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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南朝徐陵編的《玉臺新詠》,皆在“撰錄艷歌”,徐本人是當時著名的宮體詩作者,故后多以玉臺體指言情纖艷之作。. 權德輿此詩標明“玉臺體”,也是此類詩作。. 但他寫得感情真摯,樸素含蓄,可謂俗不傷雅,樂而不淫。. 詩的前兩句寫的是兩種喜兆接連 ...

  2. 2017年11月8日 · 南朝徐陵編的《玉臺新詠》,皆在“撰錄艷歌”,徐本人是當時著名的宮體詩作者,故后多以玉臺體指言情纖艷之作。. 權德輿此詩標明“玉臺體”,也是此類詩作。. 但他寫得感情真摯,樸素含蓄,可謂俗不傷雅,樂而不淫。. 詩的前兩句寫的是兩種喜兆接連 ...

  3. 玉臺體十二首原文、譯文、翻譯及賞析_權德輿_漢語網. 朝代: 唐代 作者: 權德輿. 同類型的詩文: 暫無標籤. 原文. 鸞啼蘭已紅,見出鳳城東。 粉汗宜斜日,衣香逐上風。 情來不自覺,暗駐五花驄。 嬋娟二八正嬌羞,日暮相逢南陌頭。 試問佳期不肯道,落花深處指青樓。 隱映羅衫薄,輕盈玉腕圓。 相逢不肯語,微笑畫屏前。 知向遼東去,由來幾許愁。 破顏君莫怪,嬌小不禁羞。 樓上吹簫罷,閨中刺繡闌。 佳期不可見,盡日淚潺潺。 淚盡珊瑚枕,魂銷玳瑁床。 羅衣不忍著,羞見繡鴛鴦。 君去期花時,花時君不至。 檐前雙燕飛,落妾相思淚。 空閨滅燭后,羅幌獨眠時。 淚盡腸欲斷,心知人不知。 秋風一夜至,吹盡后庭花。 莫作經時別,西鄰是宋家。 獨自披衣坐,更深月露寒。 隔簾腸欲斷,爭敢下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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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2024年6月28日 · 這首詩是唐代詩人權德輿的《玉臺體》。 詩人通過描述一位女子在寂寞夜晚的情感和早晨的景象,表達了她對所處環境的無奈和對美好生活的渴望。 詩中的裙帶解和蟢子飛象徵著女子心緒的不安和變動,而“鉛華不可棄”則顯示了她仍然對未來抱有期望。

    • 概觀
    • 注釋譯文
    • 創作背景
    • 作品鑑賞
    • 作者簡介

    《玉台體》是唐代詩人權德輿寫的一首五言絕句。開頭以“裙帶解”、“蟢子飛”即徵兆喜事的習俗進入題意,三句以梳妝打扮,點出內心的喜悅,結句和盤托出主題。此詩描述步步細緻,感情層層加深,情節層層推展,富有強烈的藝術感染力。

    詞句注釋

    (1)玉台體:南朝徐陵編詩選《玉台新詠》,多為艷詩或言情詩,以此得名。 (2)裙帶解:古代女子裙舉忽然鬆開為喜兆。 (3)蟢子:小蜘蛛腳長者,俗稱蟢子。 (4)鉛華:指脂粉。 (5)藁砧:丈夫的隱語。

    白話譯文

    昨晚我裙帶忽然鬆弛解開,早晨又看見蟢子雙雙飛來。 要趕緊描眉擦粉梳妝打扮,莫非是我的丈夫快要回來?

    正盛唐過後,詩歌應如何進一步發展,這是擺在中唐詩人面前一項艱巨的任務。隨著社會政治、文化思潮及審美尺度的變更,詩歌的創新已成為不可阻擋之趨勢。南朝陳徐陵編的《玉台新詠》,皆在“撰錄艷歌”,徐本人是當時著名的宮體詩作者,故後多以玉台體指言情纖艷之作。權德輿此詩標明“玉台體”,也是此類詩作。似乎在已被前人否定並逐漸掃清了的齊梁浮艷詩歌中,尋找詩歌創新的途徑。

