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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9年4月25日 · 我們或許無法親自攀上世界高峰,但跟著登山家留下的紀錄,我們也能一同體會那份樂趣。 5千萬年前,印度洋板塊北漂撞上歐亞板塊,接觸帶的海底沉積物被擠壓抬升,造出中國、尼泊爾一帶的喜馬拉雅山脈和喀喇崑崙山脈,這兩大山脈聳立著14座超過8千公尺的山峰。 近200年來,吸引著全世界登山家前仆後繼、朝地球最高的巔峰探尋大自然與自身心靈的祕密。 從19世紀初開始,登山家不斷挑戰8千公尺高峰,一直到1950年,法國隊首登 安娜普納峰(Annapurna) ,人類足跡才第一次踏上8千公尺。 3年後,英國登山隊首登世界之巔珠穆朗瑪峰(Mount Everest,簡稱珠峰,另又稱「聖母峰」),開啟人類攀登8千公尺高峰的熱潮。 但伴隨而來的,是超過800條生命葬身山嶺的代價。

  2. 2020年2月14日 · 重要的,是釐清並接受,自己走在怎樣的生命之道上。若能無悔,就是一種幸運。這篇文章,與其說是寫給不特定受眾,不如說是寫給自己。自開始登山並投入海外攀登以來,隨著逐漸深入,難免就有愈多認識的人永遠留在了上。問我怎麼去看待這些逝去?

  3. 2020年4月10日 · 這種時候,登山者才能真正將自己的全部身心投入中,欣賞、感受的力量與美。也才能得到真正深刻的體驗。這種與山林的和諧狀態,最極致的展現,就是真切地生活在山林間。畢竟,再怎麼投入的擁抱,我們作為現代登山者,還是得回到文明的家。

    • Q:K2冬攀,對登山界及登山史的意義是?
    • Q:K2冬攀,為什麼那麼難?
    • Q:尼泊爾聯合隊的陣容和背景?
    • Q:共同登頂、不凸顯個人第一,背後的意義是?
    • Q:吸氧、無氧,是問題嗎?
    • Q:攀頂有東西文化差異嗎?
    • Q:這次k2冬攀達陣,給你們最大的刺激和感動?
    • Q:創紀錄之外,攀登對人類最不可抗拒的原始動力是什麼?
    • Q:K2挑戰,自己還會再來一回嗎?

    元植:1950年,由莫里斯.埃爾佐(Maurice Herzog)率領的法國遠征隊登頂了世界第十高峰安娜普納(Annapurna),開啟了8千公尺巨峰的首登年代。直至1964年,中國隊登頂希夏邦馬峰(Shishapangma),全數8千公尺山峰頂皆已印上人類的足跡。 自此,以8千公尺為舞台的挑戰分為三個支線:一是以更困難的大岩壁或稜脊為目標的「新路線」;其二則是不使用輔助氧氣的「無氧攀登」;最後則是1980年,由波蘭冬攀教父安德烈.薩瓦達(Andrzej Zawada)率領的聖母峰冬攀為濫觴的「冬季攀登」。這些挑戰都有個共通點:以更為艱困的條件與環境,將攀登的可能性及人類的潛能,推進到更高遠的境界。 新路線的攀登永無止境,只要想像力足夠,永遠能夠找到未有前人踏足的路線。而無氧攀登的年代啟於登...

    阿果:冬季K2的環境,平均整月都受強度超過每小時40公里以上的季風影響,幾乎不太可能出現一個星期低於40公里風速的空檔,光是要上去架繩運補之類的,都極為困難。但今年反常,有幾次空檔都小於30公里、甚至更低到10公里以內,是有利的攀登條件。 元植:由於K2所在的喀拉崑崙山脈所處緯度,恰好是盛行西風帶的南緣,當冬季西風帶增強時,喀拉崑崙8千公尺巨峰受到的影響就更為強烈。以往冬季,在山峰的高處還會常態性吹颳起時速每小時80公里以上的強風,加上冬季動輒攝氏零下40度以下的低溫,這讓攀登條件嚴苛到幾近不可能。 而K2在喀拉崑崙的巨峰群中,又是特殊的存在。因為祂是獨立山體,不像其餘高峰有山群阻隔,受到風與天氣系統的影響特別明顯;而且又有遠比鄰山高上500多公尺的絕高海拔,這讓冬季的K2擁有比起其餘巨峰更...

