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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馬勒音樂的現代性意義在於,他將焦慮時代的敏感與反思轉化成藝術表達中的人生意義探尋,他通過個人體驗並藝術化呈現的時代的社會矛盾、生活 ...

    • 包含萬事萬物之聲的交響作品
    • 馬勒第一號交響曲 V.S. 貝多芬與布拉姆斯
    • 馬勒的出身與工作
    • 優異的指揮能力.當代之最
    • 第二號交響曲.復活
    • 三重無國籍的無奈
    • S2 Ep8|談馬勒與他的交響人生(下)

    如果我們進一步仔細探究馬勒的音樂,在十九世紀末的浪漫後期年代裡,他的音樂不但前無古人,更彷彿像是為了迎接下一次黎明前的破曉,如果這世間真有人能寫出宇宙運行的聲音,這位作曲家可能就是馬勒。 而研究馬勒的音樂,在現代,是一門顯學,更是一門從交響曲延伸至宇宙萬物之聲的音樂生命哲學 對於馬勒的音樂創作,理解與認識他的生平與生命歷程是必要的;許多出現在交響曲中的號角聲,以及是特定的音程與主題,甚至使用藝術歌曲做為創作靈感旋律來源,到獨特的生死哲學,都是我們認識這位晚了幾乎半世紀才被世界肯定的作曲家的重要線索。

    布拉姆斯第二號 第四樂章(34:45起)

    他似乎正在告訴大家:我的第一號,在精神上同樣延續自貝多芬的交響曲,以及他的當代前輩:布拉姆斯。 但明顯地,馬勒創作的交響曲的意圖與野心,似乎更加深而遠。 這段第一號交響曲開頭音樂,管弦樂團同時呈現的最高音與最低音域,就橫跨了整整七個八度!馬勒不但造就了非常寬闊的聲音,更具體展現出「交響曲必須包含整個世界,必須包含萬事萬物的聲音。」 在他的交響曲中,我們不但聽見世界萬物的聲音,更似乎也聽見他的兒時回憶:山區的牛鈴聲、軍樂隊鼓號樂器聲,都來是兒時成長的回憶。 而成長過程,家庭的不和睦,甚至雙親的爭執與弟妹的早夭,也讓他的音樂有時充滿不安與快樂並存的矛盾感; 往往在美妙的旋律出現後突然被洶湧而至的巨大聲響打斷,彷彿人生處在極樂階段時,卻時時警惕著即將來到的不安,甚至預感著自己將遭逢不幸或磨難。 這些典型「猶太人苦惱」的特質,也有些人說可能是馬勒個人的神經質。雖看似難以理解,但隨著現在對於馬勒的研究越來越豐富,我們越來越能感同身受,因為這些音樂中呈現的時時苦惱而煩憂、喜樂卻害怕失去一切的不安全感,都與他的生活、生命歷程有著深深的關聯。 根據馬勒妻子艾瑪(Alma Mahler, 1879...

    馬勒出生在猶太裔的家庭,他的家鄉在屬於是奧地利帝國的波希米亞東部今捷克境內;馬勒一家屬於一個不太受歡迎的的德語小社群,而且又是社群中不太受歡迎的猶太人。馬勒的雙親一共生育了14個孩子,馬勒排行第二,八個兄弟姊妹夭折,僅有4個存活,童年的家庭不安處境與兄弟姊妹的夭折,也間接影響了馬勒一直以來的無歸屬感。

    在眾多史料與評論裡,馬勒的指揮能力傑出,能夠準確理解樂曲,即使因為大量排練總讓樂團團員抱怨,但他帶領樂團成員,總能演奏詮釋出讓觀眾讚賞無比的音樂會。 當代的偉大指揮家漢斯.馮.畢羅(Hans von Bülow, 1830-1894)與作曲家布拉姆斯(Johannes Brahms, 1833-1897)都曾經表達過非常讚賞馬勒的指揮才能;尤其馬勒後來能夠順利接任維也納宮廷歌劇院總監職務,布拉姆斯的強有力的背書推薦,更是馬勒成為接任維也納宮廷歌劇院總監的關鍵因素。 馬勒擅長研究總譜,理解作曲家的想法。在馬勒活躍的年代,他指揮歌劇與管弦樂時活靈活現的神韻與豐富的肢體動作,更被許多畫家捕捉、躍然紙上。可惜的是,那是一個還沒有錄影影像紀錄的年代,我們無法從紀錄片裡真正看到馬勒最受當時人們喜愛指揮百...

