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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0年12月24日 · 2020.12.24 最後更新. 2010年、2015年,台灣兩度在「經濟學人智庫」(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進行的「死亡品質」(Quality of Death)評比中名列世界前茅,更高掛亞洲第一。 2012年《安寧緩和醫療條例》通過撤管條文、2018年完成亞洲首部保障病人生命自主權的《病人自主權利法》立法,台灣儼然是世界善終的模範國度。 然而,真實的醫療現場中,仍有許多落入灰色地帶的生命難關,如長期呼吸器依賴者,迄今流浪在各醫院間,面對標準不盡相同的判決,善終不僅難以「自主」、還要靠「運氣」。

  2. 58歲的江盛,是醫師作家侯文詠的北醫同學、曾是醫學中心主任級的大醫師,坐鎮診間時,病人總會恭恭敬敬說聲:「拜託了! 」但為了推動安樂死,大醫師反過來要向路人低聲「拜託! 」蓄著似「妹妹頭」的灰白長髮,少了白袍「加持」,有些路人甚至當他是騙子,還得立即掏出名片讓人「驗明正身」。 名醫上街照吃排頭,路人轉過身、撇過頭,避免眼神與他交會的尷尬狼狽,經常發生。 偶爾也能得到些許熱情回應,有人向他訴說自己照顧過好幾個末期病患的經歷,因為感同身受,爽快簽下連署書,便令他開心;三不五時還有「額外回饋」,菜販除了連署書,也讓江盛一起帶走一把蘆筍、一片冬瓜。 故鄉在嘉義的江盛,2年前因照顧年邁父母重回故里,「拉業績」也會就近到友人開設的牙醫診所、彩券行等,留下空白的連署書,他笑稱是找「樁腳」。

    • 暴風、客人、殺戮
    • 排灣族、漢族、琉球、日本⋯⋯何為真相?向誰贖罪?
    • 死亡和新生
    • 餘波盪漾後,從命運裡自由

    這是所謂「牡丹社事件」裡我們所知的一角,整整150年前的謎團懸宕在恆春半島秋季燠熱潮溼的上空中。這場殺戮,並非沒有前後文,從史料和口傳敘事的蛛絲馬跡裡可以得知:暴風使得船隻偏離航道,琉球人在海上迷航了一週才上岸,南排灣的人們在遇見琉球人之初,先是為琉球人取來飲水、特地熬煮了招待客人用的芋頭甜粥、為他們安排頭目家中的房間過夜,甚至,準備要上山打獵以獲取足夠的肉食來安頓這些琉球人。 可後來的劇情卻急轉直下,為了某個至今我們都無法釐清的因由,琉球人悄然逃離部落,排灣人追捕殺伐,將琉球人的頭顱砍下,帶回森林深處,掛在雀榕樹上祭祀。餘下的琉球人在當地漢人的庇佑下倉皇生還,帶著創痛輾轉回到家鄉。而死難琉球人的屍身,也是由這幾位漢人在溪畔拾回、殮墓、供奉至今。 這是「牡丹社事件」的上半段,發生在1871年...

    「那事件早就已經結束了。」《牡丹社事件 靈魂的去向》當中,作者平野久美子訪問的受難者後人,仲宗根玄吉,已經90多歲的老人這麼說。 1871年當下的時空早已被亙古通今的落山風吹散,所謂的真相也永遠埋在恆春半島的地土之下。如今,行經琉球人登陸的九鵬海灘,以及後來埋葬的統領埔,都已是一片天高日廣。除去紀念公園和碑文之外,整個恆春半島已經難以揣想事件裡的對峙和悲傷。 書中記述到另一位受難者的後人野原耕榮,在年少時聽聞事件過往,他並不感到生氣,看見父親參與協調遺族事務時,他也沒有生氣。但直到他親赴屏東參與牡丹社事件的交流活動,看見了紀念公園中的說明牌,將琉球人描述成帶著武器、不懷好意的侵入者,並且把琉球人遇難與後來的日軍討伐牡丹社混為一談,他才真正感到憤怒,為什麼?野原耕榮的憤怒,並非19世紀末的憤怒...