    我為曾一起相處過的雪巴人感到開心,也期待台灣人也可以跳脫框架,逐漸跟上國際腳步,不斷反省自己,並勇敢的朝夢想前進。 元植:這次完成首登的10名尼泊爾籍攀登者,分別來自3支隊伍。以下隨他們今年冬季抵達K2基地營的時序做介紹:

    阿果:在環境給予合適的天候下,才有盈餘思考登頂意義的決定。 在那麼好的天氣助力下,這些人在秋季都已經做好適應了,當人處在不再太擔心生存的情況裡,就有很多想像可以做了,尤其大家都知道,這是最後一座還沒被攻破的冬攀紀錄。 雪巴長期在這樣的極端環境下協助登山者,走在前面開路架繩,一座8千公尺這樣遠征式的攀登,通常無法以一人之力來完成,這群人最後在峰頂上,一起完成會留名歷史的冬攀紀錄,讓人覺得感動。 就我和雪巴相處的經驗來看,因為他們都是尼泊爾人,從過去服務別人、到現在可以為自己國家留下重要紀錄之一,但心態裡其實就如同我跟元植在2019年在K2時一樣,如果天氣跟情況允許,我也一定會想跟元植「一起」上去,這是我認為自己長期攀登的教育養成,一開始就認為,這樣的探險並不是為了國家或個人紀錄、在角逐14座8...

    阿果:對於純商業的攀登和吸氧,我本身是可以接受的,本來每個人都可以選擇自己的夢想。但是,8千公尺高海拔攀登最有看頭的,其實還是在新路線上的著墨;至於傳統路線上,最後的目標只剩下K2這條路線上的冬攀,而傳統路線的攀登,有沒有使用氧,當然免不了是會被拿出來討論的事情。 討論的方向多半會是:能不能再更少使用輔助工具的幫忙,展現出探險的精神?如果無法走出自己的新路線,能不能用比較純粹的方式,來進行攀登?能否真正以自己的力量面對大自然,在氧氣較少的環境下,完成一座8千公尺的山峰?有氧、無氧一直以來都不是我的重點,重點是「如何選擇一種走得更純粹的攀登模式」,但也不需要為此焦慮不安而帶來壓力,試著努力達成共存關係。 跟我爬過山的人都會理解,我只想找尋一種野性,看到人為了生存而展現的畫面,如同山群稜脈,也是...

    元植:更精準地說,其實不是東西文化差異,而是在個人主義與集體主義之間這道光譜的位置。 我們討論的是「攀登到底為了什麼?」當然這個動機絕對不會純粹只有一個目的,或是非1即0的歸類;它是一個光譜,而攀登者可能落在其間的任一位置。 1970年代前,大部分的巨峰遠征或多或少都具有國族色彩。攀登者本人當然熱愛攀登,但登頂插旗,最終是榮耀了國家。這也是為何早年的遠征,是以團體為單位的軍事作戰,由團隊協力送一個人登上頂峰,就算整個團隊的成功,原因即在於,攀登最終彰顯的,還是個人隸屬的集體的價值。 回到這次尼泊爾聯隊的K2冬季首登。從明瑪.G以及普爾加在事前的受訪與社群發文中,不只一次提過,這次攀登是為了「讓國家、攀登社群感到驕傲!」這樣的敘事很明顯近似70年代之前的西方遠征隊。最後,也是對於集體的認同讓三...

