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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組織在路易西塔大屠殺隔年,利用閒置荒地,以bungkalan(菲律賓文:耕種的意思)為方法,採集體耕種的制度來團結眾人、擺脫地主控制,並想辦法奪回土地。 他們在10個barangays(菲律賓類似村里的行政單位)、超過200公頃土地上設建bungkalan。
幾個世紀以來,貧困的菲律賓農民週期性地發起反抗騷動,直到二次大戰之前,在新興共產勢力的協助下,終於醞釀成持續性的武裝運動,尤以虎克(Huk)最為龐大,這股反抗勢力立刻在菲律賓群島中蔓延。 但當麥克阿瑟從日軍手上將菲律賓奪回後,地主透過自己豢養的私人武裝將土地又搶了回來——這種私人武裝日後仍繼續成為地主騷擾、暗殺農民和農民領袖的工具,也是農民處境無法改變的原因之一。 菲律賓獨立後,美國仍然透過軍事駐紮,干涉菲國內政,也數次提出報告申明:土地改革與重新分配,才是解決農民騷亂的方法。
「他們? 」顛簸了一個多小時,只覺屁股失去知覺,雙腿麻軟, 精神恍惚,Ronilo的話於我顯得沒頭沒尾,必須確認意思。 這位23歲的NSWF(全國蔗糖工人同盟)成員於是朝前方那片收割大半的光禿蔗園指了指:「今天是聖誕節耶。 聖誕節到新年,是菲律賓人一年之中最重要的假期,理應休息與家人團圓,但那片田裡仍有十餘位工人彎腰砍取蔗糖,黑色影子在堆疊成山的棕色甘蔗上閃動。 我瞬間明白他的憤怒,這憤怒並非是指向資方壓榨勞動者而已,還針對菲律賓百年來無法撼動的政經結構。 甘蔗是勞力密集的產業,要裝載一卡車,需大量人力。 「他們如果不工作的話,就沒有飯吃。 」 Ronilo的工作就是在幫助這些工人。 莊園裡的農工在收割季期間領著的是一般工人的薪水,一天約90塊台幣,是法定最低工資的一半。
儘管已有臺灣做為前車之鑑,菲律賓政府仍於1980年代初要求美國和平隊志工引進福壽螺到菲律賓的稻田裡。 同樣的,他們原意也是要發展食用蝸牛產業;而同樣的,他們的夢想也破滅了。
20180228. 2016年聖誕假期之際,約莫是我在內格羅斯蔗農家裡吃喝的時候,一場大規模逃亡正在呂宋島中部進行:約莫 52名來自民答那峨的季節性工人(sakada)在農運團體幫忙下,偷偷地逃離路易西塔莊園(Hacienda Luisita),之中只有 4名 15到 17歲的青少年,其他都是 60歲左右的原住民,風險不可說不大,然而,除了脫逃,沒有其他離開這個地獄的辦法。 為了生存,只能逃亡. 確實是地獄。 即使逃離者輕描淡寫地帶過自己的經歷,仍顯得殘酷:幾乎每天,都得在凌晨兩點起床,讓卡車載送到蔗園。 每個團約有十個工人,等著砍運至少18噸的甘蔗。 為了到達每日目標,必須辛勞工作到達晚上,用盡任何有用的勞力。
作為西班牙的亞洲殖民地,菲律賓也被複製了同樣的土地莊園和奴隸制,但對這個時候的西班牙來說,馬尼拉、呂宋產的糖就足以應付,並沒有擴大菲律賓糖業,一直到十九世紀,怡朗的蔗糖商業貿易開啟,糖才成為菲律賓重要的出口產物,但真正取得重要地位
Kauswagan自治市的努力. 2010年Arnado市長就任後,便積極地與國際協助組織、在地NGO、菲律賓農業部門與軍方,以及摩洛伊斯蘭解放陣線停火委員會共同合作協商,為了協助反抗軍重返平民生活,「從武器到農場」計劃乃透過有機農業,發展一個具有調適性的農業系統作為確保生計與發展的工具。 計畫內容包括一系列的講習班,以及設置農業培訓學院(Agricultural Training Institute,簡稱ATI),培訓農民採用有機農業的技術與方法。 參與計畫的反抗軍領袖帶領居民,在社區裡成立農牧綜合的有機農場。 該計畫同時也協助農民發展社區協會組織與成立註冊農業合作社,並提供小額信貸以及免費種子、堆肥等資材,用以支持初加入計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