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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7年6月1日 · 生於日治時代的老校長黃清泰因為戒嚴時期的時空背景被迫放棄了日本留學夢留在台東公東高工擔任教師然而在教學現場卻時時面臨黨國人員各種不合理的要求像是要求靠學生當抓耙仔來掌握學校狀況或要求在校園立蔣公銅像。 走過這段日子,他依舊質疑:台灣的政治勢力、黨國教育憑什麼可以如此深入校園? (責任編輯:鄭伊真) 在戒嚴時期,外籍老師無法理解為何台灣的政治勢力、黨國教育可以深入校園。 圖片來源:pixabay. 文 ∕ 黃清泰. 大刀闊斧整頓人事. 除了財務壓力外, 在黨國不分的年代,身為校長能不受政治力干擾,實在是非常困難的事 ,像我這樣一個剛正的人,挑戰尤其大。

  2. 2018年1月24日 · 竹中學生很高興不用再早起然而桃園武陵高中校長林清波有不同看法蘋果 報導 ,他反對取消朝會表示:「桃園市最優秀的學子到武陵高中來我們如何提供紮實學習跟成長的環境讓武陵人昂首闊步這是校長跟學校老師的責任不需要跟別的 ...

    • 國立編譯館 統一編印課本時期
    • 88課綱─高級中學課程標準
    • 98課綱,95暫綱微調版,國文歷史科暫緩上路
    • 104課綱微調

    民國51年,教育部順應世界教育潮流,修訂課程標準。歷史課本只寫到台灣光復,隻字未提「二二八事件」。 民國60年,因應九年國民義務教育的實施,教育部修訂高級中學課程標準。歷史課本隻字未提「二二八事件」。 民國72年為配合高級中學法,修訂高級中學課程標準,73年實施。據此課程標準編印的國編本至78年版本仍然沒寫到「二二八事件」。 民國80年代,黨外運動興起,台灣社會陸續出現平反二二八的聲音與行動,直到民國79年2月27日,立法院集體為二二八事件受難者默哀一分鐘,行政院並為此成立「研究228事件小組」。 民國79年歷史課本,首度出現關於「二二八事件」的描述: 此後一直到民國84年,隨著政府調查與民間努力,「二二八事件」歷史輪廓逐漸清晰,課本裡的篇幅也有所成長。(畫底線者為新增部份)

    因應社會變遷,民國79年教育部成立「高級中學課程標準修訂委員會」,修訂歷時將近6年,在84年確立並發布高級中學課程標準,於88學年度開始實施。88課綱最大變動就是採取「一綱多本」編寫模式,開放民間根據課綱編寫教科書,由教育部審定。

    98課綱以95暫綱為藍本微調,目的是研修更理想的課綱內容,97年發布後原預計隔年實施,但因社會對國文、歷史科內容多有疑義,2008年馬英九總統上台後,決定暫緩一年實施,除了國文、歷史2科仍需再討論,其他科皆在99年實施。

    教育部課程審議會103年1月微調高中國文和社會領域課綱,預計於今年8月正式上路,其中部分內容如公民科「人權保障與立法」章節,刪除白色恐怖、良心犯等詳細舉例,一般化為「政府濫用權力對人民的迫害」以及「殖民政府對殖民地人民的歧視」;歷史科「日本統治」改為 「日本殖民統治」、「接收」臺灣 改為 「光復」臺灣等修改,引發爭議。 (本文經合作夥伴中央社授權轉載,並同意 BuzzOrange 編寫導讀與修訂標題,原文標題為〈歷史課本的歷史 50年來高中生怎麼學228〉。)

  3. 2019年10月17日 · 台灣青少年對「我是台灣人」的認同感上升. 公視「青春發言人」節目作了一個台灣高中職學生國族認同調查,台灣高中職生如何思考台灣的未來,調查的結果可以看這個網站。. 製作單位請我寫一小段分析,大致了推論青年世代了國族認同轉變的因素 ...

  4. 2015年1月22日 · 興中會、同盟會打天下,這些歷史其實是被建構出來的. CO 肥皂箱 2015-01-22. 1898 年興中會成員合照(“ Sun Yat Sen in Japan 1898 ”). 身為一個代理教師,流浪是我目前的宿命。. 每年暑假當我應徵教職時,為了增加就業機會,除了專業的國中領域,偶爾我也試著應徵 ...

  5. 2017年11月1日 · 中學教師開始組讀書會討論這本書各種教育研習之中各校長主任也不停的提到芬蘭經驗。 2015 十二年國教要準備各種綱要的研修課綱微調爭議不斷之時6 月18 日,蕭富元在《 芬蘭發動課程改革培養 孩子七種橫向能力」 》一文中提及芬蘭的能力指標。 文中討論七種能力指標認為這對當時台灣高中課綱微調爭議不斷的問題芬蘭的能力指標可以給予一些啟示大有依照這個就可以解決課綱爭端的意思暗示這些指標可以拿來當作解決台灣當時面臨的教育問題。 經過這一連串的推動,芬蘭經驗的確落實於台灣十二年國教各項領域課 綱的修訂之中。 目前看來許多科的能力指標內容、翻轉教學,鼓勵跨科學習的模式,教的少學的多,以及刪減自然科與社會各科時數,鼓勵合科教學, 增加選修⋯⋯等,都有芬蘭經驗的影子。

  6. 2016年10月7日 · 正巧上週與英特爾實習的部門出遊回來的路上和主管閒聊他語重心長地說到:「我在這個產業電子通訊業待了十年了台灣真的越來越差我認為真正的原因在於教育。 台灣教育培養出的學生,與待過國外的學生相比,大多不想接受挑戰,做到一個程度就滿足了,更別說成為領袖。 回顧我過去四年的大學生活,學生的確與教授鮮少有互動,也很少主動提出質疑或是挑戰。 大多數的教室時光,師生的互動十分單向。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大二時修的一門課。 你不開口我就不開始上課. 大二時,我跑去台大哲學系修了一門課,叫做「歐陸哲學導論」。 那門課教導的現象學哲學家們的理論,我幾乎都忘光了, 然而我卻在這門課學到一項大學教育中最有價值的事情:舉手發問。 第一週上課時,開設這門課的德國教授,他帶了一個咖啡杯與一本書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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