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hoo奇摩 網頁搜尋

搜尋結果

  1. 2019年5月7日 · 【台灣人在中國的觀察】中國無法民主化最根本原因:中共從小只把人民養成 2 種人. CO 肥皂箱 2019-05-07. 【我們為什麼選擇這篇文章? 「中國實境、益智節目崇尚民主,講究集體決策、尊重發言權也都很理性,但為何中國人無法體驗真正的政治民主? 有網友在批踢踢上提出以上疑問,他還提道:「朋友在中國工作約六七年,因他職位高,對中國的印象還不錯」,但中國社會看似「民主」的一面,卻令人感到疑惑:為什麼 中國人的「民主素養」放到政治上 ,被視為洪水猛獸? 這則貼文釣出在中國工作三四年的網友: DragonQuest 回應,他點出自己觀察到的中國實際情況,以及中國無法民主化的關鍵原因,以下為回應轉載內容。 (責任編輯:黃梅茹)

    • 歐陽子:我們的國家是「吉─屋─卡─民─可─古」
    • 林文清:「哇台灣人」
    • 蔣經國:「我已經是台灣人了」
    • 「台灣人/中國人認同」的語言遊戲
    • 維根斯坦盒子裡的甲蟲
    • 誰是台灣人?

    與白先勇同輩的作家,定居奧斯汀的歐陽子其實早在1949年之前就碰到過這些問題;那時她才5歲!2015年1月號的《印刻文學生活誌》刊登了她〈日本童年的回憶〉一文,其中有這一段她(智惠子)與姐姐(美智子)兩位小女孩與她們三叔的對話:

    啞吧被逼急了竟冒出一句話來──「哇台灣人」──才替自己解圍。這是侯孝賢及其編劇朱天文、吳念真的神來之筆,但也反映了台灣人認同浮現初時的驚悸與悲憤。 二二八以後的白色恐怖時期,是中華民國認同在寶島台灣的全盛時期,我這一代人讀小學時體驗了說台語要受到處罰的恐怖。我就讀的台中國小就發給所有學生一張卡片,上面印滿了從1起忘了到好幾的數字,要學生隨身攜帶。規定每說一次「方言」被抓到便劃掉最小的數目,同學之間還要互相檢舉。然後一段時間之後總清算,按照卡片所記錄的次數處罰。 有一次,有一位同學在回答老師提問時,不經意用台語回答,老師竟然立刻罰他跪下直到下課。而我自己有一次母親節不小心把卡片留在換洗的制服裡給媽媽洗了,星期一早上發現洗爛的卡片,大哭大鬧不敢上學。這些陳年往事,在我的記憶中經常浮現。

    台灣人認同的壓抑,要一直到黨外運動在1980年代不斷衝撞國民黨政權之後,《悲情城市》啞吧林文清「哇台灣人」的話語才得到政府的認證。那是蔣經國在其晚年終於吐露出的外省人的悲情: 蔣經國說了這話之後四年,也就是1992年,政治大學選舉研究中心開始在全國民調中作「台灣人/中國人認同」的測量。其問卷問的問題是: 有趣的是:這裡「中華民國」已經不被列為選項了! 二十五年來,這個問題在各機構的民調中被一問再問,台灣人認同趨勢攀升。根據民調結果的起伏動態,政治人物也紛紛在選舉中表態。當年美惠子、智惠子小姊妹與三叔的問答、《悲情城市》劇中啞吧林文清與暴民的問答、臨終前蔣經國對國人的表態,已經成了台灣全民生活形式的一部份。用哲學家維根斯坦的話來說,它已經成為我們日常的一個「語言遊戲」。

    維根斯坦認為一個字詞的意義不能脫離使用者的生活形式 (form of life),也就是日常生活中的種種活動。在特定的生活形式之中,語言使用者說出字詞,同一脈絡中人自然懂得而有所回應。字詞的一來一往密切配合著生活形式中語言使用者人際之間的互動,有如在玩一種遊戲,因此維根斯坦稱之為「語言遊戲」(language game)。 因為生活形式不同,同一個字詞在不同的語言遊戲中也會有不同的意義,這些不同的意義可能有所重疊,但不會有共同的核心意義。這種意義的蔓延,維根斯坦把它稱作「家人相貌的相似性」(family resemblance)。 比如兒女跟父母在相貌上各有部分相似,但要說全家相貌的特徵,卻又舉不出來。維根斯坦的門徒們喜歡用一個過度簡化的口號來點明這種對字詞意義的理論;「意義就是用法」 (m...

    維根斯坦的意思並不是說「甲蟲」這個字詞不可能出現在社群的語言遊戲之中,而是說當它在語言遊戲中被使用的時候,它不可能是在指涉一個東西、一個實體事物。 這與上述「意義就是用法」的反本質主義哲學是一致的:例如社群的人們可以談自己的「甲蟲」以資炫耀,或問起別人的「甲蟲」以為寒暄,「甲蟲」這字詞在炫耀、寒暄等生活形式及其所相應的語言遊戲中有用,但每人各自的盒中物不是這個字詞的意義或本質,因為每個人的盒中物根本可能就完全不一樣。更進一步說,只要在語言遊戲中有用,「甲蟲」根本不必要、也不可能有本質。 我們日常話語中的「台灣」、「中國」、「中華民國」亦然。這些字詞當然可以有時、空、法理上的指涉,但在日常使用時,我們通常會覺得它們代表了心中的一種感覺或印象;所謂「愛到最高點,心中有國旗」之類。 維根斯坦的哲學...