    無庸置疑,如同《牡丹社事件 靈魂的去向》書封的設計所暗示的,這是一本深沉且纏繞的紀事。作者帶領我們探究牡丹社事件,和事件發生後百餘年來受害者、加害者、救助者間的對遇、誤會、重逢和理解。 作者並非以史料堆疊的形式安排文字,正因證言難尋,於是作者在一塊塊石碑、告示牌、雕像前揣度,更邀請我們隨著他在一幕幕的採訪、對談畫面中移轉視角。字裡行間,看得出作者努力向雙方(或三方)對話的企圖,既仔細重現琉球當時的王朝和人民形象,也細緻解釋排灣族的文化慣習和變遷,更不嫌厭煩地說明日本明治時期國內動盪、膨脹的局勢。作者不只追溯每一個當事人集團的後人去向,更把每一個當事人集團都放回事件的時空中,嘗試理解各自的動機、處境、心緒。 到沖繩觀光旅遊時,大家應當都能感受到沖繩迥異於日本的風土;而沖繩至今也仍有不少人對日本...

    「逝者的靈魂可曾找到回鄉的歸途?還是仍漂泊在陌生的異地?」書封上,這樣殷殷探問著。 然而,是誰,又是為什麼,需要確認靈魂是否找到歸途呢?只是為了追討前人的公道、使得前人能夠安息,如此而已嗎?閱讀之際,一個困惑不斷縈繞在我的腦海:一樁百餘年前的事件,以及隨後種種交涉,加之20世紀後的數次和解行動,對當代人的意義是什麼? 書末曾提及「和解」的目標包括「為了將來的共生」,如果和解是為了共生,那麼必須思考的是,對共生的想像究竟為何,才有辦法適切地邁向和解吧?然而,畢竟琉球與台灣各自身處獨立的政治實體,如果共同生活的目標並非如此迫切,那麼,和解是為了什麼?是誰需要這樣前路迢迢、費盡周折的和解呢? 這是作者描述1980年遺族重新見到死難者遺骨的情景。閱讀至此,我才忽然覺得自己的心音與這本書的殷切的召喚重...

  3. 2022年2月22日 · 「我們要的,是名字。 」筆錄上的身家背景和足跡清清楚楚。 進行審訊的特務時而誘導、時而威逼,特務說已經找過他的愛人,同伴也將案情全盤托出,以此恫嚇要他別再頑抗。 慘澹藍光照遍禮堂,佈景寫著「保密防諜,人人有責」。 恍惚中,觀眾穿越回1950年代審問政治犯的小房間,亦虛亦實,這是 「再拒劇團」 (下稱再拒)以白色恐怖為題的聲音劇場 《明白歌》 。 場燈亮起,「為中華民國國家生存發展而戰」的標語仍牢掛牆上,還有觀眾以為是劇團特地製作的。 如今改名 「台灣當代文化實驗場」 的演出空間,前身是空軍總司令部(下稱空總),戒嚴時期曾設空軍軍法處及看守所,當時牆上訓誡精神的標語如今竟巧妙融入戲劇,毫不違和。 2019年,再拒接受 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 委託製作《明白歌》,全台巡迴前的試演便辦在空總。

  4. 2019年8月7日 · 2019.8.7 最後更新. 災害,對台灣人並不陌生。 地震、水災、風災⋯⋯,是每個台灣人成長過程熟悉的經歷。 儘管如此,2009年8月8日莫拉克颱風帶來的「八八風災」,都是台灣災難史上最震撼的一頁,一個村莊、462條人命、100多個家庭,瞬間被大地吞噬。 台灣地圖就此少了一塊、一群人因而成了失親、失鄕的失根之民。 小林村,許多台灣人第一次知道這個地方,便是在它從台灣徹底消失的那一刻。 10年來,死亡的陰影不曾片刻遠離小林人;重生的努力更是千迴百折。 痛失家人,已成永遠無可抹滅的夢魘;消失的家園,在遷村一分為三時註定難以完整重建;而透過國賠希冀由司法尋求人道的正義,則在差別化的判決中擊碎。 所幸還有,在創傷陰霾與現實考驗中,迸發的文化再生能量,展現絕地逢生的一線曙光。

  5. 2017年7月14日 · 虹風/遺忘之書G:175年不墜的瘋狂、荒誕與笑聲──果戈里《死靈魂》. 然而,在流言耳語傳遞如此快速的小省城,這個「罪行」,終究是曝光了。. 但是,乞乞科夫有罪的地方究竟是什麼呢?. 「在一個活人都可以合法購買、典押的國度,乞乞科夫收買 ...

  6. 2022年8月16日 · 以暴力為核心碎片為操作重新質問什麼是現場」,並喚醒觀眾意識潛藏於日常角落的死亡8月台北藝術節登場的鬼丘鬼鏟不知邊際不知所謂事件》 ,以模糊曖昧無邊無際的美學」,讓人體驗空氣中暴力的無以名狀哀悼美國隨機槍擊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