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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其他人也問了

  2. 2017年7月21日 · 差一點,王惠芬就可以成為瓊瑤小說中的女主角了。 她的人生都病都苦,從福建移民來香港住木屋住臨屋,發現爸爸原來智障才一直被工廠炒魷,接二連三再發現大家姐、弟弟、妹妹都智障。 很長一段時間,她質疑上帝若果真存在,衪又怎麼忍心這樣的事發生:弱智的不幸究竟從何而來? 往後幾近20年時間她成立融樂會,做一個超級社工,幾乎全香港的少數族裔都關她事。 減去他人之苦時,身體開始反抗,她要切子宮切乳房,一頭栽入無盡頭的抑鬱中。 像是《從前現在未來》裡的哲學女教授,生命繞了40多年一大個圈後,躺在床上淌淚時的痛苦,可能才是意義本身。 況且,王惠芬一定會說:我才沒那麼悲情。 攝影:陳嘉元. 王惠芬幾姐妹攝於1998年。 十多歲向紋身漢討回智障父親的工資.

  3. 2017年8月30日 · 王惠芬(Fermi)香港融樂會創辦人,十多年來為本地少數族裔如印度、巴基斯坦、尼泊爾 統稱南亞裔 居民爭取權益,拖垮了身子,癌症都找上她,先是2013子宮起革命,動手術連根拔起,去年又確診乳癌,至今抗戰。

  4. 2017年9月14日 · 社區專題. 【看精神科的人.四】王惠芬:那些年,我到精神科看病. 撰文:黃雅婷. 出版: 2017-09-14 09:00 更新:2017-09-18 12:16. 2. 王惠芬記得患抑鬱症時經常坐在家中,聽一室安靜,一個人簌簌淚下。 她覺得人生沒有意義,夜裏睡不了覺,但隔天要到太陽下山才能起床。 她變得無法積極人生,家中亂放的鞋或地下一根斷髮都會令自己頓時崩潰,覺得世界末日來臨。 難過的時候,她詰問自己也在詰問世界,像歌詞問的:快樂都已經不在了,為什麼太陽依舊照耀,為什麼海浪還在拍岸…… 撰文:黃雅婷 攝影:余俊亮. 鳴謝:香港精神康復者聯盟. (此為看精神科的人系列之四)

  5. 2017年7月22日 · 訪問在某個黃雨天進行,關注少數族裔的非謀利機構融樂會創辦人王惠芬(Fermi),家中雖沒開冷氣,室內亦見清涼。 甫走進房子,Fermi就說︰「我成身汗,沖個涼先! 一分鐘! 你哋自己斟水飲啦! 五分鐘後,Fermi從浴室走出來,連聲說不好意思。 「主要係因為癌症,2013年切咗子宮,女性荷爾蒙打到亂晒,令我更年期早咗到,我係最強烈嘅潮熱,一個鐘幾次潮熱,出汗出到濕晒,如果出街冇帶毛巾就好大鑊。 同埋夜晚會去小便,去7至8次,所以係瞓得唔好。 中醫話要做中藥幾個月至幾年不等,先會紓緩。 關心社會Fermi的日常。 她深信沒有民主選舉,民生政策也不會得到改善. 46歲的Fermi,有過度活躍症,熱衷於社福和時政議題,活躍於不少民間團體,甚至成為和平佔中的核心義工。

  6. 2017年8月7日 · 融樂會創辦人王惠芬(Fermi)從事少數族裔平權工作接近20年,4年前患上子宮肌瘤,體力透支退下前綫,最近她將平權經驗熬成萬言書,這厚度不止當事人的平權印記,也見證香港少數族裔的路難行。 王惠芬不會視少數族裔為服務對象,他們一家人。 (受訪者提供) 時值1998年,Fermi參與油尖區青少年的外展工作,一個夏天的早上,她在公園裏遇上十多個閒晃的非華裔少年,自此展開長達19年的平權路,在最新的《公義的顏色——王惠芬與少數族裔的平權路》一書中,就詳細寫到她與佐治五世公園的因緣。 相約Fermi在九龍佐治五世公園做訪問,甫入內,她即指着籃球場旁的石凳說: 那時每天下午我就坐在這裏『輪街症』,除了住附近的南亞裔學生,那些住元朗、香港島的都會來這裏。

  7. 2017年7月21日 · 王惠芬是光明正大地抑鬱著,她告訴所有人「我有抑鬱」,沒有說出口的大概「我會好起來」。 發現乳癌時,她沒有晴天霹靂、沒有歇斯底里、沒有哭。 「我沒得怨,沒照顧好自己。 」所以她乖乖動手術切除乳房,然後用接近50萬元打18針標靶藥做化療,她知道做了這些就有機會好起來。 但是抑鬱,她整整兩年早晚吃藥也無法好起來的,每天莫名的眼淚、無力感,失約、內疚、沒有動力,連門口也無法走出去,這與她本身性格實在相差太遠。 【苦難之義.一】 一家五口智障 超級社工王惠芬:我仍然憤恨 【苦難之義.二】為少數族裔爭取廿年 王惠芬:我的功勞得1分. 「我可以連續睡兩天兩夜,睡醒有種莫名的悲哀。 抑鬱可以分兩極,一失眠沒胃口,一勁食勁瞓,我後者,所以肥啦腫啦,兩日兩夜起床還是很想睡。

  8. 2016年12月10日 · 前融樂會總幹事王惠芬在2001年創立融樂會,多年來一直關注少數族裔權益;半年前發現患上乳癌。 記者訪問她時,王惠芬笑言:「病都要參選特首⋯⋯選委會」 少數族裔被定型和標籤. 王惠芬在1995年成為社工,1998年開始關注少數族裔議題,她認為「基本法一直都沒有預少數族裔」,對非華裔和不中國籍的人都非常不公平。 又感嘆近年在國家民族主義大盛,背後其實民族主義,排外情緒令人盲目。 「香港從來都不得華人嫁。 王惠芬多年來參與過不少相關的諮詢委員會,但十多年來工作下來,認為少數族裔的聲音仍然被嚴重忽視。 「我夠膽講,融樂會有好大功勞,收到不少人求助,嘈到政府終於話聽到。 王惠芬認為,政府近年在制定人口政策時總算有少許和少數族裔有關,但對他們的定型依然「唔掂、要人幫同釋放勞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