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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9年9月19日 · 1999年921大地震後的南投草屯九九峰。 921地震屆滿20年 之際,「看見.齊柏林基金會」從齊柏林導演25年空拍歲月所累積的30萬照片中,挑選極具指標意義的地景照片,對比地震前後的改變與復原樣貌,供民眾閱覽、省思。 他鏡頭下的每一張照片不只是紀錄,而是這座島嶼的記憶;不只是當下,而是可做為每一個當代的暮鼓晨鐘。 南投草屯九九峰,左起1997年(921大地震前)、1999年(921大地震後)、2012年(恢復狀況)。 彭國棟(前特有生物研究保育中心副主任、現任暨南國際大學通識教育中心兼任副教授):

    • 傳統攝影的回望
    • 紀實攝影的拓展:張乾琦
    • 美學遮蔽現實?

    當我們進入展場,還是會發現《微光闇影》仍有不少偏向攝影傳統的「歷史見證」或「個人美學表現」。比方說,沈昭良的經典紀實《玉蘭》、潘小俠喝茫在艋舺的晦暗街拍《艋舺—夜巡》、林柏樑在過去偶然拍攝到的人物肖像但在今天卻越看越有味道的《私人備忘》、金成財的《寂靜的槍聲》記錄了當時不能發表的布農族狩獵文化、劉振祥策劃的《歷史性暗影》則是呈現過去受意識形態控制,難以在主流媒體發表的街頭抗爭影像。

    在《微光闇影》的張乾琦展區,除了他在龍發堂拍攝精神患者《鍊》的巨型肖像外。他也呈現錄像剪輯《Side Chain》,以及他在坦尚尼亞關注當地問題(愛滋病與毒品濫用)的錄像《Bongo》。在此,攝影不再是一張或系列照片,而是透過多媒體(照片、實地錄音、訪談等等)交織而成的影片(當然我們知道他很早就有這方面的轉向)。 不過,最讓人感觸的還是巨幅照片《鍊》給人的效應。相較於何經泰《工殤顯影》對受傷勞工肖像的「直接表現」;《鍊》的鏡頭則如同鬼魅般冷冽地記錄這些龍發堂病患,這種文件般的紀錄更加讓人感受到某種隱晦又耐人尋味的不安。 如果說,何經泰是用他的熱血跟生命關心這些隱匿台灣社會的他者,更加「前進又煽動的」接近被攝者,在影像上呈現戲劇般的表現張力;張乾琦則是用冷調紀錄方式,將這些黑暗邊緣的他者如實拍...

    張乾琦這種去情緒、嚴肅的、近乎非人般不帶情感的關注,反而「政治地」挪移了我們既有的感性框架,打開了某種新可能(而不只是回到報導攝影的美學或人道關懷的窠臼裡)。我們不能只是用化約的美學形式欣賞這些照片,而是感受到某種詭異的矛盾與張力。換言之,我們不能只停留在美學/現實的二元思維(把現實脈絡看得比美學看重要,或者把美學看得比現實重要),而是轉移考慮二元對立的瓦解,與某種新感知的啟動。 一直以來,紀實攝影都帶有個人美學遮蔽現實的「原罪」。

  2. 2020年2月15日 · 這種親密觀看在當代攝影的發展脈絡裡已成為一套私寫真傳統。 相較於當代攝影的另一大宗── 杜塞道夫學派(Kunstakademie Düsseldorf) 客觀大畫幅疏離距離冷面地讓人凝思私寫真有更強的本真性Authenticity),他們通常透過技術量很低畫面隨意具象主題與個人化角度喚起人真摯的共感。 此外,這些作品也呈現強烈主觀性,而這種主觀也同時扣合我們觀看經驗的主觀。 換句話說,我們可以感覺到作者身體在場的流動,作品也不只是再現同志文化的事實。 儘管本真性有上述的積極意義,但攝影學者露西.史特(Lucy Soutter)也提醒,「攝影師為了達到本真性,可以動用大量不同元素。

  3. 2020年8月8日 · 2020/8/8. 文字. 藝術. 攝影. 關注台灣街頭攝影發展的朋友,近2年應該多少都會注意到幾位特出的拍攝者,他們在相近的基本手法中,分別發展個人特色,並試圖在目前的街頭攝影潮流中,走出一個新方向。 這3位創作者——曾義欽、蔡佳桓與李威辰,都住在台中,先後互相認識,且偶爾會相約共同遊走拍攝,因此彼此之間的認同與影響,在作品中不難被察覺。 本文試圖探討他們的共同點、標定個人特色,並試論這樣的一種拍攝方向,在當前所可能代表的意義。 3位街頭攝影師的共同特點:逼視者. 我們不妨先從3人共通的拍攝手法談起,這是一個外顯且易於辨識的特點: 他們都嗜用直框(相對於一般人多用的橫框),經常近接拍攝(常近至幾十公分),且持續使用閃光燈(包括在白天)。

  4. 2022年10月29日 · 1989年生於台灣新竹。 2011年畢業於國立台北藝術大學戲劇學系學士學位,主修劇本創作。 同年進入國立台北藝術大學電影創作研究所肄業主修編劇2016年赴日本就讀東京綜合寫真專門學校進修主修攝影藝術。 攝影作品圍繞在記錄親人與血族存在過的痕跡。 2015年的〈生之栽〉,開始記錄臥病外公曾經照顧的盆景,自此開始學習攝影的語言。 2016年記錄留日生活的〈東京貳陸〉,隔年發表留念青春末期戀情的〈晚春〉,於同年Tokyo Art Book Afair發表。 2018年記錄老家輪流主祭的客家義民祭,是謂「well bye and good come」,於新宿Nikon salon發表。 2019年返台,以祖父遺物及其喪禮紀實整理發表為〈紅江湖〉,於2020年入選高雄啟川獎。

  5. www.twreporter.org › a › opinion-yoshiko-kawashima-yoshikoFill 1 - 報導者 The Reporter

    我想起了由梅艷芳和劉德華主演的電影《 川島芳子 》(1990年),一開頭是法庭審問的畫面,對於法官厲聲叱斥是否認罪時,川島芳子直截了當地說:「我是日本人,不是中國人」。 實際上,川島芳子擁有過人的語學才能, 中、日文口才俱佳,時為日本人,時為中國人,在動盪不安的時代相當活躍,或許她本身也沒有清楚認知到自己該是哪一國人,可是在法庭上的戰略,當然是盡可能地強調自己是日本人,而最能夠證明的就是戶籍謄本。 在川島芳子的信紙上,是如此寫道:「父親大人,近來可否安好? 身體健康是最重要的。 這次我需要用到戶籍抄本,如果證明我是日本籍,就會無罪,拜託您了。 現在被殺的話,還太早了,懇請您盡快寄過來。 然而,事實上川島芳子並沒有日本的戶籍,因為依照當時日本和中國的緊張關係,中國人要取得日本國籍相當不容易。

  6. 2018年3月21日 · 2016年北美館典藏實驗展中朱盈樺策劃的《寫真 筆談》展覽現場。(取自朱盈樺個人網站) 追問形成攝影的條件 此外,美學體制的形塑往往是以排斥不入流的他者作為基本條件。所以與其思考新舊的二元對立,比方說什麼是最新?什麼是時代潮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