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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9年6月23日 · 長期研究穿山甲的屏東科技大學生物資源所博士生孫敬閔到穿山甲棲息地探查。 (攝影/蔡耀徵) 台灣曾是世界級穿山甲皮革輸出國. 全世界共有8個穿山甲物種,分布在台灣的名為「中華穿山甲」(Manis pentadactyla),牠是全世界唯一一種有鱗片覆蓋的哺乳類動物,成體的頭到軀幹長約50公分,尾長約35公分,和一隻貓的體型差不多。 長得小頭銳面,活像隻放大版、有鱗片的老鼠。 奇特的外型,加上夜行、穴居的特性,讓穿山甲始終罩著一層神祕面紗,但也開啟了牠悲慘的命運。 華人認為穿山甲肉有活瘀通血脈功能、鱗片可協助通乳,人類的慾望使得穿山甲超越犀牛、大象,成為全球走私數量最多的哺乳類動物。

    • 獨立製片的創作路線,在台灣
    • 獨立製片的精神意義
    • 獨立人格先行,是獨立製片的根基
    • 意志在踩得油亮的泥土上深根
    • 「野戰」源自思想上的出走
    • 鬼魅廢島背後的健忘社會
    • 一鏡入魂的游擊現場
    • 打開原住民議題的多樣詮釋
    • 虛實交織是野戰的痕跡
    • 創作的拮据化現實為泉源

    孫松榮(下稱孫):您曾提到在1988年的電視紀錄片節目「百工圖」系列中,因為《負荷過度的方向盤:卡車司機》跟《採石為生命的部落:石礦工人》兩支片在宜蘭拍攝的感觸,促成了1989年的《西部來的人》。我閱讀過您《獨立製片在台灣》(1990)一書中的拍攝筆記,知道《西部來的人》開鏡當天是1989年9月7日;隔天9月8日,則是《悲情城市》獲頒威尼斯影展金獅獎的日子。 這兩個時間點很有象徵性:一邊是獨立製片在台灣野戰的開始,另一邊是台灣新電影在國際藝術電影的收成,就此侯導正式邁入世界大師之列。同時,新電影成為台灣研究的主流與熱區,甚至是華語影史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當然,這段台灣電影的宏大歷史也成為當前金馬獎最主要的舞台背景之一。至於獨立製片從1989、90年以降,包括您與後來許多新進導演的作品和創作歷程...

    黃:儘管如此,技術面跟物質面一直還是報導的焦點,因為那是比較容易溝通的。您提到「現在的獨立製片」一事,此刻確實已在台灣蔚為流行,但相對技術跟物質,獨立製片的精神性反而較少被討論到。大家甚少談及我獨立思辨的行為,不問我「你為何如此去做?」、「根植於什麼樣的精神、基礎?」或「你有什麼社會信仰,或者是歷史的、不可擺脫之物,導致終身不忘?」 剛好您提到32年。《西部來的人》跟《波濤最深處》兩部片相隔32年,其共通現象就是:首先,《西部來的人》是我離開自己的河洛(福佬)族群,去探索泰雅族,並分享我所知悉的原住民口傳文化。原住民的歷史縱深我也沒有放棄。再來,32年後的《波濤最深處》則是試圖離開我自己的性別,去揣摩更大地理範圍的女性對她們國家的檢視,也就是去審視她們在自己國家的社會地位、階級地位、受到的壓...

    黃:至於如何重新看待獨立製片,再定義這段歷史,其中過程涵蓋相當多的事情。大家一直對我誤解很大,起先就是常把「獨立」跟「製片」分開來看,這是不應該的,因為independent filmmaking是一個概念,不是可分開的兩種概念。 再說,如果沒有「獨立人格」,你所做的獨立製片就只是形式,而且可能是被動的──現在大家都已經照既定獨立模式運作每一部電影,你要選另一種方式,可能也找不到人幫忙,或不曉得怎麼去進行另一種形式的獨立製片吧。 所以如果沒有獨立人格,沒有每一部電影的前期獨立田野(調查),那已經不叫獨立製片,或者說獨立製片的精神已蕩然無存了。在這兩個基礎之後,就是「獨特觀點」與「獨特邏輯」。它不是只有田野,還有人格引導出來的邏輯,這個邏輯,讓你可以立刻察覺自己的觀點與別人的偌大差異,而且是非...

    黃:我這樣講比較清楚──我的祖父輩都住農村的土角厝,父輩開始改建磚瓦屋,我的外祖父母則是一輩子住在竹筒厝,廁所在屋外的茅坑,房子內沒有地板鋪面,就只是把夯土打實,稍微比外面的小院子高一點。外祖父赤著腳在屋內走道走來走去,到最後,你逆著後門或前門的光一眼望去,那地上的土是油亮亮的。所以我對三合院並不陌生,不過,那時候鄉土片風潮所及,你可以數一數大概多少新電影是在三合院拍的。 此外,很可能這個也是當年的見解,湯尼・雷恩認為我使用原住民語言拍片,正因為我是個內含雙文化、屬於跨文化的人,才會讓台灣出現《西部來的人》這樣的作品。事實上,我從大四就一直讀日本人研究台灣原住民口傳歷史的中譯本,和二戰後學者做的調查。我去美國什麼中文書都沒帶,就帶了至少三本這些比較厚、還沒讀完的原住民歷史研究的書在身邊。 因...

