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hoo奇摩 網頁搜尋

搜尋結果

  1. 2019年6月23日 · 穿山甲是全球瀕臨絕種的保育類動物,但是在鸞山,幾乎所有居民都看過牠的蹤影。 「我們叫它『鸞山的寶貝』,」袁宗城一談起穿山甲,臉上不自覺露出驕傲的笑容,因為鸞山是全球穿山甲保育模範生,連日本NHK電視台都曾慕名來台採訪。 然而,這個讓鸞山驕傲的寶貝,並不是從一開始就這麼受到部落和台灣人的重視。 事實上,僅僅在50年前,台灣曾是穿山甲的地獄,每年有6萬隻穿山甲獵捕,一度面臨絕跡威脅。 長期研究穿山甲的屏東科技大學生物資源所博士生孫敬閔,到穿山甲棲息地探查。 (攝影/蔡耀徵) 台灣曾是世界級穿山甲皮革輸出國.

    • 凝視之間
    • 自由之眼
    • 開始之前
    • 「我不喜歡電影被界定」
    • 「電影不是用看的嗎?什麼時候變成講故事的工具?」
    • 「感覺坂本就坐在我身邊」
    • 「人有機會凝視另外一張臉,通常只有三次」
    • 「我幾乎都在經營一個鏡頭」

    那是一段平靜卻讓觀者從腦中不斷撈取記憶的78分鐘。一張張面部特寫,對著影廳的人訴說自己微小平淡的過往,還在期待下張臉將說些什麼時,迎面而來卻是一段長長的對望、無語。在說與不說之間,凝視已成為充滿力道的說詞。 這樣的觀看,是蔡明亮在他的作品中從未停止提供給觀眾的:《愛情萬歲》坐在公園長椅上的楊貴媚,《郊遊》對著殘破壁畫凝視的陸弈靜、《不散》跛腳遊走在戲院裡的陳湘琪、《河流》扭著脖子望向天空的李康生⋯⋯像一雙帶著反射鏡的窺視之眼,蔡明亮將難以察覺的時間流逝,釘進銀幕。 蔡明亮說自己從來都不願被界定,然而在面對難以定義劇情片還是紀錄片的《你的臉》,除去情節與敘事之後,他究竟期待觀眾看見什麼?或許早在2013年金馬影展《郊遊》映後座談上,蔡明亮所說的這段談話,已是創作者面對觀眾的真誠告白:

    對藝術,蔡明亮是出了名的任性。「創作就是回到自己人生本身,沒有更多,沒有更少。我拍了10部電影,都是人家找我做的。老闆和我是平等的,我不太care老闆的感覺,」他在一場企業內部演講裡笑著說。 由於不滿電影現在被塞入太多的視覺、敘事、情節,曾拿下威尼斯和柏林影展大獎的蔡明亮,這一次,只想好好凝視一張臉。 「現在看電影就是去shopping mall嘛,我想要回到電影,喚醒我們所失去的。為什麼電影一定要有劇本?一定要有表演?一定要有對白?我們能不能只是凝視生命最細微的變化?」蔡明亮說。 對藝術如此,對愛情,更是如此。自從1991認識李康生之後,蔡明亮11部電影的男主角,全是他。 「生命真的很有限,我只夠看一個人。我的變化就是跟著李康生的變化。我跟他說,就算小中風,就算你脖子歪,就算你殘廢了,你都...

    為了瞭解蔡明亮拍攝《你的臉》思考與過程,《報導者》與孫松榮教授來到蔡明亮的工作室,進行這場訪談。訪談開始前,蔡明亮談起自己從1999年拍完《洞》之後,拍片的方式越來越沒有「計畫」,甚至連劇本也逐漸精簡。他當時曾問法國製片人,能不能幫他找到一筆錢,讓他慢慢地拍一部電影。「不要問我拍什麼,也不要問我什麼時候拍完。我猜他們當時一定聽不懂我在說什麼。現在的我,就是這樣,其實也不需要很多錢,有多少拍多少,拍完就是一個作品,這樣我就很快樂了。」 緩慢而行的蔡明亮,仍然一直走在最前面。 以下為台南藝術大學動畫藝術與影像美學研究所教授孫松榮、《報導者》與導演蔡明亮進行的專訪內容。