    「樂」與「痛」一樣,都是內心的感覺。在不能夠直視別人內心的情況下,我們如何能夠知道別人快樂與否, 別人又如何能知道我們快樂與否?一個人可以撫著胸口說:「我好快樂」,我們如何知道他不是心痛?維根斯坦會認為「樂」與「痛」一樣,都是「盒子裡的甲蟲」,這些字的意義並不在於它們指涉內裡感覺,而是在於當下語言遊戲中的用途。這並不是說我們不能知道別人快樂與否,而是說我們不能、也不需要直視別人體內才能知道別人快樂與否。 在共享各式各樣生活形式的社群裡,我們看到小孩嘻嘻哈哈蹦蹦跳跳,我們自然知道小孩是快樂的,而會在談話中使用「樂」這個字。我們看到鯈魚之「出游從容」,以我們的生活形式來了解,然後對身邊的朋友說「你看,魚兒這樣自自由由游來游去好快樂」其實是很自然的「我們的」一種語言遊戲。 國家認同並不是原生的屬性...

  2. 2018年8月1日 · 中國第一大律師事務所盈科也看得到台灣人身影今年36歲的侯智騫東吳法律系畢業2008年在大陸尚未開放台灣律師考照時就西進攻讀法律碩博士2010年他考取大陸律師執照進入盈科當執業律師他的太太台灣人同樣有大陸律師資格一家三口定居在上海以上三個在建築會計法律頗有資歷的專業人才都選擇在十年前西進拚搏都是預見台灣市場正在萎縮。 十年後的今天,他們的預測成真,導致像他們一樣西進的台灣年輕三師,愈來愈多! 到國外念建築的人才只有 1 成留在台灣. 「光政大校友在上海的會計師群組,人數就有400多人,台灣會計師大批往大陸市場移動,早不是新聞,」馬施云大華聯合會計事務所合伙人王世銘認為,由於台灣會計市場競爭激烈,會計人才自然往成長性高的市場移動。

  3. 2021年4月7日 · 台灣總統府。 圖片來源: Emer401. 中國統一台灣,有其灰色地帶. 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日前到福建考察,要求兩岸關係「以通促融、以惠促融、以情促融」,大打「溫情牌」,但是相隔一日中共又派 20 架次解放軍軍機擾台,創下單日最高架次的紀錄。 分析人士指出,這些都印證了台灣國防部日前發布的「四年期國防總檢討(QDR)」中所提到「灰色地帶威脅」,表明中共對台灣的威脅有日益加大的趨勢。 台灣國防部日前發布最新版「四年期國防總檢討(QDR)」,首度新增「應對灰色地帶威脅」專章。

  4. 2017年10月6日 · 讓我們讀讀這本書。 (責任編輯:余如婕) 「我的前男友很可惜的是一個中國人。 這樣談論自己的前男友似乎有點排外的味道,但是因為文化和世界觀實在是差異太大,我們的關係也實在有許多無法溝通相容的地方。 剛跟 Z 開始約會的時候,心裡一直很遲疑。 雖然說的是同一種語言,但是這似乎是我們異中求同的最大公約數,總覺得將來有一天有一邊要鬧革命。 Z 倒是很坦白,「我知道我們之間有勉強之處,不過我實在不想失去妳,還是試試看吧。 」於是我們不明究理地開始了。 人類歷史上恐怕沒有哪一段結合的開始是雙方真正考慮周全的決定? 出國前,朋友們在熱炒店裡聚集起來,知道我這一趟去了要唸個六七八九年,還可能回不來,本來嫌我在臺北生事的也都依依不捨起來。 多年女友再三交代:「好好讀書,戀愛挑重點談,不要找中國男生,難處理。

  5. 2019年7月5日 · 東歐國家以捷克東德為首展開民主抗爭,中國發生六四天安門慘案,台灣股市一路攀升直逼萬點、房價高漲促使無住屋者團結組織發動「無殼蝸牛運動」,萬人夜宿忠孝東路。 這些即使在現在看來都值得寫入史冊的重要大事,全擠在這一年發生。 那個路上開滿賓士、人人手戴勞力士、講著大哥大,簽賭大家樂、綁票案頻傳的台灣社會,翻騰著彷彿要將鍋蓋掀開的巨大壓力。 人人想著發財、社會汲汲賺錢;人們面對著各種壓力,都想伸手突破困境,卻又奇蹟似地以一種推擠式的平衡維持著微妙的社會秩序保鮮膜不致破裂。 各項訴求開始走上街頭,警察與拒馬常常盤據著博愛特區的路口;不同的聲量、伴隨著檳榔渣、大聲公、烤香腸、巨大陽傘、交通錐、直立旗、計程車、綁布條,構成了這個喧嘩時代的的尋常風景。 一首台語歌,呈現 1989 年的台灣抗議日常.

  6. 2017年3月21日 · 在紐約市立大學任教的台灣籍教授彭駿逸從語言學的角度研究此現象,發現中國人對台灣腔的崇拜,竟然要歸功於台灣輸往中國的偶像劇。 (責任編輯:蔡沛宇) 台灣偶像劇充斥都會小資女、陽光暖男的角色,大陸人 收看後很嚮往這種生活,就覺得「這人講話聲音太好聽 了」。 這也是大陸人對台灣腔產生好感的原因。 (截自愛奇藝,中央社提供) 「你講話好好聽,好像電視裡的人」,在上海生活、跑新聞,類似的詢問幾乎天天上演。 另一個經驗是,在北京和計程車司機聊天,說著說著對方突然沉默了,接著問,「你一定要這樣說話嗎? 我會很不好意思」。 線下的生活經驗,也在網路熱議。 關於台灣人講話的二三事,幾乎每隔一陣子就會被中國網民拿出來討論。 覺得台灣腔很嗲的人會問,「台灣人是故意裝台灣腔嗎?

  1. 其他人也搜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