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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www.twreporter.org › a › indigenous-areas-tribe-people-viewFill 1 - The Reporter

    2017年3月27日 · 原住民「傳統領域」指的是原住民原本的生活領域,包括部落所在地、農耕地、獵場、漁場、聖地等等,也包括海域與河流,但數百年來隨著外來政權的進入,這些土地屢遭侵奪。 今年2月14日,行政院原民會公布了《原住民族土地劃設辦法》。 乍看之下,原住民有了主張土地權利的管道,實際上,其中關於「傳統領域」的劃設規則仍然排除了「私有地」,讓許多原住民無法接受,從2月23日起露宿總統府前表達抗議,至今已超過月餘。 原住民族與漢人的土地觀並不一樣,「傳統領域」的概念不是「所有權」。 今天若有一塊民眾或財團的私有土地被劃入原住民傳統領域,它的所有權不會改變。 凱道上的原住民團體所訴求的僅是,當傳統領域要進行商業性的大規模開發時,例如興建大飯店或開採礦產,需徵求部落的知情同意。

  2. 2021年1月26日 · 這場台灣數位身分證換發走向智慧政府的摸索之旅除了衍生的賠償與財務損失為何引來民間如此大的反彈一場訴訟來自中研院百位學者的集體聲明民間團體的連署抗議? 《報導者》專訪20年前就參與「 反國民卡行動 」的學者、第一手為內政部測試數位身分證安全的資安專家,和曾經破解台灣政府系統的白帽駭客,記錄這場長達兩年數位風暴迷航中,台灣需記下的幾堂課,重修人民與國家間的信任。 「以前是『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未來則是『秀才不出門,能辦天下事』。 」2019年6月,行政院核定數位身分證換發計畫之後,行政院長蘇貞昌在Facebook發表 ,大力推廣數位身分證的好處:「政府未來將以『人生事件』為軸心,聚焦提供國人從出生協助、就學補助、就業輔導,到終老關懷等面向的個人化服務。

  3. 徐吉綠重拾技藝到附近的山上取藤剖竹配合社區發展協會的小旅行讓外地人體驗小林村傳統抓魚智慧。 編漁笱最難在取材和處理材料,他對想要學習的後輩來者不拒,引領上山,從採藤教起,哪一棵藤的走向適合採集,不會被其他樹卡住;哪個時節適合 ...

    • 劉秋民(47歲,板模工人)
    • 不時除草、剪樹,只為了再看一眼
    • 徐報寅(46歲,製茶師、農民)
    • 「很多事有努力過就算了,因為我們小林人不能再少了」
    • 吳家蓁、劉清維(34歲、37歲,高雄巿自營火鍋店)
    • 「賺到錢,我們就回去了」
    • 蔡松諭(44歲,小林村前自救會會長)
    • 想開回父母的「小林商店」
    • 只求效率、失去人本,強制遷村不能再重覆的錯

    462個名字,刻在公祠的石板上。這裡,是小林人唯一能「一家團聚」的地方。也是距離舊小林村最近的地方。 10年前暴雨致山崩、土石流那天,甲仙鄉小林村傳出被覆滅的訊息,劉秋民是第一個前往確認的人。當時甲仙災情亦慘烈,路淹、橋斷,已搬到甲仙住的劉秋民,仍涉險徒步走進五里埔通往小林的路,親眼目睹「小林攏嘸去呀!」10年來,他似乎一直在和自己反覆確認那天的畫面:「故鄉,還在嗎?」 7月酷暑的甲仙,氣溫飆到將近39度。劉秋民趕個大早,5點多從甲仙上小林公祠,不上工的日子,他幾乎天天來這裡報到,揪同鄉的阿宏,一起除草、剪樹。公祠依偎著角埔溪,溪裡乘載著全是他的成長記憶,「小時候要是像這麼熱的天,我們會就跳進這個溪裡游泳,溪的每一塊石頭,我都嘛認識。」寡言、靦腆的劉秋民,眼神異常清亮,談話的時候,目光總是不...

    「應該是女兒救了我們吧,」劉秋民說。當時他本來把念幼稚園的女兒和兒子送回小林,給他媽媽帶,「女兒太愛哭了,哭到老師都受不了,太太只好把她帶下山。」八八發生前不久,他們一家四口才搬到甲仙住。 當年愛哭的大女兒,今年高三了,曾經是「阿嬤帶的孫女」,她心裡常常想起阿嬤,「心情不好的時候、想阿嬤的時候,我也會一個人來公祠,靜靜坐著,」她說,弟弟也曾看過總是認真做事、沉默不語的爸爸在偷偷哭泣,知道爸爸心裡牽掛老家,「爸爸雖然不會說,但他是很重情感的人。」 老家沒了,劉秋民把過去朋友拍的小林村照片放大,掛在廳前。「過年的時候是最難過了,現在已沒有老家可以回去。同學、朋友,不是走了、就是散了,」連兄弟也住在不同的永久屋裡,「各自圍自家的爐了,小林人愈來愈遠了!」這是重感情的劉秋民最無奈的地方。 頂著赤焰的...