    孫松榮(以下簡稱孫):《你的臉》裡你一共拍了13張臉,其中8位男性,5位女性,請你談談選擇拍攝這些人的原因與拍攝的過程。 蔡明亮(以下簡稱蔡):我跟攝影師小古上街,一直走一直找,就是單純地找一張「好看的臉」。有些人的臉看起來就是不同,比較有生命力。後來小古跟我說:「喔,原來你喜歡的是那種『還在活著』的感覺。」找到的大部分是老人,就想怎麼樣說服他們讓我拍。 第一個想法是「不想把它拍成紀錄片」。紀錄片可能比較簡單,就到這些人生活的地方拍就好,但我想,再純粹一點,沒有那些生活背景,就是安安靜靜地拍那些臉,所以最初想到攝影棚拍,可是攝影棚又太空,沒感覺;突然想到中山堂的光復廳,那裡很安靜,幾乎聽不到外面的雜音,而且是一個有時間意義的空間。 所以我們安排了每個人來光復廳,因為大部分都70、80歲,不好...

    孫:最初的版本是不是三個多小時? 蔡:第一個版本超過三個半小時,我很興奮,它絕對是「美術館」的概念。 孫:那是怎麼樣的三個半小時? 蔡:有講話、有安靜,同樣的一張一張臉,只是時間更長,每張臉要看的更久。也許有一種強迫症的概念,我看多久,你就要看多久,你可以不看,但是我就拍了這麼久,甚至更久,我只是決定了這個長度拿出來給你看,你不想看也沒有錯,我也沒有不對,這是我長期想要跟觀者建立的關係,也許非常一廂情願,因為這個版本只有我跟剪接師看過,所以我也不知道,它如果這樣面世,會有什麼效果。 剪接就這樣子,剪完的當下都會很興奮很喜歡,就決定這個長度了;有天晚上我一個人看,自己竟睡著三次,我就傳簡訊給製片,請他安排再剪,就剪成兩個半小時。後來又覺得太多說話的內容,那些內容都帶著情緒,比如說有一位媽媽,說...

    孫:這次配樂是坂本龍一做的,談談你們的合作過程。 蔡:原本《你的臉》沒打算要做配樂,是因為遇到了坂本龍一。去(2017)年《家在蘭若寺》去威尼斯影展,在飯店吃早餐,小康看到坂本龍一在散步,我去跟他打招呼,那天在沙灘上聊得滿開心的。回來沒多久就寫一封信問他:「要不要看我的新片?也許有機會一起合作。」他說好,影片就寄去了。第二天他回信:「我幫你配樂,給我一個月時間。」 接著就寄來12首曲目,他信裡面說:「你可以用,也可以不用;你可以用一秒、一分鐘,我都可以。」我本來還滿擔心,會拿到一個「美美的音樂」,後來聽了非常興奮。 孫松榮:坂本龍一給你12段音樂,但並沒有指定它要配在電影的哪裡? 蔡明亮:他沒告訴我,我也沒問,我怎麼用也沒告訴他,憑著感覺就配上去了,配完我就寄給他,問他有什麼意見,他隔了兩週...

    孫:《你的臉》最後一個鏡頭拍了大約8分鐘的中山堂,迷人的地方是與你之前拍《臉》有點像,它忽明忽暗,有光的元素,好像會呼吸。 蔡:這個鏡頭應該是在我們休息的時候拍的。在拍其中一個老人的時候背景也是這樣,有些忽然間暗掉,有些很暗,有些後來慢慢又亮起來。有點像有一個光在操縱,但其實那是自然的光,我滿喜歡。 孫:這你跟當年拍《不散》裡的電影院感覺很像。 蔡:對,我當時很安靜地坐在那邊,看燈光師傅們幫福和戲院打燈,很慢又很仔細;《你的臉》是請了《家在蘭若寺》的燈光師小古,來當我的攝影師。 孫:「特寫」會讓我覺得回到電影一開始的時候,例如默片。你覺得你在拍《你的臉》的時候,有一點想到回到電影最開始的那個感覺嗎? 蔡:就是「凝視」的概念吧。人有什麼機會可以凝視著一個人、一個物件,或著一個風景,心神隨之流動...

    孫:在《你的臉》中,李康生是你拍的最後一張臉,你把他臉上的燈光打成左邊暗一點、右邊是亮的,我覺得你其實在想辦法把「臉」成為一個影像的過程,而這讓我覺得你是想讓它不是那麼靠近「紀錄片」,是要我們真的去看「一個影像」。所以你說這不是紀錄片的這件事,我覺得它是可以成立的。 蔡:電影的力量不就是源自影像嗎?不管你是記錄還是講一個故事,那些強悍的力量都是來自影像。有的時候,我們以為力量是來自故事或敘事,所以對電影有很多的界定。《行者》是紀錄片嗎?之前《無色》被請去馬賽紀錄片影展(現已更名為馬賽影展)競賽,我還笑說不要吧?去參加競賽不就變成紀錄片了嗎?馬賽影展的主席尚皮耶・雷姆(Jean-Pierre Rehm)回我說,我們對紀錄片的認定沒有那麼狹隘,你來吧,我們幫你找一筆錢,在馬賽拍小康走路,後來就拍...

