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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1年4月10日 · 差不多在兩週前在網路上看到一則藝文訊息,說是一生傳奇的經學大師愛新覺羅‧毓鋆辭世了,預定在四月十日下午兩點在台北第二殯儀館舉辦告別式,而我也一直放在心上沒有忘記這回事。 和這位人稱「毓老」的大師素昧平生,也從未見過面,不過這個人經我仔細追溯回想,他曾經在我生命留下過痕跡,那是在高二讀的一本書中見過毓老,當時熱愛莊子,特別喜歡兩隻魚那篇「泉涸,魚相與處於陸,相呴以濕、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2. 2016年1月18日 · 好幾 的聯合早點名,我的心思都被〈高山青〉盤據著,除了它是二聲部、旋律動聽之外,我聽出歌詞好多「娜魯灣」「高山青」,又是鳥兒又是樹林蘭花的,讓人不禁聯想它是一首山歌,我曾在一次早點名完後問柯郁琦 ...

  3. 2013年9月4日 · 喊著喊著,這句話既有欣喜也有不捨。 我曾用兩個帳號開兩無名。第一 是在高一時,高中生多半不寫網路日誌了,沒有多少人知道我有寫,當時寫就只為了抒發,和環境格格不 無名要關了,無名要關了,喊著喊著,這句話既有欣喜也有 ...

  4. 2016年3月17日 · 今天是選兵作業。 志願役的選兵和義務役不同,義務役選兵俗稱「小選」,各單位的長官來新訓中心挑人 (主要是挑幹部,像是當初我落選的裝甲單位戰車士),被選到的人就不用參加最後的大抽籤 (俗稱「大抽」);反觀志願役,在入伍前就選好了單位,各單位有許多駐地,入伍生結訓前就抽服役地點。 今日的節目是選兵作業,名稱上說選兵,其實是各單位的長官來到成功嶺給入伍生講話,講下部隊後的福利、勤務、生涯規畫,長官都知道比起下部隊,新訓生活會比較辛苦,因此,選兵作業也有長官對入伍生「心戰喊話」的意義。 洞八洞洞,我集合連上「空軍憲兵」的入伍生,等下空軍憲兵的長官和招募員會在營上訓管室 (訓練管制室,通常是長官開會的地方)跟他們講話。

  5. 2014年8月2日 · 大太太毓如是個看似「至少一百歲」(頌蓮語)的老女人,一張黃臉已經沒有青春的氣息,她無疑是最深諳院裡規矩的女人,刻意阻攔飛蒲和頌蓮來往,我們或許可以猜測陳佐千丟掉頌蓮的笛子是出自她的指使。 大太太的青春似乎在生完男孩飛蒲後就迅速消斂,點燈捶腳永遠輪不到她,她躲在青燈古佛之後,沒有喜樂也沒有悲傷,是一尊純然超脫的黃面佛。 她,不是人。 二太太卓雲是「菩薩臉蝎子心」(梅珊語),工於心計,好施暗算,表面上卻和大家交好,她的不幸始自於她只為陳家生了個女兒,從此在陳家眾太太裡低了一級,這種隱然的自卑感讓她成為最適應府中生活的女人。 她,不像人。

  6. 成功嶺上#7. 早晨,一片清清冷冷的綠,熹微的晨光透進大寢的綠蚊帳裡,綠色床鋪上飛舞緩慢移動的塵埃,我張開眼睛,看看手錶,時間是早上五點三十,周遭的弟兄悉悉簌簌在折棉被、換迷彩服,睡我隔壁床的阿慶水壺少了一半,昨夜他竟喝了750西西的水 ...

  7. May 10 Tue 2016 07:53. 成功嶺上#191. 等了三十分鐘,學姊總算把退伍令生出來了,一張制式的紙,抬頭寫著「陸海空軍士官退伍令」,至於我的職銜和姓名則是學姊的手跡,「陸軍步兵下士葉竟源」,為了這張退伍令,我捱了三百多天,拿在手上,竟然沒有特別的激動,不知是因為退伍令格式太倉卒、簡陋,抑或是這個環境真的太過陌生,我彷彿是半年前剛從步校結訓的那個葉竟源。 我拿著退伍令離開營辦室,在離開二營前,我試著在腦海中回想這個營上是否有我深深懷念的人,有兩個,劉愉貞士官長和阿邦,當班的安官是一個我沒見過的學弟,跟他要一份營上的操課報告單,很不巧地,士官長今天排休,阿邦出樹枝公差,我心想,天阿! 三個禮拜前蘇迪勒留下的樹枝,至今竟然還沒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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