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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09年6月7日 · 我想起小時候在員林唸小學時,當時在台北工作的父親極難得返鄉探望,便總是會帶來一盒鐵盒子裝的進口巧克力。 剛拿到巧克力時,兄妹三人彼此很有默契地捨不得馬上打開,但,終於還是開了,也吃了,然後總會剩下最後一小塊。 在那麼小的年紀,並不能明白怎麼忍得住貪吃的欲望? 也不能明白一小塊終於惹來螞蟻或長出白霉的巧克力,原來代表父親,代表思念,代表某種銜接,極原始的,祇是一種期待父親下一次返鄉探視的孺慕之情。 所以,與父親讀同樣的社頭國校、教過我上過的員林國校的翁鬧,曾經都是社頭鄉的細漢仔,都走過大岐腳(大圳溝)的上坡道,對橋彼端的鎮上(員林)存有着莫名奇妙的想像……

  2. 2008年2月27日 · 〈諸羅城之戀〉相當特別,寫兩個在深夜裡只等到一個末班車帶來的顧客的三輪車夫,小說中的主角不僅主動把賺錢機會禮讓給同行,還在車站候車室門口「撿回」一個南來尋親的老婦人。 老婦人的丈夫早死,有一子一女,但一場大病卻逼使她不得不把女兒送人撫養,女兒的養父母又相繼病死,女兒隨養家遷往嘉義,老婦人後來卻因為自己的兒子也死了,不忍心離開可以想念兒子的家,而與女兒失去連絡。 老婦人在相隔十三年後南來尋親,卻在車上被扒走皮包。 善心的三輪車夫在老婦人走投無路時伸出援手,把她接回家招待食宿,第二天還放下工作為她協尋親人。 獲悉老婦人的女兒也遷往他處時,車夫幫她買了車票還送她路費。 招待這意外的訪客,足足化去了車夫一家一半的儲蓄,贏得的也是一場意外的人間溫情。

  3. 2019年3月2日 · Mar 02 Sat 2019 23:58. 【轉載】回歸原點,療癒生命――我看「美麗境界」——嚴立楷. 剛讀完此生第一本村上春樹的小說後不久,收到立楷來信分享他對電影「A Beautiful Mind」 ( 美麗境界)的觀後感。 這部改編自西爾維雅·娜薩兒撰寫、描述數學家約翰·納許的同名傳記電影,我尚未看過;但,人生中的種種懵懵懂懂,透過立楷冷靜理性的分肌解理下,透過他的哲思分解,我想是能讓我們停下來為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感謝立楷同意在此分享。 祝福來客們…… 回歸原點,療癒生命――我看「美麗境界」(文:嚴立楷) 電影「美麗境界」描述天才數學家約翰.納許,埋首研究,殫精竭慮,欲打破現存的思維框限及理論權威,創造一個全新的模型。 他的確在學術上突破了現存的軌範,但他的精神狀態也逸出了常軌。

  4. 2007年9月18日 · 「知道了。 但是可以借一條牢固的繩子嗎? 一休站了起來,並捲好雙袖。 周圍的人倒不是驚奇,而是有些擔心。 而足利義滿內心想看看一休即將出醜。 於是命令部下:「快找一條牢固的繩子來! 一休接過繩子,在屏風前擺好架式,說道:「好,我已經準備好了。 那一位請幫個忙,快把老虎趕出來! 眾人「啊」了一聲,沒有話說。 足利義滿也承認一休的急智,當場賞給一休一份兩張疊在一起的薄餅。 「嘗嘗餅乾,不用客氣。 「感謝大將軍的賞賜! 」一休也就將餅乾三口兩口的吃得乾乾淨淨。

  5. 2009年2月24日 · 《魔笛》是莫札特最後的歌劇作品,這部歌劇可以說是德國 Singspiel的集大成之作,劇本為艾曼紐.席克耐德(Emanuel Schikaneder)所寫的。 在這部歌劇中,我們可以看出莫札特所呈現十八世紀巴洛克時期的均衡、對立理念,王子塔米諾代表善良、真理的一方,而捕鳥人則是盲目追求物質享受的一方,祭司薩拉斯妥也以其高貴的情操來感化夜后的報復,莫札特成功地將自己的意念寄託於這個童話般的題材中,在這部歌劇裏表露無遺,在這部歌劇中令人印象深刻的歌曲相當的多,如夜后的詠嘆調、帕帕基諾演唱猶如童話般的歌曲、祭司的合唱、薩拉斯妥的詠嘆調,以及帕帕基諾與帕帕基娜的二重唱,莫札特為《魔笛》賦予了生命,他的音樂清晰明朗,使得整部歌劇充滿了豐富的活力及生命力。

  6. 2010年6月15日 · 名片. Jun 15 Tue 2010 20:49. 【延伸悅讀】Naive Art-二十世紀的現代原始藝術. 素樸藝術,根據法文Naifs而來,英文稱之Naive Art,意指純樸天真的藝術,也被稱為「現代原始藝術」。 這種藝術天生自然、原始純真,創作者無師自通、風格獨特,不受既有的藝術法則束縛。 通過作品的展現,觀者可以直擊創作者的心靈世界,從中洞察人性的本質。 「素樸派」並沒形成一個團體,是評論家為方便稱呼而如此命名,也有人稱之「二十世紀的早期畫家(Peintres Primitifs)」或「二十世紀的原始畫家」。 他們是一群業餘的藝術愛好者,對於開展新的主義毫不關心,所以不像印象派那樣有群體藝術運動,因此也不把繪畫當做職業看待。

  7. 2007年5月23日 · 公元一九 年出生於雲林元長鄉五塊村,幼時曾入私塾學過漢文,正式學歷僅公學校畢業,因家居偏遠即未再升學。 不過,公學校畢業時,他已二十二歲,以鄉村少見的知識份子,當了保正,並任「製糖會社原料委員」。 因為入學較晚,比一般同學年齡較長,比較懂得讀書,開始對寫作發生興趣。 公學校畢業後,他就放棄日文寫作,改用漢字,用「台灣土話」寫。 他所謂的「台灣土話」,應是指台灣話文。 若然,蔡秋桐應是自發性的台灣話文創作的先覺者。 他說,那些作品都發表在《新高新報》,只是迄今沒有被整理出來,不知道那些作品長成什麼樣子。 從時間看,它比賴和等人的作品由白話文而台灣話文的遞變,早了好幾年。 只可惜,他的本土語創作自覺,處於孤軍奮戰,等他有機會看到《台灣新民報》上的作品,他便放棄了台灣土話,改用白話文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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