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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2年9月11日 · 從紀錄片中觀眾得知政治犯出獄並不意味著自由」,他仍被監控而後代也會因此受苦 葉石濤就讀高雄中學的長子因是身為政治犯之子而在學校遭到霸凌精神失常為了照顧他作家只能擱筆幾乎無創作的餘裕

  2. 2022年12月18日 · 88歲的作家黃春明,在自宅5樓公寓的書房接受訪問。 (攝影/余志偉) 1970年代的 鄉土文學運動 ,對歷史而言,也許是一次內外環境激烈碰撞的偶然;但對傾生都以文字書寫、記錄鄉土的黃春明來說,他豐厚的土地經驗、與社會底層同源的臍脈,卻是生命流向的必然之境。 50年前那場風風火火的「運動」中,黃春明未涉其中,然50年歲月明證,迄今屹立在創作前線、始終初衷未改,是真心不騙與鄉土人民廝守終身的癡情種。 近年與癌症大戰一回、減少露面的黃春明,日前接受《報導者》專訪,談及他橫越日治時代、美援時代、台灣自由化年代,以及行經驚天動地的鄉土論戰現場,看盡這島嶼反覆震盪的憂傷與島上最草根那群人們的強韌,如江河悠長的人生不放棄涓滴的氣力,持續以文學、戲劇灌注對人民與土地的疼惜與寬愛。

  3. 2024年3月11日 · - 報導者 The Reporter. 它們為何需要被重新提起? 太陽花10年後──10個值得被記住的關鍵字. (攝影/楊子磊;設計/江世民) 發生在2014年的318運動(又稱太陽花學運)屆滿10年,這場大規模的社會運動震撼全台,其影響橫跨政治局勢、兩岸關係、國家認同,太陽花世代紛紛進入台灣社會各領域,成為台灣重要新生力量。 10年過去,台灣已完成3場總統和立委大選,彼時的大學生也邁入而立之年。 而當318運動逐漸成為下一世代眼中的歷史名詞,甚至僅是高中教科書的一小章節,它還有哪些訴求與內涵值得被反覆提起?

    • 媒體天搖地動
    • 魔警與七俠
    • 調查報導惹了誰?
    • 有人堅持,更多人放棄
    • 年輕人開始問自己問題

    2003年後,港媒受到的政治壓力愈來愈大。為什麼呢?因為回歸之前有兩個政權,互相平衡,給媒體的壓力有限度,1997到2003年間,北京是非常地自我克制。2003年以後,出現50萬人的七一大遊行、SARS、基本法23條立法的爭議出現,北京感到香港有點失控,就覺得要加強對香港的政治維穩。 2003到2013這10年間,媒體首當其衝,受到比較大的壓力。 我當時是《明報》社評的主筆,負責所有評論。即使在比較獨立的《明報》都感覺壓力。開始有媒體發現,站到權力的那一方有很多政治上和商業上的好處。堅持獨立思考、敢於評批的媒體,壓力則愈來愈大,身邊的同道中人愈來愈少。 一旦你批評北京,批評特區政府,中資機構,例如中國銀行就不在你的媒體投放廣告,從客觀效果上這是很清楚的,中資機構絕對不會投放廣告在他們認為是批...

    另一個對媒體來說巨大的衝擊,是社會的兩極化(polarization)。2014年佔領運動後,社會對於同情雨傘運動或反對雨傘運動成了兩個極化。在台灣是藍跟綠,香港是黃跟藍(編按:黃指雨傘革命時參與者繫帶的黃絲帶,藍指香港警察制服的顏色)。 舉一個例子,無線電視台的攝影師,當時拍了7位警察打了1位示威者,這個影帶在黃絲帶圈子,年輕示威者的社群裡分享,標題是「魔警」,把7位警察定位成魔鬼,沒有人性。但在藍絲帶圈子,保守強調法治、反對群眾運動的圈子裡,同一條影像,但標題是「七俠」。 你想,我們是老派的新聞人(Old School Journalists),這兩個標題對我們都是不能接受的!7個警察打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怎麼叫做俠?但現場情緒的失控,只能說是失控的正常人,怎麼叫魔鬼?在兩極化的社會上,...

    2014年2月我遇擊,我一直在想究竟得罪了誰,而且不光我自己想,我報社同事也很積極地一起想。 當時我們做了一個功課,因為我是2012年的1月當《明報》總編,一直到2014年2月我出事,這兩年多一點的時間,因為我們做了比較多的偵查報導,同事把所有可能會冒犯他人的報導,蒐集起來。有多少呢?有100宗多一點,之後再做篩選。 因為報導一件事,得罪一個人,不表示那個人就買兇傷我,可能有其他因素,比方說,得罪他,不只是讓他生氣,而是讓他有金錢的損失,例如非法交易,原來要賺的錢沒了,對方復仇的機會大些。我們把背景複雜的、跟黑社會有關聯等因素加進去,後來發覺一百多裡頭,可能性剩不到十個。這些資料和來龍去脈全部都交給警方。而我遇襲是否與中國因素有關?我不能排除,但也看不到特別的徵兆。 《明報》的偵查報導組是在...

