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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5年1月25日 · 《臺北上午零時》講述了一個標準的大時代裡小市民的愛情故事。 大時代即臺灣經濟轉型期也是城市化進程大幅提升的年代吳念真本人就是那些湧進城市的年輕人的代表他來自于南部心懷著一個夢想在大時代裡實現個人夢想最後成為了文化大師」。 在一個打雞血的時代所有人都覺得只要不管不顧地往前沖最後都是可以贏的看起來似曾相識不是麼?...

    • 說起選舉...是件複雜的事
    • 沒想過台語會消失
    • 媽媽傳下來的語言
    • 台語的寫實性
    • 台語文讀寫 吳念真自有看法
    • 語言的力量
    • 台語現場:剝離卻透著光的裂縫
    • 「曾仔,麥夠比啊!」

    其實那不太像是場訪問,而像是看了場免費的舞台劇,66歲的吳念真或坐或站,一度跑了起來,幽默的對話則是必然。大家不停笑著,有時連攝影同事也忍俊不住,不得不暫時放下相機。 「不過也好啦,讓年輕人知道原來這世界不是他們想像的那樣」,他安慰著一大群為公投結果傻眼的年輕人,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然後他又比手畫腳的說起,投票前是如何試圖扭轉老婆對同婚公投的態度,老婆是怎麼樣無法理解公投題目「否定的否定」,投票日又差點被不作功課,在投票圈選處不知所措、扭捏十幾分鐘的選民氣死。

    有關於台語,吳念真說他從未想過台語「需要保護」,但是也觀察到了「雖然講台語的人很多,台語卻慢慢在消失」的現象。他認為主要原因在於教育主體使用華語,相對於華語成為「主體語言」,台語已經成為我們的「附屬語言」。 「如果不是主體語言,生命力會減弱,(最後)一定會死,語彙會慢慢消失。」 我提醒他,「台語文進行式」先前訪問他的好友紙風車劇團執行長李永豐,李永豐也是這麼說的──會憂心,會想要發揚它,但台語「要真沒了,就是沒了啊」。基本上,吳念真是大概能夠同意這種說法的。 他說,保護語言是個「大題目」,他從來沒有想過、也不認為自己能夠作出多麼巨大的貢獻,「每個人在你的位置上不要讓這語言死掉就好」,政府也不要禁絕某種語言的使用,盡量讓它有表達和使用的機會。不過他也強調,千萬不要讓語言變成意識形態,否則「排擠...

    吳念真再度說起一段經常提起的兒時記憶,有一次母親和父親吵架,媽媽說:「我一世人拿三支香,從來毋捌講過家己的名」。他說,這並不容易在第一時間聽懂,媽媽的意思是她終其一生拿香拜神,都是求老公、兒子或家庭的好,從來不曾想過自己。 「但這種話用國語來講,就有點噁心,」他說,台語腔調和字彙有它獨到的一種美麗,有些東西就是用台語來表達才精準有味道。 「母語」之所以為母語,真不是叫假的,吳導的另外一個例子還是和媽媽有關。 他說,初中時從學校搭車回家後,還得走一個多小時的上坡路回家。當時媽媽就在半山腰的一家礦廠作挑礦石的粗工,有一天他走到工廠突然發現媽媽還沒下班,母親說她必須加班,要吳念真趕快回家煮飯給弟弟妹妹吃。 「天色黑了,我跟在媽媽背後,看著她雙肩挑著很重很重的石塊,在夜色中氣喘吁吁的慢步走著。你知道...

    吳念真回憶,「以前寫劇本,只要用台語寫幹X娘,觀眾就高興得要死」;他也曾試圖用過反諷手法,在《再會吧 北投!》裡,全劇只有一句國語,就是「操你O的X」。他說,很多東西是因為寫實需要,所以語言必須成為表達生活的方式,想要刻意去轉換它,怎麼轉換味道都不對。 他說,台語本身就是個寫實的語言,以《孤女的願望》(1958年由日本歌手美空雲雀發行,1959年在台灣由名填詞人葉俊麟填詞,陳芬蘭主唱)為例,「那就是60年前的北漂...」;他忍不住補了句:「像我這種從基隆來的,是南漂啦。」 這首歌描寫女孩北上討生活,先是「請借問播田的 田莊阿伯啊 人塊講繁華都市 台北對叼去」,再是「人塊講對面彼間 工廠是不是 貼告是要用人 阮想要來去」,最後是「阮雖然也少年 攏不知半項 同情我地頭生疏 以外無希望 假使少錢也...