    阿果:給我想往前的動力,他們都辦到了,那麼我也可以期待,自己往前推進夢想。 元植:對我而言,這次攀登給我的感受比較是一種「親眼目睹歷史」的震撼感,能有機會見證一個時代終結的瞬間並不容易。我更會好奇的是,在冬攀時代結束,同時也意味著8千公尺山峰的各種「首登」正式完結後,人類與巨峰之間還能夠激發出什麼新的創造力與可能性嗎?這才是我期待的。

    阿果:我想是一種牆外有什麼的好奇天性!往外探險是天性,也證明不管生死、是一種想活下去的勇氣。冒險和探險最深層的,不是想做給誰看、也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偉大,更不是為了紀錄去追逐。但那些紀錄是時代發展早晚問題,它確實已經被刻印在那邊,是讓人想靠近的距離,也變成許多人追逐的方向,或許有一天我們心態方向對了,自然而然也就會站在那裡了。 人們常常為了超越紀錄、系統級數,設立各種對自己、對別人的評價標準,卻逐漸失去控制的批判,忽略走進大自然裡,每個人都需要摸索、期待未知領域來震撼,那勇敢的內在自己;就像在追逐這些紀錄或級數時,總是要親手摸過、努力過、失敗過,才是真實的故事。每個人都會有內在不同的聲音感受,我們會認真尊重自己的探險嗎?那就是為什麼紀錄已被旁人締造了,但我們還是會去完成百岳,不斷不斷會想在一...

    阿果:我還是會再去,畢竟完成14座8千公尺山峰是我目前能做的夢想之一。 2019年我經歷了攀登K2要折返的抉擇時刻,之後思考了一年多,我知道安逸生活的美妙,我知道島內有很多事情可以發展,我知道該擔心的事情還是會擔心,我知道會準備的態度還是該準備,但仍想探索牆外是什麼呢? 人們往往都會設立一道自我的牆,會因為背景、環境、文化、互動、為了活下來,不斷地努力學習以及突破,來找到夢想、找尋存在意義,問著「我是誰?那線邊還有什麼?」遠山的呼喚,就像我喜愛的籃球一樣,看著就會拿起球來,走進球場,拍打著,找尋一個喜愛的弧線,為自己喝采。享受那夜裡香甜的微笑,也享受著窺探後的暖陽,讓好奇引領創造力。 元植:我在2019年的K2發現自己的界線:我的能力還無法無氧登頂K2,這意味著我還無法以我心目中的理想形式去...

  4. 在「世界盡頭」,大家一起在那邊自彈自唱的拿起登山杖跟冰斧,想像自己是U2合唱團唱起〈Beautiful Day〉;一起聽著《灌籃高手》的片尾曲〈直到世界的盡頭〉,就這樣自在享受的步調。 這與台灣傳統登山風格不太一樣的氛圍,卻跟我從小在山林裡玩耍的感覺很像。 在德納利攀登期間,遇上了兩次誇張的暴風雪,毫無預警地瞬間來襲。 其中一次,是在前往第四營的路上(Windy corner),剛休息完後,把前一次來做高度適應時預先埋此的糧食挖出來帶著繼續推進,才剛上了雪坡面,原本的好天氣瞬息萬變籠罩在大霧中,沒多久就下起了大風雪。

  5. 2020年6月12日 · 四維的旅行. 平常爬山,路與的性質,是三維的。 我們活在當下、走在當下,所處的就是這個時空。 人類這個生物之所以能夠孕育文明,是因為我們有抽象能力。 這讓我們能夠運用文字,傳遞與積累經驗。 於是,有了歷史,有了文明。 第一次認真接觸屬於台灣上這些土地的歷史,是 2018年在嘉明湖屋值班時 。 同是管理員團隊的伍元和老師,把家中一些珍藏的書本帶來屋,除了讓管理員閒暇之餘進修自我,也開放友借閱。 其中,包括 楊南郡與徐如林兩位古道大師 的著作。 記得隨手拿起的第一本,是講述現今中橫公路前身的 「合歡越嶺道」 。 看著那些發生在距今百年前的故事,遙想當年的人們,遊走其間的身影。 歷史的巨輪與殖民者的槍砲,是如何輾壓世代生於中原住民的生活,又是如何形塑我們今天所見的樣貌。

  6. 山上的生死考驗兩人都曾目睹體驗前一天還在營地打招呼的山友隔天就墜落山壁天人永隔。 這些,更讓兩人每回上山,都不敢輕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