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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2年9月12日 · 當我們有家庭,再跟人建立親密關係是不好的,但是,我們並不知道會從哪裡萌生,就像Lili跟阿公的故事一樣,它會從人們每次的相遇中長出來,你沒辦法控制。 我想讓人們知道,作為一個女人、一個在台灣的移工,常常得做出非常艱難的選擇。 我聽說很多印尼人在台灣墮胎。 我有個朋友跟同鄉的漁工談戀愛,男生都會偷偷到雇主阿公家找她,阿公也不知道,因為他們沒有住在同個樓層。 懷孕之後,男方不想要小孩,她也不知道怎麼跟雇主講,而且怕被趕回印尼,所以她懷孕又墮胎好幾次,臉色變得很蒼白。 我猜她在印尼應該也有丈夫,如果她回去印尼的家,要怎麼跟家人說呢? 墮胎對她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了。

  2. 2017年3月15日 · 阿嬤的告白系列影像 - 報導者 The Reporter. 2017.3.15 最後更新. 這些影像讓一群人類黑暗歷史見證者、也是受害者站出來,她們之中願意挺身而出的,可以拿下面具向世人控訴結構暴力,還有壓力的人,依然可以委身面具之後,等待一個公道。 黃子明 1960年2月24日生. 現任中國時報主任記者. 國立台灣藝術專科學校畢業b(National Taiwan Academy of Arts/1982年畢業. 個人經歷.

  3. 2021年11月18日 · 「芳儀」,正是少女時的阮鳳儀。 飾演芳儀的素人演員方郁婷,在《美國女孩》中細膩詮釋青春期少女對自由的嚮往、對文化環境的不適應,以及面對母親罹病的恐懼和衝突,雙料入圍本屆金馬最佳女主角與新演員。 (劇照提供/傳影互動) 選擇如此近身的主題,如何保持客觀和節制? 阮鳳儀說,「時間」給了距離,距離拉開了視野。 她坦承,電影中芳儀的體悟,並非自己在那個年紀時可以有的,而是長大後回望才看見的視角。 另外,她也習慣與共同編劇合作,甚至把劇本拿給非電影專業的人看,「因為他們就是觀眾,是直接的,就有點像是劇本階段的盲測。 我其實是一直反覆做盲測,去找到大家有共鳴的地方。

  4. 2019年12月30日 · 一男一彼此相愛、用婚戒「套牢」對方、孕育下一代,似乎是主流社會對幸福人生的唯一想像。 然而,斯泰西透過橫跨三大洲的民族誌描寫,讓讀者明白,幸福家庭的樣貌從來不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家庭多樣性」從古至今一直都是常態,反而是強調「正常家庭」這個意識形態本身,更容易助長歧視、傷人的信念與政策。 洛杉磯性愛活躍的男同志充滿父,南非一夫多妻的家庭有情有義,雲南摩梭族兩千年來早早實踐了紀登斯提出的「純粹關係」。 如果以翻轉我們先前理解的程度,作為學術研究貢獻度的指標,美國社會學家茱蒂絲.斯泰西的《解套:愛情、婚姻與家庭價值,西好萊塢到中國西部》,絕對是部令人驚喜的力作。 相愛、結婚、生子是人生唯一方程式?

  5. 2019年6月6日 · 我寫的歌對他們來說很有想像空間Jinji是關於愛人自己在乎的人於是大家能把自己的故事放在裡面產生認同,」曾國宏也指出落日飛車其中一首歌 〈I know you know I love you〉 雖是十足的台式英文歐美樂迷卻為這樣的文法與敘事著迷。 深受歐美搖滾樂影響的落日飛車,反攻西方搖滾樂發地;而如同落日飛車,走出去的新一代獨立樂團,同時也走進中國一線和二線的城市裡,成了酷的象徵。 茄子蛋:撩翻兩岸的台式浪子情懷.

  6. 台灣赴美捐卵風潮 從2014年開始一路攀升至COVID-19疫情前。 一名仲介印象深刻,2018年暑假,美國加州一間生殖診所的候診大廳滿是華人面孔──受卵的中國準家長與捐卵的台灣女孩。 雖然這條赴美捐卵路因疫情而冷清下來,但隨著去年各國解封又開始恢復生機。 Dcard「女孩版」一篇文章,詳細描述自己經過重重檢查、訊息往返後,終於相信仲介「不是騙人的」,也讓她甘心在踏上美國土地前,先代墊約新台幣10萬元的檢查費與機票錢;最後她的受卵方確實核銷了包括吃住、交通的所有開銷,並支付近新台幣30萬元的營養金。 而在這篇文章下方不乏詢問「哪裡找的好仲介? 」、「到美國網路是漫遊還是買網卡? 」,但也有人表達緊張、亟欲尋求「學姊」解惑的心情。 「我要出發了有點擔心,可以跟原PO交換聯絡方式嗎?

  7. 2015年政府打算用叛國罪起訴她,伊蓮娜不得不到國外去避風頭。 叛國的緣由來自於她2014年頓巴斯戰爭的報導,收錄書中的〈你丈夫自願上火線〉,伊蓮娜採訪俄羅斯「志願兵」的妻子,從網路上流傳的「俄羅斯人渣屍體照片」認出杳無音訊的丈夫。 這是一場被塑造為烏克蘭「內戰」的戰爭,俄羅斯當局極力掩蓋曾派兵至烏東。 戰亡的屍體由卡車偷偷運回俄羅斯,無法驗屍或領回,也沒有一間殯儀館肯收,家屬進入了卡夫卡式的荒謬迷境。 伊蓮娜的報導刊登於 獨立媒體《新報》 ,揭露殘酷事實,那年她27歲,筆法舉重若輕、大器老成。 伊蓮娜雖年輕,已有10年記者資歷,17歲那年她就讀於莫斯科大學新聞系,同時成為《新報》的實習生,當記者,而且一定要是《新報》記者的志向,早在14歲那年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