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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告別式程序因此改變儘速火化再擇日辦追思會地點選在中山南路濟南教會楊老師笑說:「現在十分清醒明天保證昏迷不醒這是我自己決定的我都安排好了!」、「人死了趕緊燒一燒就好不要送冰凍浪費資源!」、「骨灰就撒土裡回歸大自然

  2. Location:台北,中正區. Date:2017年11月10日,下午16:48. Text:《翻滾吧! 男人,還有喵導》,林育賢. 錄像長度:1’01” 聲音長度:3’48” 聲音地圖/No.011:陳竹昇。 1998年,23歲的陳竹昇正要硬著頭皮上場。 巨大的花燈車搖晃晃開進嘉義新港奉天宮前,人群聚集,氣氛漸漸鬧熱起來。 這齣由「紙風車劇團」帶來的大型花燈劇「媽祖收妖」,要收伏的不是別的妖魔鬼怪,正是當年全台肆虐的腸病毒。 但陳竹昇連劇情是什麼都不知道,因為前晚彩排他一直在操作這台花燈車。 窩在這個他與恩師李良仁一起製作的裝置車裡,開一個小洞往外看,時間到,把高達兩層樓、閃爍金光的媽祖緩緩升起,搭配燈光特效。

    • 電台下班後的走唱人生
    • 沒距離的實驗 雌雄同體的豪邁
    • 不要叫我小清新
    • 做我相信的事情

    我與女巫店的交織,其實晚於我在女書店的表演。1995年我發片後,當時婦女新知基金會的朋友邀請我到女書店,我還記得演出的曲目有〈冬天不相干的故事〉;而1998年的彭婉如事件紀念音樂會,我也參與了表演。反而女巫店是在這之後才去的。第一次女巫店表演是在1999年4月,我也會去附近的河岸留言,這是後來才開的。年輕時,覺得這兩個地方是常需要去報到。 我記得當時我在電台工作,下班要去演出,我就得把手風琴帶在身上去上班,放在我的位置上,同事笑我說我是走唱歌手。那時我覺得,有什麼關係?這就是我的樂器!但的確當時就很有流浪歌手的感覺。騎摩托車把手風琴放在踏板前面,很卡,我從北投我家騎到東興路電台,下了班再從電台騎到公館。 那時的門票大約150~350元之間,演出費是店家與樂團對拆,即使如此以前還是會帶full...

    我是屬於是比較敏感的人,每回去不同的地方演出時,會明顯的感受出每個地方的氛圍;有些地方非常陽剛,或跟觀眾有距離,但女巫店從一開始就不是,不要讓妳跟觀眾有距離,非常女性的,很自在的。 女巫店的小場與大場地不同,在這裡表演會知道來聽的人都是自己人,喜歡自己的音樂,因此不會有害怕或拘謹的感覺。也因為距離很近,可以看到每個人臉上的表情,說話或唱歌的時候,台下觀眾的感覺也會很直率的表現在他們臉上。 觀眾也很多元,曾在一次演出後有個蘇格蘭人告訴我,他從很久以前就聽我的音樂。可能是因為地域性,在台大附近確實可以找到不一樣的東西。女巫店場地不大,表演時很多聽眾排在門口,即使是三、五十人,對歌手而言也有很大的鼓勵。 馬欣(編按:《反派的力量》作者),她曾多次談到女性角色在社會上被觀看的種種限制,女生從小就是被...

    年輕時沒想太多,只想把事情做好,有音樂邀請,不管看起來多奇怪都可以去做。我盤點了一下,幾乎全台各地都去表演過;曾有朋友邀我去花蓮海邊,舞台後面就是礁石,一群人包車下來,從花蓮市區還要開車一小時,原本覺得在海邊演唱很浪漫,但是在sound check(試音)時就很想要把海浪聲關掉,但當時沒想到會這麼困難。 但即使如此,我感受到的是真實的接近性,當天部落長老祈福,現場也有賣些原住民食物與小小市集,下雨時還準備鞋套給看表演的人。 以前可以嘗試各種特殊的表演環境,應該是跟90年代的叛逆有關,有些事情就是要去靠近去接近。所以我現在很難以想像自己會被歸類為小清新。兩三年前去上海演出時,我就跟觀眾說:「不要再叫我小清新了。」 我其實是喜歡新鮮的,覺得這些困難的地方都演過了,應該沒有什麼可以難倒我們了。像9...

    年輕時經歷過解嚴、媒體開放、野百合運動,在這樣的政治的氛圍之下,我用自己的方式展現態度──做我相信的事情。 我不是把叛逆寫在臉上,或是發表出來的那種人,但其實我蠻叛逆的,一直在做一件別人不太知道在幹嘛的事。例如你問到音樂圈我熟不熟,其實不熟,我這樣的人為什麼要做音樂、發表專輯、演唱會? 我沒有跟主流社會有太多接軌,整個現實都是叫妳不要做這件事(玩音樂),我選擇去電台上班就是因為我知道音樂無法養活自己,所以就乖乖背著手風琴去上班,現實生活中會一直告訴妳,妳要做到的事情與想法是很難很難的,但只是想要很誠實的面對自己,把會的表達出來。 這麼多年來我還是一直在做這件事情。我覺得還是幸運的,當我要做專輯的時候,就有人、唱片公司支持,雖然都不是以非常主流的方式做。 今年我出道滿20年,其實是葉雲平(編按...

  3. 2016年12月26日 · 根據全台灣第一個採用社群媒體記錄動物路死Roadkill社團──「 四處爬爬走-路殺社 Reptile Road Mortality 」 (註) 的資料 ,爬蟲類蛇為大宗約佔全部路殺比例的40%,後依序為甲殼類陸蟹)、鳥類蛙類哺乳類而路殺地點通常不在國家公園或生態保護區而是人們群居的都會區淺山區。 這代表在我們身旁,其實有許多物種跟我們一起共存。 「我家旁邊到底有多少動物? 」許多人很好奇,在沒有資料解答之前,有一些熱心的人,主動挽起袖子,開始觀察記錄路死動物。 而「路殺社」這個公民科學社團,成為他們互相分享資訊的重要基地,甚至成為保育動物的號召。 6公里的通勤鄉道,一個夏天被撞死的動物高達四、五百隻. 「1⋯⋯2⋯⋯3⋯⋯」郭建政放慢車速,慢慢數著地上被壓扁的動物屍體。

  4. 在促轉第二波刑事有罪判決撤銷公告前夕,記下台灣轉型正義先行者的身影。相信你們所留下的,終能戰勝遺忘。曾在戒嚴時期兩度被捕的盧兆麟,總共坐了25年的牢,他跟陳英泰曾先後被關押到軍法處,同一天被送到內湖新生總隊;並在1951年5月16日,搭著同一艘船,被送往綠島,編入第三中隊。

  5. 這不是恐怖小說劇情、也不是八卦社團,這是全世界第一個用社群媒體蒐集動物路死(Roadkill)資料的Facebook社團── 「四處爬爬走-路殺社」(Reptile Road Mortality) ,專門記錄被車輛撞擊致死的野生動物。. 從2011年成立至今,路殺社已蒐集5萬多筆路殺資料 ...

  6. 終身俸被扣,王秀蘭無法好好工作,也不知道以後和丁元吉倆要住哪,她曾對著退輔官員怒吼:「逼得我們沒地方 住,是不是要住你家?」 「如果我有錢,幹嘛住這裡,還要被人趕,這裡跟貧民窟一樣。」 王秀蘭語氣無奈。丁元吉也曾想過,要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