    每年5月初、7月初、8月底和10月底,徐報寅就得往奇萊山或阿里山跑,他是製茶師,一年有80天要到離家200公里外討生活,製茶每年4、50萬元的收入,是主要生計。 和多數小林人一樣,他家是農戶,從小就在田裡打滾。小林老家原本種芋頭,八八後遷村,選擇入住日光小林,但離田地太遠了,「五里埔那裡還有87戶農民,日光小林就剩我一個農人了,」徐報寅說,雖然他在五里埔牛寮附近也有塊田,「但每天從日光小林開車去那裡種田,一趟要2、30公里,光油錢就受不了。」 但務農是根本,他仍在日光小林附近租了2、3分地,繼續種芋。除了賣新鮮芋頭,也學做了芋圓、芋餅,芋圓賣給甲仙的芋冰城,「不過,今年初夏多雨,甲仙遊客少了,賣得不好。只好硬推銷給親朋好友。」徐報寅有原民獨有的正向特質,訴說困境,也總能自我消遣。 為什麼不到...

    不過,多數人和徐報寅想法一樣,耕種自己的田地才是農人。「自己的故鄉自己顧,如果可以在家好好工作,誰會願意為了生活跑來跑去?」八八風災後,徐報寅也曾積極投入自救會和社區重建協會,希望在這片新的家園裡,開創出「能留下來」的活路,結束四處漂蕩的「游牧農民」生活。 「初期2、3年,真的有看到希望,做小林工坊、推動休閒觀光,每個星期都有導覽團來。時間久了,效應也淡了,現在大約一個月來一團吧?」徐報寅最不解的是,小林工坊眼看就要發展起來,紅十字會捐了400萬蓋的工坊,最後卻莫名得還給高雄巿政府,每月要付租金給巿府,以致無力支持,「到了後來,(日光小林)內部對社區發展也有不同的看法,路線分歧了,力量也分散。」 於是,他又回到走山製茶的生活。沒做茶的時候,繼續種芋頭。 「以前保力達P加伯朗咖啡或沙士,早上就...

    吳家蓁是個幹練的「小林媳婦」。曾在高雄做網拍、擺地攤,最好的時機月入10多萬。八八風災後投人小林自救會,希望替風災喪生的公公「積福報」。 那時自救會缺一個文書處理的人,先生劉清維叫她去幫忙,「記得在打死者名單時,每打一個名字,清維就在旁一個一個說:『這個是誰』、『那個是誰』,他都記得啊,真的很感傷。」她決定留下來,繼續進入重建協會工作,為了增加專業技能,還進入高苑科技大學行銷與流通管理系進修,月領2萬4千元。 劉清維的阿嬷、爸爸、阿伯在風災中喪生,「當時大嫂正好生小孩,媽媽到甲仙幫忙照顧,讓我們家多留下了幾個人。」國中畢業就到高雄大寮念書、工作的他說,「小林年輕人多數要到外地念書、工作,但外出也會互相照應,連工作機會都會互揪,像是大寮就是我們小林人『基地』之一。」 雖然在外地,家永遠是繫住遊...

    地方創生不容易,台灣成功案例極少,如果只靠「災區」悲情行銷,大眾關注度很快退潮。正在開展家庭的年輕夫妻,沒有收入,只能二度離鄉。3年前,吳家蓁和劉清維離開拼了6年的日光小林,夫妻倆在高巿仁武區開起了小火鍋店,生意漸漸做起來,正計畫再找地方擴店。 「我們家老二是八八的4週年那天出生的,我8月7日去醫院待產,心裡一直在祈禱:『拜託!讓寶寶8月8日出生。』」肚子裡的兒子彷彿回應了媽媽的心願,真的在8月8日那天來為劉家添新血,「過去的這一天太悲傷了,每年一到8月8日,想到都是親人離開的痛苦,現在,這天能讓清維真的感受到『父親節』的喜悅。」小林媳婦用她的方式,轉化小林的悲情、增添生命力量。 到城巿繼續打拼,日光小林的家已空空蕩蕩,劉清維和吳家蓁感嘆,「一個村莊要發展起來,真的不容易!」一個小林,切成三...

