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hoo奇摩 網頁搜尋

搜尋結果

  1. 2016年3月17日 · 自由報導,前行政院長張有惠等人在大選前還企圖「最後掙扎」,出動不少老國民黨員像經長鄧振中說情,但國民黨眼看選後大勢已去,擔心糖協爭議波及被眾人追打的黨產問題,表明不會再幫張有惠撐腰,台糖才得以開始接收糖協資產。

  2. 2016年8月2日 · 葉中川四處奔走,向國民黨政府提出申訴,曾送件到國民黨總部(張榮發基金會),黨部內人士卻不讓他去見時任行管會主委張哲琛。 每當土地要變更地目時,葉中川皆親赴參與公聽會,當年幾位議員像徐佳青都曾為他召開記者會。

  3. 2018年2月13日 · 賞舞的三大要素:密碼、想像力和感受. 現代舞對許多人來說,可能是難以理解的藝術。. 但吳碧容表示欣賞舞蹈並不難,只要掌握三個重要關鍵: 第一是「密碼」,也就是舞蹈基礎知識的學習;第二是「想像力」,運用想像力讓眼前的畫面與生活經驗 ...

    • 歐陽子:我們的國家是「吉─屋─卡─民─可─古」
    • 林文清:「哇台灣人」
    • 蔣經國:「我已經是台灣人了」
    • 「台灣人/中國人認同」的語言遊戲
    • 維根斯坦盒子裡的甲蟲
    • 誰是台灣人?

    與白先勇同輩的作家,定居奧斯汀的歐陽子其實早在1949年之前就碰到過這些問題;那時她才5歲!2015年1月號的《印刻文學生活誌》刊登了她〈日本童年的回憶〉一文,其中有這一段她(智惠子)與姐姐(美智子)兩位小女孩與她們三叔的對話:

    啞吧被逼急了竟冒出一句話來──「哇台灣人」──才替自己解圍。這是侯孝賢及其編劇朱天文、吳念真的神來之筆,但也反映了台灣人認同浮現初時的驚悸與悲憤。 二二八以後的白色恐怖時期,是中華民國認同在寶島台灣的全盛時期,我這一代人讀小學時體驗了說台語要受到處罰的恐怖。我就讀的台中國小就發給所有學生一張卡片,上面印滿了從1起忘了到好幾的數字,要學生隨身攜帶。規定每說一次「方言」被抓到便劃掉最小的數目,同學之間還要互相檢舉。然後一段時間之後總清算,按照卡片所記錄的次數處罰。 有一次,有一位同學在回答老師提問時,不經意用台語回答,老師竟然立刻罰他跪下直到下課。而我自己有一次母親節不小心把卡片留在換洗的制服裡給媽媽洗了,星期一早上發現洗爛的卡片,大哭大鬧不敢上學。這些陳年往事,在我的記憶中經常浮現。

    台灣人認同的壓抑,要一直到黨外運動在1980年代不斷衝撞國民黨政權之後,《悲情城市》啞吧林文清「哇台灣人」的話語才得到政府的認證。那是蔣經國在其晚年終於吐露出的外省人的悲情: 蔣經國說了這話之後四年,也就是1992年,政治大學選舉研究中心開始在全國民調中作「台灣人/中國人認同」的測量。其問卷問的問題是: 有趣的是:這裡「中華民國」已經不被列為選項了! 二十五年來,這個問題在各機構的民調中被一問再問,台灣人認同趨勢攀升。根據民調結果的起伏動態,政治人物也紛紛在選舉中表態。當年美惠子、智惠子小姊妹與三叔的問答、《悲情城市》劇中啞吧林文清與暴民的問答、臨終前蔣經國對國人的表態,已經成了台灣全民生活形式的一部份。用哲學家維根斯坦的話來說,它已經成為我們日常的一個「語言遊戲」。

    維根斯坦認為一個字詞的意義不能脫離使用者的生活形式 (form of life),也就是日常生活中的種種活動。在特定的生活形式之中,語言使用者說出字詞,同一脈絡中人自然懂得而有所回應。字詞的一來一往密切配合著生活形式中語言使用者人際之間的互動,有如在玩一種遊戲,因此維根斯坦稱之為「語言遊戲」(language game)。 因為生活形式不同,同一個字詞在不同的語言遊戲中也會有不同的意義,這些不同的意義可能有所重疊,但不會有共同的核心意義。這種意義的蔓延,維根斯坦把它稱作「家人相貌的相似性」(family resemblance)。 比如兒女跟父母在相貌上各有部分相似,但要說全家相貌的特徵,卻又舉不出來。維根斯坦的門徒們喜歡用一個過度簡化的口號來點明這種對字詞意義的理論;「意義就是用法」 (m...