    但由於不知道具體的原因,我們應該這樣看,哪怕調查後,找不到主謀,哪怕是這樣,一個無辜的新聞工作者遇到嚴重的、暴力的攻擊和傷害,客觀來講,對新聞行業會產生很大的負面的影響。 為什麼呢?我說一個真實的故事。2015年7月,當時一年一度的書展在會議展覽中心舉行,我剛發表《迎鋒而立》這本書,我在書展的攤位簽書,那天剛好是中學成績放榜。有一個女學生,到攤位來買了一本我的書請我簽名,她說從小就希望當記者,希望去大學唸新聞系,畢業後想當記者,但她說,她為了這個事情掙扎了超過1年。我問她為什麼呢?她說,因為我受傷後,她爸媽擔心自己的女兒當記者,將來不安全。她理想是當記者,但不想爸媽擔憂,內心很掙扎,掙扎了1年的時間。 然後我問她決定怎麼辦,她說她想通了,還是要報新聞系。當時,我非常感恩和高興,但我知道,當有...

    從80年代唸大學到現在,我觀察到,差不多每個10年,都有些劃時代的大事情發生,那影響整整一代的年輕人,讓年輕人覺醒,對社會產生理想,然後帶來很多推動和改革的動力。 1989的天安門運動,影響香港一整代的年輕人,包括我;接著,1997年前後香港的回歸,強烈的風雨、掙扎、擔憂,回歸是全世界的焦點,對那一代的年輕人也起了很大的衝擊;2003年SARS與50萬人上街的七一遊行,接著是2014年佔領運動。 每一個10年,香港都有一個大事情,影響幾十萬人,一整代的年輕人。因為那件大事,本來不關心社會的,關心了社會,本來政治跟自己無關的,開始問自己很多的問題,重新確定一些重要價值,如自由與法治,他們開始為自己找各種的答案。每個人採取的方案可能不一樣,但他們的人生改變了。 佔領運動是很大型的社會運動,有幾十...

  4. 2023年6月26日 · 「大局為重」、「息事寧人」的文化不只在社會,也發生在校園。 近10年校園的性騷案平均每年1,500案,但專家學者評估,受害學生仍會因師生權力關係而難以啟齒,黑數比想像中更高;具備即時通報與調查程序的性平會,長久以來則因架構在學校行政體系內,難以擺脫人為干預色彩、達到全然獨立,常使受害者得不到公正的答案。 回望歐美、日本與韓國,#MeToo運動的展開也進一步揭開「#MeToo後真相時代」,進入尚難以修復的性別對立與獵巫。 遲來的台灣#MeToo運動很痛,但這是改革的過程。 立法院在#MeToo延燒數週後,決定加開臨時會,要在7月底完成性平三法的修法。

  5. 2016年10月12日 · 近年來在台灣發生的隨機殺人事件中,犯案者反常的精神狀態常成為議論焦點,他們是否裝病脫罪的疑慮,並未隨著悲劇結束、人犯羈押就消失。 今年殺害內湖女童小燈泡的王景玉,以及去年犯下北投文化國小女童割喉案的龔重安,近日分別進入一審與二審階段,《報導者》從法庭現場的觀察與記錄,探討現階段圍繞在司法與精神/心理鑑定的議題。 在重重法警戒護下,王景玉坐在被告席一角,藍色T恤下的胸骨、肩胛突出,形容枯槁,長達3小時的庭審過程,除了最後以模糊、遲滯的語調向被害者家屬道歉,並稱想出去賺錢,請求法官輕判,大半時間都兩眼空洞地呆坐。

  6. 二二八事件、白色恐怖的歷史,是一個時代的集體創傷,數十年的時光都難以撫平傷痕。 受難者與家屬得承擔那些未被處理的政治創傷,而整個社會也失去同情的能力。 集體共有的創傷仍存在,甚至造成社會互信薄弱,而這些創傷需要被正視,才有被治癒的可能。 幾年前,當陳欽生開始講述白色恐怖的經驗,他壓抑了30年的記憶全都回來了。 回家後,他每隔幾晚就會做夢驚醒,每次都說夢到刑求。 夢的畫面很清晰。 他躺在日式平房的地板上,身體蜷縮著,身旁幾個壯漢對他又踢又踹,一邊咒罵著:「你再不把自白書好好寫的話,有你好看的。 」突然,他感覺到胃在翻騰,一股灼熱感往上竄,他記得口腔裡血的滋味、血的氣味、血的熱度和血的濕度,鮮血順著下巴流到衣服,然後滲入記憶。 記憶的門逐漸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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