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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7年11月23日 · 早期許多陸配在經濟需求等非感情因素下來台,隨著兩岸社會互動日深,因愛結合的陸配越加普遍,來自陝西省西安市的余蓉蓉即屬於後者。 不到 20 歲,余蓉蓉就因工作實習在西安認識目前的另一半盧寶華。 由於身為旅行社領隊的他當時已婚,彼此雖留下好印象,匆匆結識後並未保持聯絡。 但緣分卻一再讓兩人在不同地方相遇,從桂林、廈門到廣東,每次短暫聚首雖然氣氛友好,但因工作和生活沒有交集而長達 10 多年不曾碰面。 期間余蓉蓉歷經結婚、生子、離婚,盧寶華也從已婚的身分恢復單身。 再相見時,拿出身分證以證明自己單身的盧寶華終於擄護美人心。 2011 年,在愛情的牽引下,這位大陸北方姑娘跨過台灣海峽,落腳台北市。 被歧視、指著鼻子罵⋯就算來台 6 年,台灣媳婦依舊想回中國.

  2. 2015年11月11日 · 報橘. 別再為蕭博駿憤憤不平——誰才是工具人? CO 肥皂箱 2015-11-11. (圖片來源:「 (HD 備份)7 ELEVEN【單身教我的 7 件事】Lesson 6~ 世上最幸福」影片截圖 ) 文/ 周維理. 最近火紅的超商廣告 – 工具人蕭博駿,大家看完後都不禁正義凜然地圍剿片中的劇情跟女主角,但我們如果仔細的去思考” 工具人” 是什麼? 以及這部短片後續造成的影響,便會發現 這已經變成男性霸權社會下,大家拿來當成仇恨及污名化女性的工具了 。 一、工具人這一詞,其實本身就是個父權社會下的產物,男人在這不平等的社會比較容易得到資源,也比較容易成為掌握資源的角色;女人則被期待受保護跟什麼事都不要做:要被追、不用當兵、不用上班、在家相夫教子就好。

    • 歐陽子:我們的國家是「吉─屋─卡─民─可─古」
    • 林文清:「哇台灣人」
    • 蔣經國:「我已經是台灣人了」
    • 「台灣人/中國人認同」的語言遊戲
    • 維根斯坦盒子裡的甲蟲
    • 誰是台灣人?

    與白先勇同輩的作家,定居奧斯汀的歐陽子其實早在1949年之前就碰到過這些問題;那時她才5歲!2015年1月號的《印刻文學生活誌》刊登了她〈日本童年的回憶〉一文,其中有這一段她(智惠子)與姐姐(美智子)兩位小女孩與她們三叔的對話:

    啞吧被逼急了竟冒出一句話來──「哇台灣人」──才替自己解圍。這是侯孝賢及其編劇朱天文、吳念真的神來之筆,但也反映了台灣人認同浮現初時的驚悸與悲憤。 二二八以後的白色恐怖時期,是中華民國認同在寶島台灣的全盛時期,我這一代人讀小學時體驗了說台語要受到處罰的恐怖。我就讀的台中國小就發給所有學生一張卡片,上面印滿了從1起忘了到好幾的數字,要學生隨身攜帶。規定每說一次「方言」被抓到便劃掉最小的數目,同學之間還要互相檢舉。然後一段時間之後總清算,按照卡片所記錄的次數處罰。 有一次,有一位同學在回答老師提問時,不經意用台語回答,老師竟然立刻罰他跪下直到下課。而我自己有一次母親節不小心把卡片留在換洗的制服裡給媽媽洗了,星期一早上發現洗爛的卡片,大哭大鬧不敢上學。這些陳年往事,在我的記憶中經常浮現。

    台灣人認同的壓抑,要一直到黨外運動在1980年代不斷衝撞國民黨政權之後,《悲情城市》啞吧林文清「哇台灣人」的話語才得到政府的認證。那是蔣經國在其晚年終於吐露出的外省人的悲情: 蔣經國說了這話之後四年,也就是1992年,政治大學選舉研究中心開始在全國民調中作「台灣人/中國人認同」的測量。其問卷問的問題是: 有趣的是:這裡「中華民國」已經不被列為選項了! 二十五年來,這個問題在各機構的民調中被一問再問,台灣人認同趨勢攀升。根據民調結果的起伏動態,政治人物也紛紛在選舉中表態。當年美惠子、智惠子小姊妹與三叔的問答、《悲情城市》劇中啞吧林文清與暴民的問答、臨終前蔣經國對國人的表態,已經成了台灣全民生活形式的一部份。用哲學家維根斯坦的話來說,它已經成為我們日常的一個「語言遊戲」。