    維根斯坦的意思並不是說「甲蟲」這個字詞不可能出現在社群的語言遊戲之中,而是說當它在語言遊戲中被使用的時候,它不可能是在指涉一個東西、一個實體事物。 這與上述「意義就是用法」的反本質主義哲學是一致的:例如社群的人們可以談自己的「甲蟲」以資炫耀,或問起別人的「甲蟲」以為寒暄,「甲蟲」這字詞在炫耀、寒暄等生活形式及其所相應的語言遊戲中有用,但每人各自的盒中物不是這個字詞的意義或本質,因為每個人的盒中物根本可能就完全不一樣。更進一步說,只要在語言遊戲中有用,「甲蟲」根本不必要、也不可能有本質。 我們日常話語中的「台灣」、「中國」、「中華民國」亦然。這些字詞當然可以有時、空、法理上的指涉,但在日常使用時,我們通常會覺得它們代表了心中的一種感覺或印象;所謂「愛到最高點,心中有國旗」之類。 維根斯坦的哲學...

    「樂」與「痛」一樣,都是內心的感覺。在不能夠直視別人內心的情況下,我們如何能夠知道別人快樂與否, 別人又如何能知道我們快樂與否?一個人可以撫著胸口說:「我好快樂」,我們如何知道他不是心痛?維根斯坦會認為「樂」與「痛」一樣,都是「盒子裡的甲蟲」,這些字的意義並不在於它們指涉內裡感覺,而是在於當下語言遊戲中的用途。這並不是說我們不能知道別人快樂與否,而是說我們不能、也不需要直視別人體內才能知道別人快樂與否。 在共享各式各樣生活形式的社群裡,我們看到小孩嘻嘻哈哈蹦蹦跳跳,我們自然知道小孩是快樂的,而會在談話中使用「樂」這個字。我們看到鯈魚之「出游從容」,以我們的生活形式來了解,然後對身邊的朋友說「你看,魚兒這樣自自由由游來游去好快樂」其實是很自然的「我們的」一種語言遊戲。 國家認同並不是原生的屬性...

  4. 這些歷史文件告訴你,為何法院曾是國民黨所開. 文/ 林雨蒼. 「法院是國民黨開的」這句話,源自前國民黨秘書長許水德於八十四年間 一句安撫黨內涉及賄選人士的話。. 1995 年臺中市發生衛爾康餐廳火災,高達 64 人不幸罹難。. 受害者家屬控告市長林柏榕未善 ...

    • 張有惠1
    • 張有惠2
    • 張有惠3
    • 張有惠4
    • 張有惠5
  5. 2020年7月31日 · 圖片來源:萃釅提供,未經授權,請勿轉載。. 在台北市飆高溫39度的難耐午後,捷運東門站出口後方巷弄間的一家茶館,卻透露出無比舒適的氛圍。. 這裡屬於永康商圈的一部分,卻沒有鬧區的吵雜,反而多了一股靜謐。. 按了電鈴,女主人穿過庭院前來 ...

  6. 2019年11月4日 · 文/心理諮詢師 王惠. 「原本我以為我爸知道這件事之後會大發雷霆,和往常一樣痛罵我一頓,結果這次他居然一句責怪我的話也沒說,還主動打了一筆錢過來幫我渡過難關。 」A 先生在述說過去一週和父親的關係發生轉變的過程裡,嘴角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 我注意到自己注視著 A 先生的雙眼不由自主地瞇起來——這並不是說我心有懷疑或困頓,而是我在這一刻感受到了自己和這位A先生之間無形的距離感,因無法真切地感受到他而使我不得不徒勞地嘗試通過瞇起雙眼來看清對方,就像因為視線模糊而瞇眼看世界的近視症患者一樣。 印象裡 A 先生常常深陷苦惱,難得有這樣的表情,我也不禁笑起來: 「得到來自於你父親的這份少有的理解和支持,你有什麼感受? 「我當時的感受就是:我對他原本的認知或許是有偏差的。

  1. 其他人也搜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