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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7年5月12日 · 2017/5/12. 出版. 攝影論壇. 誠如沈昭良所言,攝影書的可貴是能提供閱聽大眾「另一個展演空間 」。 不同於美術館或畫廊的空間布置,攝影書更能充分呈現一位攝影家的踏查足跡,以及他如何決定與拍攝對象之間的關係距離。 而讀者也可透過攝影書的編輯方式、裝幀巧思,乃至於紙張磅數及觸感等細節,讀出一位攝影家如何藉由各種訊息和線索來佈局他的影像敘事。 眼前這本《台灣綜藝團》正是沈昭良諸多編輯巧思,以及其攝影實踐方法的一次完整展示。 沈昭良《台灣綜藝團》攝影集。 王聖閎. 藝評人,自2004年起參與台灣當代藝術評論的寫作與討論,曾獲得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藝評台特別獎、第九屆數位藝術評論獎首獎。 文章散見於《典藏今藝術》、《藝術家》、《現代美術》等專業藝術雜誌及美術館出版刊物。

  2. 2022年2月16日 · 這戲開排前,我擬了些題目給大家。 內容多指向個人不堪、脆弱、隱晦什麼的,當然也有榮光、野性、浪漫等。 正式開排了,過於思考性的題目和凝重的現場氛圍,讓場面有點僵硬。 吳靜吉索性接口,笑瞇瞇的小眼開始丟話: 「你老家我去過ㄋㄟ,那裡的水果很好吃! 」 「 妳前男友我有印象,很帥對吧? 」 「 所以跟我一樣,你一輩子都沒打過架! ⋯⋯左一句右一句,彷彿並肩躺在沙發上聊天,語速音調之平易,天要下雨下吧、娘要嫁人嫁吧! 這招打開了說故事大門,不設防的敘述者有了舞台和聽眾,陳年往事原就難以歸類,理還亂,但亂就亂吧,看他們生動的述說著那些無須釐清的歷史記憶,教室裡有一股暖流竄動著,吳靜吉悄然退身,我趁勝追擊,抓題進攻──素材的寬度和深度都有了進展,我們一步一步地靠近舞台了。

    • 4月17日,氣氛仍然和平的北京
    • 廣場上,曾無所畏懼的我們
    • 最後一張照片
    • 一趟未完成的任務

    身為中國官方首次核准的第一批台灣記者團成員,對這趟採訪是既興奮又忐忑。出發前,同年4月7日才剛經歷了鄭南榕為爭取言論自由不惜自焚的震撼,緊接著被任職的自立報系,指派前往北京採訪,掛念著自焚事件的後續,也還沒從失去好友的傷痛中平復,感覺不應在這時離開台灣,卻又不想放棄這難得的機會,心情很是掙扎。 這是我第一次到中國,此行主要有三項新聞任務,一是亞青盃體操賽、二是亞銀年會、三是蘇聯領導人戈巴契夫訪中。1989年亞銀年會是由當時的財政部長郭婉容領軍,彼時蘇聯尚未解體,戈巴契夫訪中可是件國際大事。出發前即獲知中國共產黨總書記胡耀邦過世,北京學生們自發性地在天安門廣場舉辦悼念活動,飛機一落地出關,等不及到飯店放下行李,馬上轉往天安門廣場,想在第一時間拍攝些畫面傳回台灣。那時廣場上的氣氛仍和平,學生們在...

    除了那三件主要新聞任務,剩下時間我都到天安門報到。第一次感受到緊張氣氛是4月19日,數千名學生聚集在中共高層居所的中南海新華門前,為確保領導人的安全,中共出動武警驅散了這些高呼口號的學生,這是北京學運首次出現暴力驅離的動作。不過,我並不害怕,帶著在台灣街頭征戰的經驗,這樣的場景並不陌生。台灣1987年解嚴後,各式民主運動綻放,街頭請願、抗議如雨後春筍般興起,我恭逢其盛,歷經了520事件等街頭運動的洗禮,帶著在台灣的實戰經驗,看著北京剛萌芽的民主運動,心情是無所畏懼的。 但扛著專業相機在廣場上畢竟醒目,常有人跑來問我「你打哪來?」不想引起太多注意,我多是回答「我是南方來的記者」,偶有人回「你是外省人!」頓時不知如何回答。某次遇上廈門大學的學生,主動問「會說閩南話嗎?」兩人就在北京的天安門廣場前...

