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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樂會創辦人
- 融樂會創辦人王惠芬(Fermi)從事少數族裔平權工作接近20年,4年前患上子宮肌瘤,體力透支退下前綫,最近她將平權經驗熬成萬言書,這厚度不止是當事人的平權印記,也見證香港少數族裔的路難行。 ▲ 王惠芬不會視少數族裔為服務對象,他們是一家人。
topick.hket.com/article/1874584/癌症撲不滅平權的一團火 融樂會創辦人堅持為少數族裔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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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7月21日 · 社區專題. 【苦難之義.一】 一家五口智障 超級社工王惠芬:我仍然憤恨. 撰文:洪藹婷. 出版: 2017-07-21 18:00 更新:2017-07-23 13:00. 1. 差一點,王惠芬就可以成為瓊瑤小說中的女主角了。 她的人生都是病都是苦,從福建移民來香港住木屋住臨屋,發現爸爸原來是智障才一直被工廠炒魷,接二連三再發現大家姐、弟弟、妹妹都是智障。 很長一段時間,她質疑上帝若果真存在,衪又怎麼忍心這樣的事發生:弱智的不幸究竟從何而來? 往後幾近20年時間她成立融樂會,做一個超級社工,幾乎全香港的少數族裔都關她事。 減去他人之苦時,身體開始反抗,她要切子宮切乳房,一頭栽入無盡頭的抑鬱中。
2017年8月30日 · 王惠芬(Fermi)是香港融樂會創辦人,十多年來為本地少數族裔如印度、巴基斯坦、尼泊爾 統稱南亞裔 居民爭取權益,拖垮了身子,癌症都找上她,先是2013子宮起革命,動手術連根拔起,去年又確診乳癌,至今抗戰。 當初融樂會成立,是時勢使然。
2017年9月14日 · 王惠芬回到私人精神科診所覆診,醫生知道她需要負擔龐大的化療費用,主動問她需不需要幫助,給了她開了一個八折優惠,最後還寫轉介信建議她到公立醫院精神科看病,「醫生說,他會給公立醫院寫清楚他開的藥和我目前的情況。 不斷被問「想不想死」 一個月後,她便拿着轉介信到了公立醫院。 那裏負責分流的護士開口就問她有沒有想死,王惠芬搖搖頭,很老實地說自己其實已經很穩定。 「但那個護士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問我,是不是真的不想死。 」她愈想愈覺不對路,對方好像想從她口中確定什麼,也像在提醒她,如果不說自己想死可能很久也無法看醫生。 「最後我說有呀,有想死。 之後他就開始問:那想死的念頭有多密……」她忍不住笑,回憶當時分流的情況,醫療人員既唐突又頻繁地把死掛在嘴邊,作為指標,其實多麼諷刺。
2017年7月22日 · 社運. 週六 2017-07-22 工黨. 【工黨 X 融樂會創辦人王惠芬】抑鬱症纏身 王惠芬︰我想過離婚,想過自殺. 訪問在某個黃雨天進行,關注少數族裔的非謀利機構融樂會創辦人王惠芬(Fermi),家中雖沒開冷氣,室內亦見清涼。 甫走進房子,Fermi就說︰「我成身汗,沖個涼先! 一分鐘! 你哋自己斟水飲啦! 五分鐘後,Fermi從浴室走出來,連聲說不好意思。 「主要係因為癌症,2013年切咗子宮,女性荷爾蒙打到亂晒,令我更年期早咗到,我係最強烈嘅潮熱,一個鐘幾次潮熱,出汗出到濕晒,如果出街冇帶毛巾就好大鑊。 同埋夜晚會去小便,去7至8次,所以係瞓得唔好。 中醫話要做中藥幾個月至幾年不等,先會紓緩。 關心社會是Fermi的日常。 她深信沒有民主選舉,民生政策也不會得到改善.
2017年8月7日 · 融樂會創辦人王惠芬(Fermi)從事少數族裔平權工作接近20年,4年前患上子宮肌瘤,體力透支退下前綫,最近她將平權經驗熬成萬言書,這厚度不止是當事人的平權印記,也見證香港少數族裔的路難行。 王惠芬不會視少數族裔為服務對象,他們是一家人。 (受訪者提供) 時值1998年,Fermi參與油尖區青少年的外展工作,一個夏天的早上,她在公園裏遇上十多個閒晃的非華裔少年,自此展開長達19年的平權路,在最新的《公義的顏色——王惠芬與少數族裔的平權路》一書中,就詳細寫到她與佐治五世公園的因緣。 相約Fermi在九龍佐治五世公園做訪問,甫入內,她即指着籃球場旁的石凳說: 那時每天下午我就坐在這裏『輪街症』,除了住附近的南亞裔學生,那些住元朗、香港島的都會來這裏。
2017年7月21日 · 王惠芬是光明正大地抑鬱著,她告訴所有人「我有抑鬱」,沒有說出口的大概是「我會好起來」。 發現乳癌時,她沒有晴天霹靂、沒有歇斯底里、沒有哭。 「我沒得怨,沒照顧好自己。 」所以她乖乖動手術切除乳房,然後用接近50萬元打18針標靶藥做化療,她知道做了這些就有機會好起來。 但是抑鬱,是她整整兩年早晚吃藥也無法好起來的,每天莫名的眼淚、無力感,失約、內疚、沒有動力,連門口也無法走出去,這與她本身性格實在相差太遠。 【苦難之義.一】 一家五口智障 超級社工王惠芬:我仍然憤恨 【苦難之義.二】為少數族裔爭取廿年 王惠芬:我的功勞得1分. 「我可以連續睡兩天兩夜,睡醒有種莫名的悲哀。 抑鬱可以分兩極,一是失眠沒胃口,一是勁食勁瞓,我是後者,所以肥啦腫啦,兩日兩夜起床還是很想睡。
香港融樂會創立人兼總幹事王惠芬可算是少數族裔的母親,十多年來為因膚色飽受歧視的朋友爭取權益。 把握每個向當權者反映民情的機會,修橋補路,也只望每個活在香港的人,可以受到平等對待。 從國民教育爭議、與政府官員的交手、教育政策種種缺欠,繫在心頭的仍是每個少數族裔的面容。 在融樂會工作期間信主的王惠芬,自言信仰加添予她多一重使命:「祂要透過我去愛少數族裔,彰顯祂的公義與憐憫。 」今期《時代論壇》走訪了王惠芬,分享融樂會事工的難處和她的心路歷程,以下為部份內容: 王惠芬. 政府在中小學推行國民教育科引起廣泛的爭議,一批非華裔學生也憂慮該科會帶來分化。 當局的教育政策有否忽視或漠視少數群體的需要,再一次展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