    孫:您提到「離開」,「神話三部曲」裡總是有角色不斷逃跑,包括處在廢島化的歷史處境,《西部來的人》的阿明、《寶島大夢》的逃兵,或《破輪胎》的阿猛。「神話三部曲」作為您作品的關鍵字,跟反烏托邦、除魅、或某種大夢初醒有關。離開等行動的設計,也都緊扣著您談獨立製片時提到的「游擊現場」。如果把這兩者扣在一起,關於題材、角色與拍攝手法都遠離都市、甚至遠離某種文明化的世界。回到「野戰」概念,對您而言,這是否就意味著戰場、戰爭,或某種敵對狀態?它有一個方向性或實體空間的概念? 黃:我已有稍微提過「離開」。但從解嚴前到1990年代,「離開」是反抗、解除夢魘,或解除政治痛苦最直接簡易的方法,它滿主流的──當初台灣人就是移民、留學不回來呀,就是以離開來不直接對抗支配者嘛!也許您認為人們或許完全無意,但是當他們去追...

    黃:至於您說的「廢島化」,三部影片中大概只有《寶島大夢》是我真的透過設計一個不存在的離島、軍營、私槍交易和逃兵,來建構夢幻的、對於解嚴時期的思考。不過裡面還是有一種真實。有些事件都是我曾親眼目睹,只是把工具換成槍枝,把丟石頭換成開槍,讓這個故事更瘋狂。 因此它也像您說的,有了鬼魅、再加以除魅或反烏托邦的大夢初醒這種形式。沒錯,我片中結尾之所以有那句「似乎這些都未曾存在過」,就是因為在1993年左右碰到一位年輕人,他問我「什麼叫做戒嚴?」──我的天啊,才過了6年不到!所以我就認定「我同意你,以前沒有發生過,因為我要拍一部電影,結語就是沒有發生戒嚴這件事。」 其實他說的話我聽了很震撼,我們何以把歷史忘得這麼快?這些種種就讓我開始顛覆我的古典,《西部來的人》對我來說是非常古典、非常久遠,是一路從大...

    黃:您也提到了關於「野戰」、還有「游擊現場」,不曾有人這樣提出這些字眼來拷問我,我覺得還滿有趣的,就是打人總是會被反打一拳。(笑)怎麼說?我這樣慢慢描寫:我拍劇情片時,劇組大概會帶10個到16個人。《西部來的人》大約是16人,《寶島大夢》、《破輪胎》也控制在10人上下,到底就是一、兩部車就能搞定。而這些人勢必也要當演員,像「寶島」(曾憲忠),他在《破輪胎》裡面就演兩個角色,在《寶島大夢》裡面也演兩個角色。 我拍電影是一個緩慢的人,我希望精準,但又不想搶拍。不過,我也是希望我的助理都能暫時吞忍下去,當我決定了一個鏡位,你就是照做,可是我會給你時間:晚上我會去買很多啤酒放在桌上,容許他們開始訐譙、讓他們抒發悶了一天的痛苦。換句話說,我不是那種嚴厲、苛刻型的導演,會在眾人之前責難、臭罵某個助理,讓...

    孫:台灣在1989、90年直到現在,不斷地強調原民史與文化等論題。您在大學時已開始關注原住民的語言、身體,還有身為漢人導演如何處理反漢化行動,如何去反思自我等嚴肅課題。1990年代台灣電影或獨立製片,反覆思考台灣的主體性,《寶島大夢》與《破輪胎》不只講原住民的問題,當然還包括漢人的主體性。當前的台灣電影,先後出現《賽德克.巴萊》(2011)與《太陽的孩子》(2015)乃至影集《斯卡羅》(2021)等作品,複雜地涉及漢原矛盾、語言政治、土地正義等題材。同時,原住民導演用紀錄片方式處理自我跟漢人不同之處,原民創作者在劇情片領域也有進展。若把兩方並置思考,關於雙方再現與思索的歷史主體性,它們究竟有何異同? 黃:我以前也思考過,雖然沒有去認真想,因為我已經離《西部來的人》非常遙遠。但我不是要離開原住...

    孫:您在《破輪胎》融入拍了6年的紀錄片素材,10年前我看片子時覺得理所當然。但我現在重看則在想:相對於《西部來的人》與《寶島大夢》,《破輪胎》的做法相當不同,未必其來有自。同時,我也發現當前許多國內外的獨立製片,也傾向使用大量紀實素材或紀實拍攝型態,有意識地讓它看起來很像紀錄片。這在台灣雖不那麼常見,當年卻在《破輪胎》裡被實踐。 就獨立製片而言,您如何看待紀實、劇情與即興之間的關係?紀實性有沒有可能是臨場決定、未必是被劇本化的過程?從獨立製片的語境去看待紀實與劇情之間的關係,有沒有可能得出不一樣的面貌? 黃:我沒有完全涉略台灣每年拍的片子,這部分我無法回答。但紀錄片與劇情片之間確實有種密合關係。 比如我們當時去玉山山頂上拍人,我以為那是全台灣最安靜的地方,結果我們抵達時上面已經有32個人,還...