    與其說吳念真是現實的理想主義者,不如說他更像是個理想的實用主義者,他很少固執的認為什麼事非得怎麼樣不可,年紀大了尤其如此,就像他的咖啡也不見得要加糖,現在喝黑咖啡也可以。 因為吳念真說故事和說台語的能力,都由小時候說給同學聽、讀報給家裡和社區的大人聽而來,語言的實用性一直是他最強調的重點。他不諱言,目前的台語新聞在他心目中並沒有達到「讓人聽懂」的程度。 小時候剛開始幫家人鄰居讀報,「我就是像現在電視上那樣念:總統蔣中正今日在總統府廣場接受萬民歡呼、中央氣象局表示,某某颱風將於幾日登陸,帶來幾毫米的雨量」,也曾經把西部片明星裘林諾.傑馬(Giuliano Gemma)、美國總統甘迺迪的譯名直接翻成台語,大家都有聽沒有懂,爸爸的反應通常是「你係咧念經哦」,然後就被巴頭。 後來他頓悟了,講話就是要...

    吳念真高中上延平中學補校,他說那是一所有歷史的學校,因為228事件停辦,隨後許多教職員只好轉為公務員,但因為對學校的感情,多年後又返校任教,導致「很多大學教授來教補校」的現象,吳念真的公民老師就是金華女中校長,他形容,那是一種「對學校和教育的承諾」。 其中有一個歷史老師,一上課總是先寫板書。有一天,他依例先寫板書,卻突然轉過來,放下粉筆用台語說:「我甲恁講,台灣人絕對沒有對不起國民政府,是國民政府對不起台灣人!」語畢,又回頭繼續寫。全班同學都嚇傻了,一頭霧水,「啊這馬係發生啥物代誌?」 吳念真說多年之後他才了解那天老師在說什麼,「因為那天是2月28日」。那天,老師用這種方式和語言表達心中的悲憤和壓抑,「語言的力量,在某些狀況下會跑出來。」 另一種狀況當然就是髒話。我主動向吳念真提及台語髒話的...

    我問他最喜歡聽誰說台語,「李天祿!」他也蠻喜歡黃俊雄,因為這些前輩都有漢文的訓練。他想起以前聽老一輩的人們唸著「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這樣的古詩,「但這已經死掉了,跟著那些人死掉了。」 「聯合國是不是說每隔幾小時,就有一種語言消失?」說著說著,吳念真似乎開始有fu了,感覺台語有一天真的會消失,感嘆著語言的「剝離」。 吳念真口中的剝離,就是詞彙和其他的語言元素以緩慢而幾乎不被注意到的速度消失。例如台語俚語,或是愈來愈少被使用的名詞、形容詞,例如能以古音吟讀詩句、漢學知識飽滿的地方耆老或以全台語溝通的老一輩。這些詞語和知識如果能存在俚語辭典、Youtube裡留存倒還好,就怕它們跟著人的消逝而入土,就此人間蒸發。 「它沒有死,但是某些東西會逐漸被遺忘或剝離」。 現在許多的孩子們,甚至連最...

    這段原本已經像是瞎聊的訪問,話題最後不知怎的扯到棒球去了。他也又從記憶庫裡掏出了一段故事,想起在台北上班之初,總在趕電影之前的下午空檔,到戲院旁的棒球場看台上看球消磨時間,陪伴他的人一向不多,老是那幾個看球彷彿已看成精的40幾歲球迷,在看台上一邊吃著便當,一邊朝著場內的教練曾紀恩發號施令。 「他們都叫他『曾仔』,你知道嘛,曾紀恩總是在場邊比著暗號,拍拍頭、拍拍手臂、肚子、肩膀,摸摸臉,摸摸鼻子」,吳念真一邊帶動作學著曾紀恩一邊說著。 「曾仔,好啊啦,麥夠比啊啦,手打尬攏烏青啊啦。麥夠比啊,你乎伊摃(打擊)啦!」他很忠實又開心的轉述大叔球迷的聲音語調和動作。 在笑聲中,吳念真用這個故事送走了我們,心思又像小男孩一樣飛向了那個屬於他專有的世界。同樣的,那個世界只能是台語的,換成國語,就走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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