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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3年2月22日 · 開學的第一週,台北的天氣稍微濕冷,但也不算太寒。甚至有天太陽露面整日,令人有身在夏季的錯覺。 自從密集地跟隨葉佳瑩老師的詩選課,又更加注意周遭自然環境的生發狀況。寒假得閒可以重拾水彩色鉛筆到戶外寫生,自然的顏色絕非單一色層可以完整呈現,永遠沒有足夠的色筆組合,水彩 ...

  2. 2016年1月18日 · 這首歌最大的特色就是它有兩個聲部,霎時,集合場只剩下踏步聲,大隊值星官還沒出列下口令,所有人都靜靜地聽這首〈高山〉,在清晨的冷風中。 好幾次的聯合早點名,我的心思都被〈高山〉盤據著,除了它是二聲部、旋律動聽之外,我聽出歌詞好多「娜魯灣」「高山」,又是鳥兒又是樹林蘭花的,讓人不禁聯想它是一首山歌,我曾在一次早點名完後問柯郁琦: 「中隊長,剛剛總隊部唱的那首娜魯灣是軍歌嗎? 「你說有兩聲部那首嗎? 那首叫作〈高山〉,不叫娜魯灣,」柯郁琦說:「你在步校裡聽到的嘛,當然是軍歌囉! 「我真沒想過竟然有比〈夜襲〉更好聽的軍歌,中隊長,我們可以把它練起來,下次早點名時來唱一下嗎? 「不太可能喔!

  3. 2012年11月20日 · 打算在期中考後花一整個禮拜來寫誌,連專題都訂好了。無奈計畫趕不上變化,我的材料仍安然存在腦中,時間會漸漸稀釋感情與文字之間的溫度,有一篇是想寫剛過二十二歲生日的心情,那天晚上我的腦中盤旋無數心情亟待分享,夜深人倦矣,我知道落筆後會一發不可收拾直到天明,對作息的 ...

  4. 2014年8月2日 · 大太太毓如是個看似「至少一百歲」(頌蓮語)的老女人,一張黃臉已經沒有青春的氣息,她無疑是最深諳院裡規矩的女人,刻意阻攔飛蒲和頌蓮來往,我們或許可以猜測陳佐千丟掉頌蓮的笛子是出自她的指使。 大太太的青春似乎在生完男孩飛蒲後就迅速消斂,點燈捶腳永遠輪不到她,她躲在燈古佛之後,沒有喜樂也沒有悲傷,是一尊純然超脫的黃面佛。 她,不是人。 二太太卓雲是「菩薩臉蝎子心」(梅珊語),工於心計,好施暗算,表面上卻和大家交好,她的不幸始自於她只為陳家生了個女兒,從此在陳家眾太太裡低了一級,這種隱然的自卑感讓她成為最適應府中生活的女人。 她,不像人。

  5. 2013年9月4日 · 無名要關了,無名要關了,喊著喊著,這句話既有欣喜也有不捨。 我曾用兩個帳號開兩次無名。第一次是在高一時,高中生多半不寫網路日誌了,沒有多少人知道我有寫,當時寫就只為了抒發,和環境格格不入就累積了無以數計的怨憐情緒,剛從美國留學回來,滿懷抱負卻看到身旁的同學一個個 ...

  6. 2014年9月11日 · 第三日早上,我起得晚些,旅大廳飄著咖啡香味,我和抱著洗衣籃的惠俐擦身而過。 「今天又去哪裡玩啦?」惠俐問。 「劉公島,」我說:「我得趕快,四點多就沒有船搭回來了。」 「也不必這麼著急,時間不夠去車站改簽,多留一天,」惠俐說:「在威海旅行就放輕鬆嘛!

  7. 2016年3月17日 · 曹弘帶了「飛指部」的入伍生下樓,「竟源,剛剛是你在罵人嗎?我在三樓都聽到了?」 「嗯,沒什麼事。」我說:「遇到欠幹的白目。」 「沒事就好。」 曹弘走了,等那四個倒飲料的渾蛋回到列子裡,我整理一下心情,也走了。