    孫:拍《破輪胎》時,您已有一部拍了6年的紀錄片《鐵皮銅骨石頭心》(1995),它如何被放入《破輪胎》?又是在什麼節點開始思考把它放進去?是寫劇本時?或在拍紀錄片時覺得它應該結合劇情片才能更顯完整? 黃:這有一段歷史:《鐵皮銅骨石頭心》全部都是用16毫米膠卷拍的,拍了12年。我為了把它剪出來到處去募款,但一毛錢也沒找到。時代不同了。《西部來的人》我募到300多萬,但這一部,零。我開始想,「這是個好機會,我應該好好嘲笑我自己。」我不是隨便說說,我真的把這個嘲笑寫入劇情片裡,就是阿猛跟另外一位劍仙笑來笑去。一個是委託者,另一個是接受委託,但兩個沒完沒了,雖也碰觸到議題,但更多時候都在笑對方,兩人都對自己的前景完全不抱期待,那就是當初我找不到錢的狀況。 事實上當年我跟拍片夥伴都是一群傻子,好像一天到...

  2. 2017年4月24日 · - 報導者 The Reporter. 生與死的兩難:安樂死在台灣? 2018年,台灣將正式踏入「高齡社會」,每7人就有1名65歲以上的長者。 這樣的社會,多數人仍忌諱「談死」,但有一群人,對自己生命最後一哩怎麼走很有想法,有人替自己辦了生前告別式,有人鼓吹安樂死立法;甚至有人飛到瑞士,尋求協助自殺的組織幫忙,結束一生。 去年年底,台灣舉行了第一場以安樂死為題的政策公聽會,這是台灣社會近年來第一次對此議題有公開、正式的討論。 贊成者和反對方各抒己見,在「生命權」和「自主權」之間,辯論著對生與死的不同觀點。 如果生命的終點來臨,你會選擇怎麼告別? 安樂死合法倡議者傅達仁。 (攝影/余志偉) 生在台灣,是我們無法決定的偶然,那麼,面對必然發生的死亡,在台灣的我們,可以選擇怎麼離開嗎?

  3. 2018年12月11日 · 58歲的江盛,是醫師作家侯文詠的北醫同學、曾是醫學中心主任級的大醫師,坐鎮診間時,病人總會恭恭敬敬說聲:「拜託了! 」但為了推動安樂死,大醫師反過來要向路人低聲「拜託! 」蓄著似「妹妹頭」的灰白長髮,少了白袍「加持」,有些路人甚至當他是騙子,還得立即掏出名片讓人「驗明正身」。 名醫上街照吃排頭,路人轉過身、撇過頭,避免眼神與他交會的尷尬狼狽,經常發生。 偶爾也能得到些許熱情回應,有人向他訴說自己照顧過好幾個末期病患的經歷,因為感同身受,爽快簽下連署書,便令他開心;三不五時還有「額外回饋」,菜販除了連署書,也讓江盛一起帶走一把蘆筍、一片冬瓜。 故鄉在嘉義的江盛,2年前因照顧年邁父母重回故里,「拉業績」也會就近到友人開設的牙醫診所、彩券行等,留下空白的連署書,他笑稱是找「樁腳」。

  4. 2020年9月26日 · 盧郁佳從張戎新書《宋氏三姊妹與她們的丈夫》中看見近代革命家、政界種種政治交易的模型,錢權政治如何使民主理想變質…

  5. 2019年7月22日 · 錄下全球首筆野外穿山甲哺育影像,台灣研究員攜手獵人創紀錄. 研究員敬閔(右一)和在地獵人阿勇(左一)曾合作調查穿山甲,創下多項突破紀錄。. (照片提供/敬閔). 台灣驚人創下8年長期追蹤野外穿山甲的紀錄,在成功經驗背後,專精「聞 ...

  6. 2019年7月11日 · Chinese-English stories. 穿山甲是世界上被盜獵最多的哺乳類動物,但幸運逃過盜獵者魔爪,被送到救傷中心的穿山甲,卻因生性緊張、食性特別,容易胃潰瘍出血而死亡。 如何人工保育與哺育穿山甲,成為具挑戰性的任務。 但台灣這20年來,卻創下全球人工哺育穿山甲最久的經驗,香港、日本、德國團隊都來取經。 這個成功經驗是怎麼累積的? 風光的背後,台灣穿山甲保育仍有何挑戰? 每天下午3點半,是台北市立動物園穿山甲最期待的時光。 時間一到,只見三隻平常緩步慢行的穿山甲,短短的四肢瞬間俐落地爬上樹枝,望著透明的壓克力食器,向照養員宣告:該放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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