的經驗,這樣的場景並不陌生。台灣1987年解嚴後,各式民主運動綻放,街頭請願、抗議如雨後春筍般興起,我恭逢其盛,歷經了520事件等街頭運動的洗禮,帶著在台灣的實戰經驗,看著北京剛萌芽的民主運動,心情是無所畏懼的。 但扛著專業相機在廣場上畢竟醒目,常有人跑來問我「你打哪來?」不想引起太多注意,我多是回答「我是南方來的記者」,偶有人回「你是外省人!」頓時不知如何回答。某次遇上廈門大學的學生,主動問「會說閩南話嗎?」兩人就在北京的天安門廣場前...

    5月中,學生們絕食愈演愈烈,廣場上抗議人數愈來愈多,各式耳語傳言不斷,不時聽說解放軍已經兵臨城外,隨時準備以武力驅散鎮壓。風聲鶴唳之際,記者們的安危也令人擔憂,尤其是像我這樣拿著相機的攝影記者,目標更是明顯。台北報社不只一次希望我能撤離,尤其在中共當局宣布戒嚴後,天安門上的管制區不斷擴大,現場不時發生小暴動,人們流露著害怕及不信任的眼神。報社明白表示,不會再提供金錢,以切斷奧援逼我回台北,我不只一次抗議,強烈表達想留在新聞現場的意願,但在身上只剩一百多美金和一張回程機票下,不得不妥協。 5月23日,天安門廣場上的毛澤東肖像遭3名工人損毀,我拍下最後一張照片傳回台北,帶著任務未完的遺憾,於隔天搭機離開北京,從新加坡轉機回台灣,距離我第一天踏上天安門廣場,總共40日。 回台沒多久,六四事件爆發,...

    在我的記者生涯裡,採訪天安門學運是一趟沒有完成的任務。回台灣後,我在出差核銷單裡夾著辭呈,以離職抗議報社強制要我回來的決定。那些記錄北京學運的影像,跟心裡的遺憾,30年來被隱藏於角落裡,一直到張照堂老師看見了它。 在一次為攝影博物館所做的口述訪談裡,張老師看到了我在1989年所洗的照片,也聽我說了當時的經過,他告訴我:「不是非得待到6月4日才算完成任務,不要覺得遺憾,重要是參與過,過程也很重要。」轉眼間,天安門學運已經30週年,這些塵封了30年的影像重見天日,看著那些如今已不復見的北京樣貌、廣場上奮鬥的臉孔,想起學生們浪漫的情懷,「生的偉大、死的光榮!」這是當時的一句標語,希望我留下的影像,能表達學生們對民主自由渴望的千萬分之一。 (閱讀英文版,請點:Meet the Taiwanese R...

  3. 2019年5月29日 · 2014年12月長居在北京的攝影藝術家徐勇透過香港新世紀出版社發行了一本攝影集NEGATIVES》(底片) ,內容是他壓藏多年的天安門事件影像。 天安門事件發生時,35歲的徐勇剛離開北京最大廣告公司的攝影師工作,中國社會也剛從10年的 文化大革命(1966年~1976年) 中復甦起來,改革開放的思潮逐漸匯集,天安門廣場原本單純的 胡耀邦逝世追悼會 ,變成學生與民眾陳抗聚會。 徐勇也深受感染,帶著粗重的相機,經常到現場去拍照記錄,還曾經為了捕捉好一點的鏡頭,多次站到單車上,結果跌了下來。 在他鏡頭前面的青年們,是一個個懷抱理想與熱血、憂慮與期盼的面容。 這次《報導者》透過電子郵件,與人在北京的徐勇進行訪談,同時在《報導者》披露一組新作《NEGATIVES・SCAN》。

  4. 2021年10月16日 · 無國界醫生組織長期與馬格蘭攝影通訊社合作,盼透過真實影像為無辜者發聲。「﹝﹞所在:醫療行動50年」攝影展集結5位攝影師深入5個地區的紀錄,策展人謝佩霓希望這些直言無隱能跨越時空語言與種族差異,取得共識、共創價值,超越人間疾厄苦難。

  5. 伊蓮娜雖年輕,已有10年記者資歷,17歲那年她就讀於莫斯科大學新聞系,同時成為《新報》的實習生,當記者,而且一定要是《新報》記者的志向,早在14歲那年立定。. 2001年,伊蓮娜看到一篇關於車臣戰爭的報導,署名 安娜.波利特科夫斯卡婭(Anna Politkovskaya ...

  6. 美國攝影師Richard Tson-Taatarii稱自己是紀實攝影師以及說故事的人。 (取自Richard Tson-Taatarii個人網站) 也出現了一些有別於傳統的說法,這並非主流。 埃及女性攝影師Heba Khamis稱自己是「講故事的人」(storyteller),來自米蘭的攝影師Luca Locatelli則更具體,說自己是「多媒體視覺講述者」(multimedia visual story teller),他的自我簡介裡還加上了「電影製片人」(filmmaker)的身分。 進一步觀察,在一些攝影記者的個人網站上也有了視頻(video)和短片(film)以及多媒體(multimedia)這些欄目。 Ami Vitale稱自己是攝影師,作家以及電影製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