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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突然被偷摸有辦法立刻反應過來大叫制止嗎⋯⋯多數是來不及反應的。 發生性騷擾後,旁人常問當事人:「你有沒有拒絕? 他知道你不喜歡嗎? 」莊喬汝強調,這些問題都是在責難當事人,許多人因此懷疑是自己拒絕得不夠明確,而受到二度傷害。 她說, 真正該做的是詢問行為人/加害者,「對方有同意讓你碰觸嗎? 台灣#MeToo運動爆發後,勵馨基金會、婦女新知基金會等團體聯合聲明:「性騷擾帶來的創傷不亞於性侵害。 」在世新大學性別研究所教授羅燦煐的研究中,她也發現, 不論性騷擾或性侵害,都擁有不被受害者接受、違反受害者意志的特質,同屬為性暴力(Sexual Violence),兩者間還具有連續性。 Q2:性騷擾者常營造的兩大情境?

  2. 2023年7月10日 · 「在我們文化裡,拒絕非常失禮,更不用說強烈的反抗,而對方又是自己的老闆或老師。 」蕪安說出長久以來,各領域權力關係不對等下,在文化與社會框架中,悖離「完美被害者」難以啟齒的幽微經驗: 「不像性侵或暴力,沒有留下傷口,但最可怕是,一長串的試探過程:今天拍妳的手沒有躲,拍拍肩膀,也不躲 ,偶爾抱一下,妳也不躲,那能不能再往下? 一直在往下試探,降低戒心。 當事人可能還在想,是不是誤會什麼? 甚至自我質疑。 身體界線的感受本來就沒有明確標準,當下感到不舒服,如果沒有強烈反抗,她好像感到自己也有責任。 畢業後,當事同學像逃難般遠走他鄉,徹底遠離原本認真耕耘的一切,到國外重新開始另一段人生。 即便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但同學的經驗像看不見的傷口,長久刻在蕪安心裡,難以癒合:

  3. 2023年6月26日 · 遲來的台灣#MeToo運動,揭開疤痕後怎麼走下去?. 2023年5月台灣#MeToo運動,從政黨開始延燒,社群媒體時代訊息快速傳遞,讓不少性騷擾當事人、見證者打破沉默,道出自己的#MeToo故事,從單一聲音如今變成合唱,這把火已從政治界燒進學術教育界、運動界、商界 ...

  4. 按照現行法律,遭遇性騷擾,根據發生場域不同,分別適用三種不同法律進行「行政申訴」: 第一種, 職場性騷擾,受僱者執行職務時遭受任何人性騷、或雇主對求職者性騷,適用《性工法》 ,由被害人向雇主申訴,公司給予行為人懲處;如果被害人認為公司處理不當,可再向地方政府勞工局申訴雇主。 第二種, 校園性騷擾,性騷擾事件之一方為校長、教師、職員、工友或學生,他方為學生,適用《性平法》 ,被害人可向校內的「性別平等教育委員會」(簡稱性平會)申訴,由性平會決定加害人懲處。 第三種, 以上兩種之外的情境,歸為一般性騷擾,由《性防法》處理 ,根據衛福部統計,一般性騷擾事件高達6~7成都是陌生人所為,常見樣態如在大眾運輸上被偷摸。 被害人可向加害人所屬單位、警察局或地方社會局申訴,社會局可對加害人處以罰鍰。

  5. 2021年11月21日 · 1. 可安裝Whoscall,過濾來電及簡訊. 電信詐騙橫行多年,提供手機來電查詢服務的Whoscall,可讓使用者快速辨識來電者身分和風險,協助判斷是否接聽。 不過由於詐騙集團、商家號碼常更新,Whoscall提醒民眾,別以為下載App就拿了「護身符」,也要記得每週更新資料庫,才能獲得完整保護。 最近Whoscall推出簡訊分類的新功能,讓民眾多一道警覺。 Gogolook軟體與AI數據技術研發總監李彥儒說, 「簡訊」是目前資安防護上的巨大漏洞 ,使用者容易在缺乏防護的狀況下點開連結,銀行為了便民,也會透過簡訊傳送連結和訊息,這都讓詐騙集團有機可乘。 2. +886來電,可能是詐騙. 台灣已在2010年完成修法,如果電話撥自國內,開頭 不會 呈現+886的國際碼,民眾可初步過濾辨別。 3.

  6. 2021年11月16日 · 報導者2021年11月推出交友詐騙專題本文受訪的當事人在歷經詐騙後將自身痛苦轉化為動力協助他人避免有人持續受害但過去幾個月數位受訪者告訴我們有詐騙集團聲稱能透過特殊權力管道和技術協助被害人追回被詐騙款項並要求當事人提供涉及隱私安全的個人資料帳戶資訊身分證照片等),甚至要求支付手續費服務費和訂金。 這種以「反詐騙」為名的「二次詐騙」,不但讓受害者二度財物損失,個人資料可能被有心人士做不肖運用,淪為人頭帳戶或其他犯罪利用。

  7. 2020年8月16日 · 治療篇. 在人性最黑暗的領域投入種子──性侵治療制度「世界第一」背後的真相. 圖為主責性侵加害人刑後強制治療的草屯療養院中庭裡的雕塑。 (攝影/吳逸驊) 台灣有個「世界第一」,不常被政府拿出來大肆宣揚、除了專業人員少為人知,那就是對性侵犯的心理治療。 光是今年上半年,全台就有約8千名性侵加害者接受各階段的身心治療,此一針對「加害者」的心理治療,在監獄與社區以團體形式實行超過20年,全面性可謂世所僅見。 然而每年政府投入上億預算與無數專業人力,其實際成效為何? 《報導者》訪查發現,此一治療模式多年來缺乏實證基礎的檢驗,第一線專業者在「政策先行」的現實中,仍在不確定中嘗試尋找解答。 台中市郊巷弄裡一幢平凡的透天厝裡,近10位剛結束「社區治療」的男子陸續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