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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2年4月24日 · 「溫柔」既然是翁山蘇姬的本來面目,為什麼還需要造神運動?電影有一段是士兵欲開槍朝翁山蘇姬和她的支持者掃射,但她卻不顧指揮者的勸告向他們走去,後來指揮者似乎「震於她的威勢」,像喪家犬一般走人了,在我看來

  2. 2012年3月14日 · 和最在乎的她,一段時間,斷了音訊。 和也很在乎的她之間,關係會漸漸產生質變。 我忙碌不少時間了,忘了去擔心一些事情,少吃了幾頓飯,多和幾個陌生人講了一會子

  3. 2012年1月26日 · 猶記得在三週前的星期日,和懋哥兩個人蹲在總圖準備期末考試,早上十點開始念書,戰鬥到晚上八點多時我感到邊際效率瀕臨負值,再念下去說不定早上念的都會忘光,我想起我要去買雅惠教授寫的一本書,叫做《經濟的創意樂章》,上最後一堂貨幣銀行學課深受老師啟發,她提醒我們在學習 ...

  4. 2014年8月28日 · 我到達眾泉匯流的大明湖。 老殘遊覽明湖的時間比我早了些,只見湖面上一片凋枯的荷花,四望不見水鳥和舟楫,無法見到老殘筆下的「那荷葉初枯,擦得船嗤嗤價響,那水鳥被人驚起,格格價飛」,明湖一片淡默,遠方岸上的柳林含著薄薄的煙霧。 我想起老殘遊記中白描手段高超的千佛山倒影,在岸上張望,久久不見。 是明湖不夠澄淨,還是千佛山被煙霧遮擋了? 儘管如此,湖畔步道仍是遊人如織,植物仍在色彩最富之時,一路秋山紅葉,老圃黃花,卻一點也不寂寞。 我隨著遊人向東走,不久就遇見「明湖居」,大概是為了勾起「王小玉說書」的記憶而起造的餐廳吧,只是風華絕代的白妞早已不在,當年老殘是被「街談巷議」拉去聽書的,我回想芙蓉街裡也不見有人在談論說大鼓書,現代人忙碌的事情太多,恐怕連梨花簡、三絃子是啥都不認識。

  5. 2016年4月12日 · 回營路上,我一直想著這件事,心裡又更加佩服士官長寬闊的氣度了,這才是有風骨、有原則的軍人阿! 把裝備卸到安官桌附近,我們到營站坐坐稍事休息,看到潘勁凱正在營站看電視吃冰。 「竟源,回來了?」 「

  6. May 10 Tue 2016 07:53. 成功嶺上#191. 等了三十分鐘,學姊總算把退伍令生出來了,一張制式的紙,抬頭寫著「陸海空軍士官退伍令」,至於我的職銜和姓名則是學姊的手跡,「陸軍步兵下士葉竟源」,為了這張退伍令,我捱了三百多天,拿在手上,竟然沒有特別的激動,不知是因為退伍令格式太倉卒、簡陋,抑或是這個環境真的太過陌生,我彷彿是半年前剛從步校結訓的那個葉竟源。 我拿著退伍令離開營辦室,在離開二營前,我試著在腦海中回想這個營上是否有我深深懷念的人,有兩個,劉愉貞士官長和阿邦,當班的安官是一個我沒見過的學弟,跟他要一份營上的操課報告單,很不巧地,士官長今天排休,阿邦出樹枝公差,我心想,天阿! 三個禮拜前蘇迪勒留下的樹枝,至今竟然還沒清完!

  7. 2013年5月8日 · 昨天上完紅樓夢課和歐老師聊天。 老師說各人的志趣不同,信上帝的歸上帝,信凱薩的歸凱薩,我問,那麼信唐望的呢?老師的回答是,信唐望就要付出孤獨的慘痛代價,唐哲那羅在《巫士唐望的世界》末展現了這種孤獨,前往伊斯特蘭的旅程上充斥著虛無的過客,他們或以言語誆騙你、或以善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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