    小林自救會會長、重建發展協會會長、社企執行長、國賠官司代訴人⋯⋯10年來,蔡松諭身兼多個小林「發言人」的角色,同時也是遭致各種評議的「標靶」。衝撞了10年、吶喊了10年,從一條單身狗成為即將迎接第三個孩子的老爸,回首前路才發現,因小林悲劇起起落落的人生,是引導他對自我生命的溯源──認清自己最重要的一個身分,是「蔡阿卿」的么兒。 「媽,我工作穩定後,這2年想搬回高雄去,以後隨時都可以回小林。」這是八八發生前,蔡松諭和媽媽最後的一通電話。他沒想到,最後是以「重建家園」的方式返鄉。 現今倖存下來的小林人,除了大難現場逃出的44人,幾乎全是當年離鄉遊子,蔡松諭也不例外。文化大學法律系財經法律組畢業後,工作跌跌撞撞,八八那年他結合法律背景和網路資訊,在台北創辦線上法律諮詢的生活智庫,終於摸索到方向,事...

    他花了一年時間,以八八重建為名、完成家族書寫,新書《小林村的這些人那些事》就從他的父親「蔡阿卿」說起。「父親14歲就來台灣工作,遇上二戰,再也無法回到廣東揭陽故鄉,從新竹、彰化,輾轉到甲仙,先是噴灑農藥、後是當挑夫,常要把貨從甲仙挑到小林村或者那瑪夏去,這兩段路要翻山越嶺、涉楠梓仙溪而行,也因為這樣,有機緣落腳在小林村,成了他第二個故鄉,」蔡松諭說,他每遇到人生低潮時總會想到14歲的父親身影,「那麼小的年紀,可以撐過那麼艱難的歲月,我應該也可以。」 當年,蔡阿卿接連遇上了貴人,被他喚為「多桑」的平埔族大哥收容他、娶了那瑪夏姑娘而遷走的閩人「大麵仔」柑仔店讓渡給他,因而在小林開設第一家正式掛牌的雜貨店「小林商店」,從那樣艱苦歲月、靠著自己肯吃苦和小林良善的人情,建立家業。「我們家當年是小林村有...

    1999年921大地震,是台灣首度因重大災難進行大規模遷村,但921是以「個別遷徙、集體安置」和「集體遷徙、集中重建」等模式處理;2009年的八八風災,是政府首次進行「強制遷村」,為了講求「效率」、未經受災村民內部充分討論、共識的遷村決策,當年即引發激烈的抗爭與反彈。學者專家更批評,這樣由上而下主導的「父權式遷村」,只解決了住的問題、未顧及文化及情感歸屬層面,會讓災民離鄉愈來愈遠、甚且瓦解他們的「根」。10年後來看,當年的諸多隱憂,如今都不幸成真。 曾任921震災重建基金會執行長的農村發展基金會董事長謝志誠,也參與當年定調強制遷村、蓋永久屋的莫拉克重建推動委員會第一場會議。他提到,「會議上一開始就不斷批評921的組合屋拆不掉、後遺症多,不能蓋中繼屋、直接蓋永久屋,但事實上,921組合屋沒有拆...

  4. 2020年6月11日 · 《報導者》採訪了運動者、學者、記者、非營利組織、立法會議員等,看見因中國政府介入而緊收和惡化的香港網路自由,和香港人由下而上發起的數據守護戰。 2019年6月因為參與反送中遊行被捕,還在念大學的Lawrence(化名)遭48小時的關押,被釋放後的第一件事,是從網路上「撤退」。 他刪除社群媒體上所有的貼文、凍結帳號,並通知所有對話群組把他踢除,他說這是手機被警察取走之後的標準程序,是為防止警察透過他的人脈網絡,滲透進自己的朋友圈,或甚至用對話紀錄將朋友「定罪」。

  5. 一名有幻覺、幻聽醫療病史(後來因與醫院失聯而未再定期服藥)的大學講師,被起訴縱火致人於死。 社會群起撻伐,被告遭檢察官起訴求處死刑。 但閱卷發現,檢察官的起訴完全欠缺直接證據,僅憑間接證據,也就是說,根本不足以證明確實是被告縱火。 然而,被告的「幻覺」、「幻聽」症狀正是被標籤化的刻板印象,病歷上又記載著過往曾有想縱火的衝動(相信每個人在內心深處都有很多衝動,但實際付諸行動的少之又少),套句法庭電影常見台詞,這是一般人容易相信接受的「理想被告」,但卻未必是真正的犯案凶手。 而檢方明明調到病歷資料,卻對被告的精神病史隻字不提、求處死刑,也無法不讓人懷疑,當時找到理想被告即快速宣布破案,可能來自政府高層公開要求「限期破案」所致。

  6. 2018年2月25日 · AI人工智慧. 41歲的杜奕瑾回到台灣,創立台灣AI Labs,燒起一股AI風潮。. 他是PTT鄉民口中的「創世神」,是微軟高階的研發管理者,揹著許多創新的勳章。. 但很少人知道支撐他回台創業的源頭,其實來自南台灣的一個平凡家庭,和他成長的高雄。.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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