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hoo奇摩 網頁搜尋

搜尋結果

  1. 當期《時報刊》記者並直接進到里醫院萬寧院區採訪,經過院方引介,直接見到涉及孫立人兵變案的孫光炎以及前政大學生領袖許席圖,記錄下其脫離現實的言談,直接證實全台收容最大精神病人機構裡,有政治犯身分病患長期留置的事實。

  2. 2023年9月2日 · 她在1901年受僱於《Buffalo Inquirer》,被認為是美國第一位在媒體工作的女攝影記者。. 攝影問世近200年來,男性位居主導地位,性別人口的另一半「女性」──如同許多職業,雖有不少女性從事攝影工作,只有少數會被提及,此現象國內外皆然,新聞攝影界亦復 ...

  3. 2016年10月12日 · 今年殺害內湖女童小燈泡的王景玉,以及去年犯下北投文化國小女童割喉案的龔重安,近日分別進入一審與二審階段,《報導者》從法庭現場的觀察與記錄,探討現階段圍繞在司法與精神/心理鑑定的議題。 在重重法警戒護下,王景玉坐在被告席一角,藍色T恤下的胸骨、肩胛突出,形容枯槁,長達3小時的庭審過程,除了最後以模糊、遲滯的語調向被害者家屬道歉,並稱想出去賺錢,請求法官輕判,大半時間都兩眼空洞地呆坐。 今年3月底發生內湖女童隨機殺人案後,士林地檢署在5月23日求處兇嫌王景玉死刑,經過數次準備程序庭,9月9日下午,一審合議庭在士林地方法院展開,除了檢方與告訴代理人、被告與辯護人,還傳喚為王景玉做精神鑑定的榮總精神部心身醫學科主治醫師劉英杰。

  4. 2022年6月24日 · 從私我出發看似細瑣的女性個人紀錄片,實則透露主觀認知如何鑲嵌於特定的社會文化脈絡,並建立私領域的自主與女性集體歷史發展的交集。 江映青2010年紀錄片《血日記》。 (劇照提供/TIDF) 1990年代以降女性創作的台灣紀錄片常見自傳形式,創作者透過主觀視角再現或重演個人經驗,摸索出父權價值如何從有形的身體到無形的身分框架及定義女性。 《血日記》(江映青,2010) 拆解了被認為最能代表女性身體物質性的月經,其話語建構的文化腳本; 《是你嗎》(陳婉真,2010) 則探討他人眼光的「凝視機制」如何影響自我認同,並置疑以「內在美」做為抵抗論述顯得過於天真的無效性。 《月亮之旅》(吳淑然,2005) 的創作者在鏡頭自我剖析與異國男友的親密關係,藉此反思自己如何內化了男尊女卑的父權意識。

    • 畢業遇上好年代,卻沒好境遇
    • 寓言化的、嚮往體制內的「典型中國人」
    • 從東北到湖南的工業迷宮
    • 在極致的環境下,才知道何為「人」

    從電影學院畢業後的那4年,董越以攝影師身分參與電影製作,但始終沒能遇上滿意的團隊與作品,「我做攝影師的這段經歷非常鬱悶,很不愉快,而且感覺愈來愈不好,因為我很難參與到真正有意思的電影拍攝。當時遇到的電影劇本或拍攝環境,我都相當不滿意,覺得離我想像中電影拍攝的樣子,相差太大。很難碰到真正讓人有想法的故事。」 對創作環境失望,卻讓董越透過電影表達創作想法的念頭愈來愈強烈。他一邊拍廣告與MV求生存,一邊尋找創作靈感。2013年,他在網路上看到一則報導談及甘肅玉門能源產業枯竭、人去樓空,照片裡滿街碎石瓦礫,廢棄的建築裡只剩老人居住,這樣傾頹的景象令董越特別有感受,觸發他想拍一部關於一群人被時代遺忘的故事。 故事的圖像在腦海中慢慢成形,起初抱著試試看的心情,董越趕在截稿前幾小時,將劇本寄給西寧FIRS...