    5月中,學生們絕食愈演愈烈,廣場上抗議人數愈來愈多,各式耳語傳言不斷,不時聽說解放軍已經兵臨城外,隨時準備以武力驅散鎮壓。風聲鶴唳之際,記者們的安危也令人擔憂,尤其是像我這樣拿著相機的攝影記者,目標更是明顯。台北報社不只一次希望我能撤離,尤其在中共當局宣布戒嚴後,天安門上的管制區不斷擴大,現場不時發生小暴動,人們流露著害怕及不信任的眼神。報社明白表示,不會再提供金錢,以切斷奧援逼我回台北,我不只一次抗議,強烈表達想留在新聞現場的意願,但在身上只剩一百多美金和一張回程機票下,不得不妥協。 5月23日,天安門廣場上的毛澤東肖像遭3名工人損毀,我拍下最後一張照片傳回台北,帶著任務未完的遺憾,於隔天搭機離開北京,從新加坡轉機回台灣,距離我第一天踏上天安門廣場,總共40日。 回台沒多久,六四事件爆發,...

    在我的記者生涯裡,採訪天安門學運是一趟沒有完成的任務。回台灣後,我在出差核銷單裡夾著辭呈,以離職抗議報社強制要我回來的決定。那些記錄北京學運的影像,跟心裡的遺憾,30年來被隱藏於角落裡,一直到張照堂老師看見了它。 在一次為攝影博物館所做的口述訪談裡,張老師看到了我在1989年所洗的照片,也聽我說了當時的經過,他告訴我:「不是非得待到6月4日才算完成任務,不要覺得遺憾,重要是參與過,過程也很重要。」轉眼間,天安門學運已經30週年,這些塵封了30年的影像重見天日,看著那些如今已不復見的北京樣貌、廣場上奮鬥的臉孔,想起學生們浪漫的情懷,「生的偉大、死的光榮!」這是當時的一句標語,希望我留下的影像,能表達學生們對民主自由渴望的千萬分之一。 (閱讀英文版,請點:Meet the Taiwanese R...

  3. 這40天對他來說,是充滿人生經驗的重大時刻。 他親眼見證從一開始的平和,到趨向緊張,學生也開始絕食靜坐,而後解放軍入城,轉為整肅氣氛。 一邊恐懼著被消失,一邊仍堅持以台灣的角度進行現場拍攝,謝三泰每日回到旅館洗照片,並透過國際電話線傳真照片,一5X7的黑白照片,需耗時7分鐘,彩色照片甚至需要21分鐘。 如果斷訊,就是惡夢,一整晚為了一照片要不斷重傳。 謝三泰堅持到最後一刻,直到帶去的經費耗盡,而報社為了他的人身安危,拒絕提供援助,迫使他不得不離開天安門、離開北京。 但他始終覺得,這是一樁未完成的任務,耿耿於懷30年。 返台後,也因而提出辭呈,離開任職的報社。 2018年, 訪談謝三泰時,挖出當時他在北京的事實與影像。

  4. 2019年5月29日 · I hid these photos and regrets in a corner for nearly 30 years, that is, until Chang Chao-tang (張照堂) — a famous photographer and documentary filmmaker in Taiwan — saw the images. "There's no need to feel regret, you were there, that's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said Chang.

  5. 2016/8/3. 走進「台北光點」的主建築梯間,進進出出、裡裡外外都好不熱鬧,心想最近熱門的紀錄片 《大同》 還真是厲害,吸引這麼多觀影者前來,一陣摩肩擦踵來到二樓才發現,不是《大同》厲害,是謝三泰《走拍台灣》新書發表暨攝影展厲害,這些觀影者幾乎都是在等著活動正式開始。 「我們有很多人一天不拍照就會很痛苦,」從事影像工作超過30年的謝三泰,無時無刻都流露出自己對攝影的熱情。 30多年來不僅拍下無數新聞事件,更在工作之後拍攝專題、執行攝影計畫、投入基礎攝影教育,隨時叮嚀自己不能把相機放掉,持續地透過影像拍攝引發共鳴,期待在數位時代、攝影技術解放的同時,能有很多人運用鏡頭去關注社會議題、土地和親人。 如今,每個人都以飛快的速度在累積照片數量,然而這些是什麼? 我們又在拍什麼?

  6. 2021年5月22日 · 《台灣綜藝團》,2005~2015。 《STAGE》,2006~2014。 對我而言的關鍵轉折,除了媒體的工作經驗,轉換工作型態的決定之外,還有一個相對重要的因素,就是前述約莫2005年末,我試著啟動台灣本土康樂隊、歌舞團有關的系列拍攝,同時打算將帶有台式魔幻寫實風格的移動式舞台車、歌手肖像以及工作生活現場,採個別攝影集的形式呈現。 為此,那些年我積極閱讀不同的攝影集,理解它們的具體做法與內容間的關係;也就差不多在同個時期,由於資訊平台的活絡,商業藝廊和出版社對於攝影的關注與投入,以及國際攝影交流活動的興起,明顯拉寬了創作者對攝影既有的視野,連帶推動了整體攝影論述與創作的轉向,可說是影響我在古典寫實的基礎上,開始嘗試新紀實與當代影像語法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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