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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4年5月1日 · 李雪莉/《巴奈回家》:為族群主流化的平等理想一起努力. 2017年3月13日,巴奈在台北市凱達格蘭大道上拍攝《凱道上的稻穗》封面。. (攝影/陳建維/時報出版提供). 為《巴奈回家:凱道.二二八公園的二六四四天》寫序,是一個艱難的任務。. 身為漢人的 ...

  2. 2024年4月23日 · #時事. 國際兩岸. 和平衛士或反戰暴民? 哥倫比亞大學「加薩團結營地」如何點燃美國學運論戰、衝擊大選? 為阻止加薩戰爭擴大,4月中旬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學生發起占領校園示威活動,30日卻遭鎮暴警察入校清場。 過往幾乎不曾衝擊美國國內政情的以巴衝突,為何前所未見地撕裂校園政治與社會輿論? 2024.5.2. 人權. 時事. 社運. 教育. 美國. 以巴衝突. 言論自由. 戰爭. 人權司法. 在塞滿火藥的價值縫隙處,憲法法庭展開死刑存廢辯論. 我國憲法法庭首次接受37位死囚對死刑違憲的聲請,4月23日進行公開言詞辯論,多方意見陳述再現了倡議者與大眾民意間難以化解的矛盾,以及人權、應報、被害者處境、民意、國安、立法者與政府責任的各種思考⋯⋯. 2024.4.23. 人權. 時事. 政治政策. 憲法.

  3. 2024年5月4日 · 當時小組記者 張平宜 有志追索中國涼山彝族的痲瘋村故事,她於2000年左右找林國彰一起見證那個被世界遺棄的邊緣村落。 他們看見一群已痊癒的痲瘋患者以及他們健全的後代,被遺棄在偏遠山村,失學、無身分、無社會福利。 日後張平宜投入這個社群的扶植、發起公益團體,林國彰一家人也成為志工,經常回返、用相機記錄當地改變。 因為採訪中國痲瘋村的關係,有感於對台灣 樂生院議題 的責任,林國彰再以2年時間,將週休二日用於往返新莊採訪。 前者發表為「被痲瘋烙印的小孩」系列照片,曾參與2004年韓國東江國際攝影節、中國平遙國際攝影大展,並刊登於《經典》雜誌(2005年7月號);後者則與張平宜合作出版為 《悲歡樂生》 一書,成為記錄痲瘋病史之重要資料。

  4. 2024年5月3日 · 在1998年之前,德國的足球俱樂部都是由會員大會所擁有,也就表示俱樂部是以非營利組織的形式運作,而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允許私人擁有。 這一情況在1998年10月德國足球協會(DFB)的裁決後發生變化,該裁決允許俱樂部將其足球隊轉換為公開或私人有限公司。 然而,德甲與德乙的足球俱樂部仍必須遵守所謂「50+1原則」,亦即俱樂部的主要所有權必須由支持者擁有,而不是由外部投資者或大企業所主導。 在此原則下,俱樂部的支持者至少必須擁有俱樂部股分過半的「50%+1股」,使得他們能夠在俱樂部的主要決策中擁有最終的控制權。 即便在此充滿左派精神的運動大環境下,聖保利足球隊仍舊顯得奇特,它是一支位於漢堡邊緣地區的足球俱樂部,球迷以工人、水手、性工作者、左派知識分子等占了重要的部分。

  5. 2024年4月23日 · 2024.4.23. 人權. 時事. 政治政策. 憲法. 死刑. 社會觀察. 歷史. 戰爭. 文化生活. 政治宣傳遠比戰爭更泯滅人性──柏林影展3部烏克蘭電影中的反思與希望. 當現實遠比虛構殘酷,如何述說戰爭的故事? 2月在柏林影展首映的烏克蘭電影,從戰前的貪汙、媒體亂象、烏東人難言的身分認同,到開戰後俄軍的殺人動機,不只讓觀眾看見導演豐沛的創造力,也看到烏克蘭不滅的希望。 2024.4.15. 紀錄片. 電影. 德國. 藝術. 認同. 俄羅斯. 烏克蘭.

  6. 2024年5月5日 · 2024.5.5. 導演. 紀錄片. 血汗勞工. 勞權. 產業. 社運. tidf. 家庭. 社會觀察. 歷史. 親密關係. 政治宣傳遠比戰爭更泯滅人性──柏林影展3部烏克蘭電影中的反思與希望. 當現實遠比虛構殘酷,如何述說戰爭的故事? 2月在柏林影展首映的烏克蘭電影,從戰前的貪汙、媒體亂象、烏東人難言的身分認同,到開戰後俄軍的殺人動機,不只讓觀眾看見導演豐沛的創造力,也看到烏克蘭不滅的希望。 2024.4.15. 紀錄片. 電影. 德國. 藝術. 認同. 俄羅斯. 烏克蘭. 文化. 戰爭. 在無盡瘋狂的星斗之上,文化作為一種武器──不被磨滅的烏克蘭出版人與藝術家. 在無止盡的空襲警報裡,烏克蘭獨立出版人施拉娜還在出書,她引進台灣文學與漫畫,希望有更多烏克蘭語的書籍在市場上流通。

  7. 2024年5月11日 · 我們可以從民族誌的角度來說明這點。 以攝影記錄文明,類似於殖民時期的人類學家透過田野工作來記錄某地的文明;而將照片視為文明的產物這一觀點,則更接近於當代人類學者的做法,他們更注重對自身的反思性考察──比起照片如何記錄文化,更重要的是照片是如何被生產、理解、傳播與使用。 《文明:當代生活啟示錄》中有一些作品採取了這種觀點,特別是在「說服」、「控制」和「破裂」這幾個單元中,觀眾可以看到照片中不僅有新聞媒體、攝影工具,甚至是拍攝現場本身,攝影不再僅是記錄對象的工具,而已成為被觀察的對象。 這是整個展覽中最引人入勝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