    《暴雪將至》以犯罪類型片的外殼,包裹時代嬗變的內核,這是喜愛犯罪電影的董越最初就定好的明確路線:「我那時有個明確的想法就是,不希望做一部純粹的文藝片,我想做類型片。」希區考克( Alfred Hitchcock)的《迷魂記》(Vertigo,1958)、柯波拉(Francis Coppola)的《對話》(The Conversation,1974),影響了董越對電影的看法:「透過懸疑犯罪的外殼,來講述人的異化與迷失,讓我看到了完全不一樣的真實。」 終於有機會拍自己的電影,董越只希望能與眾不同。但當他開始撰寫劇本時,卻發現自己寫下的幾乎是所有犯罪片類型片的影子,「我意識到我不能這樣做下去,我一定要找到自己真正的感受,我不需要為了完成一部電影而選擇一個保險的敘事模式,應該要說出最想說的、呈現出自...

    為了深刻描寫那時代壓抑的氛圍與人物心境,董越透過朋友引介,前往中國東北做了一番研究,「東北是中國相當有名的工業老基地,1997年國有企業體制改革對東北的影響非常大。」董越請朋友幫忙把符合劇本角色原型的人都盡量找來,包括老工人、老警察、工廠保衛科的人。 「我當時天天請這些人吃飯,聊天、訪談,將訪談內容錄音並整理。那段經歷對我後來的寫作助益很大,不單是瞭解了這些人在那時代的遭遇、命運與心境,甚至我對他們的言談舉止、音容相貌也有切身的感受。」然而調研結束後,考量不少影視作品以中國東北為題材,便在肖乾操的建議下,轉往同為工業基地的湖南衡陽。 「湖南的雨季多發生在冬天,幾乎是終日見不到太陽,我一聽就覺得,哇啊,這實在太適合我這電影了!」濕潤刺骨的寒冬,不單對人的身體,包括內心都能產生極大的影響,這和《...

    董越回憶起那段最艱困的時刻,原先平穩的語氣有些許起伏,「那段時間很困難,確實是我很難得到別人的信任,我不知道這部電影有沒有機會讓人看到,我自己看不到希望,也很有可能會不了了之,無法進入院線,」這或許是新手導演的必經之路,對一位在他人眼中未有豐富經驗的創作者而言,如何與團隊建立默契與信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總算有機會拍自己電影的他,必須面對理想與現實的落差。 「我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這部電影一定要拍完,而且一定要剪完,我自己得首先有耐心,這點我很堅定。」浮浮沉沉這許多年,經歷了結婚、生子,生活因著家庭成型而慢慢穩定下來,電影圈轉了一圈嘗到為人作嫁的不暢快之後,董越更加清楚什麼對他而言是重要的。 電影終究拍完也剪完,順利上映,甚至受到了國際矚目,如今入圍金馬獎最佳新導演。聽著董越談起這段經過,...

  5. 2020年11月10日 · 6年前,劉冠廷為了能有一個露臉的機會,常發出私訊給導演自我推薦,最多的回應是「已讀不回」。 6年後,32歲的劉冠廷手握金鐘、金馬「雙金」,是本土最搶手的男演員,今年也以《消失的情人節》角逐金馬最佳男主角,金馬入圍影片裡多達5部出現他的面孔;但每一部片子裡的他,都能完全洗掉另一個角色殘影,不同導演看見/呈現出,不同的劉冠廷。 「他很愛走路,只要不趕時間,去哪裡都可以用走的,常跟我們說,下一個路口就到了,結果我們就跟著他走了半個多小時。 」劉冠廷的經紀人倩說完,一旁電影發行公司的人,立即把韓國影帝河正宇寫的 《走路的人,河正宇》 拿來給他。 同為「走路的人」,劉冠廷早已讀過那本書。 「我自己本來就愛走路,也很想知道他(河正宇)是怎麼走的。

  6. 2020年3月12日 · 17年前籠罩全台的SARS風暴,造成和平醫院封院,多名醫護人員與民眾死亡,又浮上台灣人的集體意識,並在當年慘痛的教訓中,誓言絕不重蹈覆轍。 然而,已是歷史名詞的和平封院,對親歷現場的3位醫師而言,記憶仍縈繞不去。 在這個台灣史上最大規模的傳染病隔離禁地中,他們分別展現抗命、行動、書寫3種不同的生命選擇,持續在當下現實中迴響。 一、池上:「在那個時代,我們兩個早就是冤魂了! 夫妻兩人如常散步到不遠的大坡池,沿路迎來鄉民親切的笑臉,招呼聲不絕於耳。 「醫師」已是池上鄉民最熟悉的醫師,從花生哽喉到蜜蜂螫傷,從蜂窩性組織炎到老年慢性病,在這個離大醫院遙遠的小鎮,多年來他耐心又仔細地替在地人處理各式疑難雜症。

  1. 其他人也搜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