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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old.ddc.shengyen.org › mobile › text悼念‧遊化 93

    白聖長老生於民國前八年壽高八十六西元一九〇四一九八九年),乃是一位福壽全歸的大德長老從他十八歲出家到今一九八九年圓寂長達六十九年的僧侶生涯實在也是一位中國佛教現代史的見證人。 長老愛國衛教,提倡傳戒,掌理教會行政,奔走於國內國外,並且培育僧尼人才。 他對我們這個時代的影響,已是公認的事實。 白聖長老跟我的關係雖不那麼親近,但也並不疏遠。 我的少年時代,從西元一九四七年到一九四九年間,曾在上海靜安寺佛學院做學僧,

  2. old.ddc.shengyen.org › mobile › text悼念‧遊化 94

    悼念‧遊化 94. 而白聖長老就是當時靜安寺的監院兼副院長當時的院長是持松法師但他很少過問寺務和院務一年之中難得見他一兩次白聖法師則幾乎和我們天天見面一九四九年春白聖長老和當時靜安寺的副寺妙然法師先到臺灣由於他們在臺灣有了道場我們在心理上總是有些憑仗所以敢於隨軍到臺灣。 想不到,軍中一待就是十年,在那期間,他曾給我一些照顧;直到退伍,雖然他沒有幫我多大的忙,在精神上還是給了我不少鼓舞。 一九六一年,我在基隆八堵海會寺受戒時,長老是我的教授阿闍梨兼開堂大師父;戒期中我被他和道源長老提拔為沙彌首,在戒師寮裡和諸位戒師們生活在一起。 當時我好像又回到少年時代做學僧的身分,而且跟長老之間的距離更為接近。 一九六二年,我到高雄縣美濃鎮的朝元寺,先禁足後閉關。

  3. old.ddc.shengyen.org › mobile › text悼念‧遊化 95

    長老最後一次光臨北投文化館是一九八〇年元月五日臺北諸山應邀在中華佛教文化館舉行團拜由於他的光臨使北投的佛教界生光不少由以上諸因緣看來我應該說長老與我不但相當親近而且對我相當愛護我雖是白聖長老的學僧及戒子對於他老的事業確未能夠分勞分憂近十多年來除了農曆新年例行會去向他老拜年外也很少有碰面的機會。 長老嘗向人表示:「很想提拔聖嚴,無奈他不向我靠! 」我也真的不知如何靠法。 我的記憶所及,白聖長老曾兩度找我:第一次是他在臨濟寺主辦中國佛學研究院,我曾應召做了一個學期的兼任老師;第二次是為他老被捲進了一個議論的漩渦,大家都說「白聖法師主張僧尼結婚」。

  4. 悼念‧遊化 131. 一九六〇年,我完成退役手續,隨東初老人第二度出家之後,偶爾去善導寺走動,因為那兒等於是大陸籍法師們的集散處,例如大醒、南亭、印順、演培、道安、默如等長老,都曾擔任過該寺住持,與他們相關的法師們,也常在該寺聚會 ...

  5. old.ddc.shengyen.org › mobile › text悼念‧遊化 96

    由於長老勤於傳戒,三十多年來主持三壇大戒達二十一次,擔任開堂、羯磨、教授、得戒,而他最喜歡的稱呼是「大師父」,也就是開堂的職務。 開堂是所有戒師之中最有權威並且和戒子關係最為密切的人,因此他的學生不少,戒子尤多,所到之處,幾乎都有人稱他為大師父。

  6. 白聖長老——戮力於護國衛教 (八十大壽誌慶) 白老人的智慧福德,以及對於近四十年來中國佛教的貢獻,護國衛教,辦佛學. 院,傳授三壇大戒,發行《中國佛教》月刊,尤其主持中國佛教會,先後歷二十多. 年,代表中國佛教界,奔走於亞美各國,足跡遍及全球,出席各項世界性的大會, 為國家爭取地位,為佛教爭取光榮,為眾生爭取幸福,雖然未能為中國佛教的教. 制、僧制、學制及諸多應該興革事項,開出新局面,以他一人之力,對於維護佛教. 的努力,已經難能可貴了。 我與白老人的關係,已在他六十大壽那一年,寫過一篇祝壽文,今逢他老人家. 八十高壽的華誕,他的徒弟明復法師,要我再寫篇稿,我是樂於應命的,只是在此. 二十年來,我都不曾再有因緣,向他老人家做較長時間的親近。 由於我在山中掩關.

  7. old.ddc.shengyen.org › mobile › text聖嚴法師年譜 0632

    四月三日,世界佛教僧伽大會會長白聖長老於清晨五點十分,圓寂於臺北圓山臨濟護國禪寺,世壽八十六,戒臘六十有八。長老 為法師學僧時期之副院長,亦受大戒之開堂和尚,曾擔任中國佛教會理事長多年。法師於返美後撰文追悼並論其功云: 首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