    生命的意義是什麼?

    延伸閱讀

    必先逝去.而後復活

    速度同諧謔曲(In the tempo of the scherzo) 「再次地,我們又要面對可怕的問題了,氣氛和第三樂章結束時一樣。可以聽到呼喊者的聲音。所有生存之物的末日已經到來,最後的審判即將到來,恐怖之日已降臨到我們身上。大地顫抖,墳墓裂開,死者復活而無休止地前進。這個地球的萬物生靈,無分大小,國王和乞丐,正義之士和無神論者都在向前進。祈求憐憫和寬恕的呼聲環繞耳際,聽起來很可怖。哀號逐漸變得更加可怕。我們的感官拋棄了我們,隨著永恆審判者的靠近,所有意識都消失無蹤。最後的終局響起了天啟的號角。在接下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靜中,我們幾乎無法辨認出一隻遙遠的夜鶯,這是塵世生活的最後顫抖的迴音響響。接著,我們聽見聖徒和天上合唱的輕柔聲音唱出:『復活,是的,你將復活!』然後神在他所有的榮耀中出現。接著一道奇妙的光芒直向我們的心射來。一切都是平靜而幸福的。我們將見證:沒有審判,沒有罪人,亦無正義之人,不分巨大與微小;沒有懲罰,也沒有獎勵。一種無與倫比之愛,讓我們充滿了幸福的感知,也照亮了我們的存在。” ——古斯塔夫·馬勒 Once more we must confront terrif...

    即使功成名就,但因猶太身份處處遭受刁難而必須傾盡畢生之力與之拼搏才能在這世間謀得容身之地的絕望,讓馬勒曾說出:「我最大的敵人,是我的猶太身份」,也曾留下「三重無國籍」的感嘆,他說:「我是一個三重無國籍的人,奧地利人說我出生在波希米亞,德國人認為我是奧地利人,而世界上的其他人,則認定我是猶太人。不管哪一個地方,都勉強地收容了我,可是卻沒有一個地方真正歡迎我…我是一個三重無國籍的流浪者…」 馬勒的名言「我的時代終將來臨!」,出自1902年2月16日,寫給妻子艾瑪的信中。馬勒寫道:「他(理查·史特勞斯)的時代結束後,我的時代才會來臨。我多麼希望能夠親眼見到這一刻,並且有妳在我身旁陪伴!」 馬勒是對的,只是他的時代要再等五十年之後,才真正降臨。 在他逝世一百多年之後的現在,馬勒狂熱現象已成顯學,全球...

    【附錄】馬勒全部作品與創作時間

    來源:馬勒基金會(Mahler Foundation) 開卷蹦藝術.享受美好閱讀時光

  2. 2024年5月7日 · 音樂,是超越語言的語言,表達我們最深刻的情感與思想。」——李奧納德・伯恩斯坦

  3. 其他人也問了

  4. 除了透過音樂聆賞馬勒超越時代的樂思,更讓人好奇的是他的創作與人生經歷的呼應。本刊特邀知名文化評論家、也是資深樂迷的作家李歐梵,以超級粉絲的身分虛擬與在天堂的馬勒「對話」,趣味又深入淺出地帶引讀者走入馬勒的世界。

  5. 2024年4月12日 · 在這間小屋裡,馬勒創作了被後人稱為「中期」或「後少年魔號時期」的作品 [94] :1901至1904年間,他為弗里德里希·呂克特的十首詩配了音樂,其中的五首被稱作《 呂克特之歌 ( 德語 : Rückert-Lieder ) 》,另五首則構成了《悼亡兒之歌》;1901至1905第5

  6. 2024年5月11日 · 真心認為段落16-20是馬勒交響曲中,一段最初的純真與最初的愛戀,是非常非常美的段落,這短短3分鐘左右的音樂令人百聽不厭(至21的下行四度再現為止),在心中心起的漣漪更是久久難忘:段落18尾聲的終止,段落19的中提琴與大提琴旋律與法國號副旋律

  7. 贝多芬的奋斗是“勇往直前、战无不胜的英雄”;而马勒的是“精神的弱者,牢骚满腹的青年”,他“享受着自己的不幸,想让全世界看到他的痛苦” [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