    維根斯坦認為一個字詞的意義不能脫離使用者的生活形式 (form of life),也就是日常生活中的種種活動。在特定的生活形式之中,語言使用者說出字詞,同一脈絡中人自然懂得而有所回應。字詞的一來一往密切配合著生活形式中語言使用者人際之間的互動,有如在玩一種遊戲,因此維根斯坦稱之為「語言遊戲」(language game)。 因為生活形式不同,同一個字詞在不同的語言遊戲中也會有不同的意義,這些不同的意義可能有所重疊,但不會有共同的核心意義。這種意義的蔓延,維根斯坦把它稱作「家人相貌的相似性」(family resemblance)。 比如兒女跟父母在相貌上各有部分相似,但要說全家相貌的特徵,卻又舉不出來。維根斯坦的門徒們喜歡用一個過度簡化的口號來點明這種對字詞意義的理論;「意義就是用法」 (m...

    維根斯坦的意思並不是說「甲蟲」這個字詞不可能出現在社群的語言遊戲之中,而是說當它在語言遊戲中被使用的時候,它不可能是在指涉一個東西、一個實體事物。 這與上述「意義就是用法」的反本質主義哲學是一致的:例如社群的人們可以談自己的「甲蟲」以資炫耀,或問起別人的「甲蟲」以為寒暄,「甲蟲」這字詞在炫耀、寒暄等生活形式及其所相應的語言遊戲中有用,但每人各自的盒中物不是這個字詞的意義或本質,因為每個人的盒中物根本可能就完全不一樣。更進一步說,只要在語言遊戲中有用,「甲蟲」根本不必要、也不可能有本質。 我們日常話語中的「台灣」、「中國」、「中華民國」亦然。這些字詞當然可以有時、空、法理上的指涉,但在日常使用時,我們通常會覺得它們代表了心中的一種感覺或印象;所謂「愛到最高點,心中有國旗」之類。 維根斯坦的哲學...

    「樂」與「痛」一樣,都是內心的感覺。在不能夠直視別人內心的情況下,我們如何能夠知道別人快樂與否, 別人又如何能知道我們快樂與否?一個人可以撫著胸口說:「我好快樂」,我們如何知道他不是心痛?維根斯坦會認為「樂」與「痛」一樣,都是「盒子裡的甲蟲」,這些字的意義並不在於它們指涉內裡感覺,而是在於當下語言遊戲中的用途。這並不是說我們不能知道別人快樂與否,而是說我們不能、也不需要直視別人體內才能知道別人快樂與否。 在共享各式各樣生活形式的社群裡,我們看到小孩嘻嘻哈哈蹦蹦跳跳,我們自然知道小孩是快樂的,而會在談話中使用「樂」這個字。我們看到鯈魚之「出游從容」,以我們的生活形式來了解,然後對身邊的朋友說「你看,魚兒這樣自自由由游來游去好快樂」其實是很自然的「我們的」一種語言遊戲。 國家認同並不是原生的屬性...

  3. 2020年1月6日 · 作者透過講述蘇治芬與她的對手張嘉郡的故事,由你評斷才是真正的「政治世家」。 (責任編輯:黃梅茹) 左為國民黨雲林立委候選人張嘉郡,右為民進黨雲林縣立委候選人蘇治芬,首圖來源:BO 編輯合圖( 左 、 右 )。

  4. 2015年11月12日 · 好的,究竟為什麼孫中山可以中華民國的國父?. 原來國民黨中常會的提議 。. 國民黨有兩個名稱專用的,不能給別的領導人用, 第一個總理,第二個總裁。. 前者孫文,後者蔣介石 。. 在 1940 年 3 月,國民黨第五屆中常會第 143 次會議通過「擬請 ...

  5. 2017年7月27日 · 「在大陸的教育裡面不重視人的權利的。」 宮鈴以毒奶粉的事件為例,說明中國民眾的價值判斷如何地遭到扭曲。 毒奶粉事件之後, 中國人民因為擔心中國奶粉品質,蜂擁至香港購買而造成爭議,結果民眾砲轟香港政府限制陸客購買奶粉,卻不質疑中國政府在食品安全管制上的疏失。

  6. 2020年8月21日 · 陳冠霖說,一開始他都從「布袋戲:李天祿藝師口述劇本集」裡閱讀劇本,「但經常看不懂」,推測當時李天祿應該用台語口述,記錄者用華語書寫,因而有出入。最後陳冠霖只能再去問陳錫煌,經由陳錫煌講解才看懂劇情。 「師傅完全不藏私,不怕你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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