  2. 2017年8月23日 · 《報導者》攝影工作坊──在地影像紮根計畫. 家瑋/「畫面」—臉譜裡外的將團樣貌. 鑼鼓喧天的陣頭中常會看到佩帶刑具,以開路、捉拿鬼怪妖邪為職司的將團,台灣民眾多半以「八家將」來泛稱這類繪製臉譜、具有「開臉」性質的陣頭。 實際上,將團分為許多不同的類型,包括手執羽扇、面譜以紅白黑為主的「八家將」;戴著鬢角、眉毛,持三叉的「官將首」;以及九人成陣、陣中有「葫蘆童子」角色的「八將團」。 將團的臉譜色彩繽紛,肢體動作及陣法變化張力十足,因此往往成為攝影愛好者競相拍攝的對象。 跳將的人被呈現在攝影作品中時,總是威風八面,以神性的面貌存在;然而,當他們回到人的身分,卻彷彿被放逐在社會邊緣──大眾對他們的聯想似乎總是與鬥毆、幫派、菸酒等負面的印象脫不了關係。

  3. 2023年11月20日 · 當天晚上張瑞昌隨即會同該社資訊中心向中華電信調取攻擊紀錄資料顯示攻擊者的來源遍布在6,000多台遭惡意程式感染的電腦上這些殭屍電腦成為駭客的禁臠不斷嘗試用各種方法向中央社發起大量網路流量阻斷的 DDoS

  4. 一張張軀殼四分五裂、臟器外露的屍體照片不斷出現,每照片底下,人們七嘴八舌討論著受害者死因、名字。 這是一個專門討論屍體的Facebook社團,社員來自各方,他們鼓勵社員上傳各式各樣死因的屍體,並打卡記錄,如今社員已突破1萬人。 這不是恐怖小說劇情、也不是八卦社團,這是全世界第一個用社群媒體蒐集動物路死(Roadkill)資料的Facebook社團── 「四處爬爬走-路殺社」(Reptile Road Mortality) ,專門記錄被車輛撞擊致死的野生動物。 從2011年成立至今,路殺社已蒐集5萬多筆路殺資料,標本數也高達5千多件,是全台最大的「標本集散地」。

  5. 2021年3月22日 · 高雄師範大學英語學系副教授楊乃女,10年前就研究台語八點檔觀眾的網路行為,她形容這是一種遊戲,透過二次創作得到更多參與感。 她認為迷因透過社群媒體的盛行,將惡搞(KUSO)的趣味延續,「資訊太多,其實沒有時間去看很長的文字,所以他們就轉做影像,一圖只要放一句話就好了,」楊乃女分析,現在的八點檔梗圖已經是「斷章取義」,不見得跟劇情脈絡有關,反而像是一種在地素材庫,「這畢竟是local的人才知道的東西,所以這種惡搞會有一種台灣人的趣味。 在 Instagram 查看這則貼文. 台八成果發表會(@tai8_meme)分享的貼文. 迷因當道,不少網友主動和八八分享心得,甚至有人表示是看了迷因才「入坑」。

  6. 2022年2月16日 · 吳靜吉索性接口笑瞇瞇的小眼開始丟話: 「你老家我去過ㄋㄟ,那裡的水果很好吃! 」 「 妳前男友我有印象,很帥對吧? 」 「 所以跟我一樣,你一輩子都沒打過架! ⋯⋯左一句右一句,彷彿並肩躺在沙發上聊天,語速音調之平易,天要下雨下吧、娘要嫁人嫁吧! 這招打開了說故事大門,不設防的敘述者有了舞台和聽眾,陳年往事原就難以歸類,理還亂,但亂就亂吧,看他們生動的述說著那些無須釐清的歷史記憶,教室裡有一股暖流竄動著,吳靜吉悄然退身,我趁勝追擊,抓題進攻──素材的寬度和深度都有了進展,我們一步一步地靠近舞台了。 想想40年來,剛才教室裡的畫面多時上演,我總玩重,千斤頂;他總寬容,繞指柔。 我撞牆,一頭包,他開門,「放輕鬆」。

  1. 其他人也搜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