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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1年11月13日 · 接觸文學開始創作後終於認識了臺灣前輩作家鍾理和並堅持認為作家當如是死去──手中執握著筆在未能完成的稿紙上咽下最後一口氣──那對作家而言是最崇高的葬禮然非輕易人能得享如此禮遇的。 鍾理和的一生,就物質生活及生平境遇上,極少快樂或舒適,他的靈魂裏除了摯愛的妻外,就只有文學了。 或許他是個不適任的父親,但在他寫給亡子的「野茫茫」裏,我每讀必泣,剛硬的印刷字體在淚水和面紙底下滿溢悲悔深沉的愛與懊惱,誰還能無情地指責他呢? 「我們誰也不安慰誰。 時經歲月,我們仍舊怯於讓自己的嘴巴和耳朵觸及那可怕的名及和這名有關的一切事,而這是應該讓它和我們那不幸而可憐的亡兒一同永埋地下的。 」 ──摘自「小岡」 公視「作家身影」之 人性的凱歌──鍾理和 . 圖:鍾理和紀念館之雕像.

  2. 2006年6月28日 · 翁鬧,彰化社頭人,大約生於一九 八年,窮苦農村子弟,嘗自稱是養子,對於雙親的事一無所知,一九二九年畢業於台中師範學校,與吳天賞、吳坤煌同為首屆演習科畢業生,擔任五年教員後,東赴日本留學。 在日期間,與臺灣藝術研究會及《福爾摩沙》同仁頗有接觸,並參與過「臺灣文藝聯盟東京支部」的活動。

  3. 2009年3月16日 · 「您在沉默想些什麼呢? 」坐在他對面的武田,是特務機關出身的同事,這樣問他。 「喔,剛才寫好了的試驗成績表給墨水弄髒了。 」他清醒過來,頹喪地回答。 「哼,重寫一份不尚得了嗎? 「當然要重寫,可是突然湧起這麼一個念頭:墨水掉在紙上,紙也髒;紙碰到墨水,紙也髒。 無論怎麼說都是紙的不幸。 但是,殊不知遭遇不幸的,似乎是它的所有者-萬物之靈的人類啊。 」他感慨系之地說著嚥下一口唾沫。 「那當然! 」武田覺得非常無聊,雖然敷衍一聲,眼角卻也露出一絲笑紋。 「好像是托爾斯泰這麼說過:石頭掉在壺兒上,或者壺兒掉在石頭上,總是壺兒的不幸。 可是,在我看來,出乎意外地,遭殃的還不是那主人翁──人類嗎? --摘自 陳火泉「道」

  4. 2007年8月21日 · 《祖國與同胞》也曾經成為他和肇政、理和、廖清秀等文友相識相交的媒介,這群孤單寂的文友透過肇政負責的《文友通訊》相互取暖,或許「通訊」不曾為他們的文學志業帶來什麼實質的幫助,但彼此惺惺相惜,經由通信,也認真地在討論著同屬於本土作家才有的文學議題。 或許,尋求《祖國與同胞》出版一事的結局,帶給他太大的打擊,使他終究還是逐漸關閉與外界交通的管道。 一九五九年,他坐在地上,伴著孤燈完成的《海角歸人》獲得「公論報」的「日月潭」副刊連載,也曾應聘為該副刊編輯,都只是和文藝界保持短暫的連繫。 此後,他把自己鎖在山城,心無旁騖地走進自我的文學世界裡去。

  5. 2008年10月1日 · 一會兒,郁先生就出來和大家見面。 互通名片,彼此寒喧後,一同坐定。 於是展開著小型座談會似地,開始漫談起來。 聽說郁先生是日本東京帝大出身,我用日語,但郁先生卻要我改用筆談。 這麼一來,那就麻煩多了。 幸以在座之占鰲、松林兩兄,均能國語,由其翻譯,才得互通意志,隨之談起許多事,但概以文學為談。

  6. 2007年2月10日 · 這部系列性的小說集是建構在作者的特別志願兵經驗──太平洋戰爭時的日本兵經歷、戰後參加印度尼西亞獨立軍的作戰經驗,以及在雅加達、新加坡集中營生活的經過,構成這些作品主要的背景。 《獵女犯》除了提供台灣文學戰爭經驗小說外,另一個極為重要的特色,應該是作者在他的史觀裡所抱持探索人性、文學追求崇高至善人生的理想,用小說的方式,做另一個文學方位的表達。

  7. 2010年8月21日 · 解說:中年後John Donne完全改掉年輕時的型態,潛心於宗教與佈道,寫作的主題不外於上帝、死亡、靈魂與罪惡。 但我們依然可以看出John Donne獨特的風格,一貫的永言無忌,不落窠臼,這首詩就看他以什麼樣的豪氣來看待Death。 註:基督教的觀念中,當最後的審判來臨時所有的人都會復活,由審判結果決定他最後的歸處。 玄學派(以擅長說理為風格的派別)詩人John Donne是17世紀初新興文風的代表人物,這派風格是在詩作中盡其所能的賣弄學問。 自文藝復興以降的作品,均為純詩情的、把女性推崇為非常高貴美好,或是詩意的愛人,是那種柏拉圖式的詩風。 例如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有人覺得太甜蜜了,甜到有點膩了起來。 一直到二、三十年後,才由Donne這批才子轉變了文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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