    文學賞析

    權德輿的《玉台體》其詩歌創作講究意境的營造,追求的是恬淡自然的詩風;承襲了盛唐風骨,摹擬齊梁詩風,既標名玉台體,定是艷情詩,婦人一心等著丈夫歸來,心喜而情急。但他寫得感情真摯,樸素含蓄,可謂俗不傷雅,樂而不淫。 詩的前兩句寫的是兩種喜兆接連出現。“昨夜裙帶解,今朝蟢子飛。”前句寫這位女子昨夜裙帶自解,後旬寫今天早上這女子又看見長腳的蜘蛛飛來了。裙帶自解是夫歸之兆,蟢子飛也是喜兆,於是這女人滿心歡喜,認為丈夫真的要回來了。蟢子飛,據劉勰《新論》:“野人見蟢子飛,以為有喜樂之瑞。”詩人通過對兩種喜兆的描寫,把小女子那種急切、思念、驚喜的複雜心理展現得極為生動、傳神,讓人玩味。 詩的後兩句寫女子對喜兆的反應。“鉛華不可棄,莫是藁砧歸。”鉛華,脂粉。莫是,莫不是。句意為:趕緊塗脂抹粉打扮一下吧,恐怕丈夫真的要回來了。藁砧,即稿砧,是丈夫的隱稱。周祈《名義考》卷五:“古有罪者,席稿伏於椹(帖)上,以鐵斬之。言稿椹則言鐵矣,鐵與夫同音,故隱語稿椹為夫也。”這女子見喜兆後的激動心態在詩人的筆下表現得是多么細緻入微。 然而這女子的丈夫回來沒有?喜兆有沒有應驗?這位女子最終是歡喜還是失望?詩中並沒有交代。詩人只是抓住了這女子思夫的一瞬間進行渲染,把這女子的思夫之情含蓄地表達出來,給讀者留下了巨大的想像空間,未盡之意讀者自可以根據自己的理解去聯想。 這首詩,文字質樸無華,但感情卻表現得細緻入微。象“裙帶解”、“蟢子飛”,這都是些引不起一般人注意的小事,但卻盪起了女主人公心靈上無法平靜的漣漪。詩又寫得含蓄而耐人尋味。丈夫出門後,女主人公的處境、心思、生活情態如何,作者都未作說明,但從“鉛華不可棄”的心理獨白中,便有一個“豈無膏沐,誰適為容”(《詩經·伯兮》)的思婦形象躍然紙上。通篇描摹心理,用語切合主人公的身分、情態,仿舊體而又別開生面。

    名家點評

    山東大學張忠綱《衡塘居士選編》:兩見“喜兆”,即自信丈夫歸來,其事可信,其情可憫!嗚呼!二十字小小喜劇,包含多少思婦之悲劇。

    權德輿(759-818),字載之.天水略陽(今陝西略陽)人,以文章進身,官至禮部尚書同平章事。著有《權公文集》。

    權德輿,年少聰慧,能做文章,開始為河南黜陟使韓洄從事。唐德宗聽說他才能,召為太常博士,改做左補闕,兼制誥,進中書舍人,歷禮部侍郎,三知貢舉。憲宗元和初,歷兵部、吏部侍郎.後做太子賓客。俄復前官,遷太常卿.拜禮部尚書,元和五年(810)拜相,三年後罷相,以檢校吏部尚書,留守東都。後做太常卿,刑部尚書,出為山南西道節度使。二年,以病乞還,卒於道,年六十。贈左僕射,謚曰文。文集五十卷,今編詩十卷。

  6. 南朝 徐陵 編的《玉台新詠》,皆在“撰錄艷歌”,徐本人是當時著名的宮體 詩 作者,故後多以玉台體指言情纖艷之作。 權德輿 此詩標明“玉台體”,也是此類詩作。 但他寫得感情真摯,樸素含蓄,可謂俗不傷雅,樂而不淫。 詩的前兩句寫的是兩種喜兆接連出現。 “昨夜裙帶解,今朝蝽子飛。 ”前句寫這位女子昨夜裙帶自解,後旬寫今天早上這女子又看見長腳的蜘蛛飛來了。 裙帶自解是夫歸之兆,蟢子飛也是喜兆,於是這女人滿心歡喜,認為丈夫真的要回來了。 蟢子飛,據 劉勰 《新論》:“野人見蟢子飛,以為有喜樂之瑞。 ”詩人通過對兩種喜兆的描寫,把小女子那種急切、思念、驚喜的複雜心理展現得極為生動、傳神,讓人玩味。 詩的後兩句寫女子對喜兆的反應。 “鉛華不可棄,莫是藁砧歸。 ”鉛華,脂粉。 莫是,莫不是。

  7. 南朝陳徐陵編的《玉臺新詠》,皆在“撰錄豔歌”,徐本人是當時著名的宮體詩作者,故後多以玉臺體指言情纖豔之作。 權德輿此詩標明“玉臺體”,也是此類詩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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